看着地上已經被電成“焦人”的黑鋤雷牙,我不盡一陣感嘆,無論是在原先的劇情還是現在,對於這個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爲何存在着的偏激男子而言,死亡……恐怕纔是他最好的歸宿吧……
吩咐身後的白,對雷牙的屍體進行搜查,自己則向一邊的蘭丸走去。
我微蹲在只剩下微弱氣息的蘭丸身前,穩健地伸出左手,對其進行治療……在我優秀的醫療水平與獨特的電擊刺激之下,不一會兒蘭丸就恢復了傷勢,並且迅地甦醒了過來,接着,在第一時間就開始尋找着雷牙的所在。
當蘭丸看到雷牙的屍體後,兩隻眼睛就開始持續呆滯的狀態。而我則在一邊冷眼旁觀,直到白搜查完畢,重新站回我身後,纔開口對蘭丸道:“不被任何人需要…只是活着……想不通自己爲何存在嗎?”略帶磁性的聲音隱含着深深的誘惑,我越來越現自己有這方面的天賦了。
“雷牙都死了……我的存在也沒什麼意義了,你爲什麼不把我也殺了?”蘭丸在聽到我的話後,原本呆滯的延伸略微恢復了正常,然後這樣對我說道。
呵,果然又是一個早熟並且迷茫的孩子啊!
我緊緊盯着蘭丸赤紅色的雙眼道:“呵呵,黑鋤雷牙他可不是我殺死的,而且,殺死他的人也在剛纔被我結果了……至於,爲什麼不殺你……原因其實很簡單,那就是我需要你!”
看着蘭丸重新涌現出怪異神彩的雙眼,我沒有管在我身後聽到我剛纔這些話的白身體那不自然的一顫,接着說道:“你能夠活着,不是挺好麼,雖然不是每個人都能找到自己存在的意義,但是……如果活下去的話,說不定能夠找到有趣的東西呢!就像我找到正希望被需要的你!而有些人……”說到這裡,我再次瞟了眼一旁雷牙的屍體,微笑着說續道:“……只不過是你漫長人生旅途上,一個可有可無的符號罷了!”
說完,我清楚地感覺到我身後的白慢慢地低下了頭。心裡暗自一笑,接着對面前的蘭丸繼續誘惑道:“尋找到的,也許不一定是正確的,但如果不去尋找的話,卻什麼也得不到!因此,我覺得你應該爲自己的人生尋找出最正確的方向……比如說,跟隨我,作爲我的工具,我可以讓你看到一個不同的新世界……甚至,我可以治好你的病,讓你像個正常人一樣,自由地活動行走……”
看着蘭丸此刻望向我的憧憬眼神,我知道,自己又得到了一個有着相當潛力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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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狠狠地電了下面前已經慘不忍睹的雨忍龍套,恨聲道:“竟然敢對我隱瞞小櫻中毒的事……呵呵,看來你對你們雨隱的獫屍針很有信心啊,可惜,那玩意兒在我的眼裡不值一提!嘿嘿,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就這麼輕易死去的……在你死之前,我會讓你清晰地嘗試到一般人類絕無可能體驗到的感受!”
一拳狠狠砸在他的腹部,不顧他正冒着煙的驚恐臉上睜得大大的雙眼,在旁邊拿起一張寫滿字的紙頭,徑直地從這間原本屬於再不斬的刑房裡走了出去。
昨天,當我帶着白和蘭丸回到衆人處的時候,再不斬這傢伙早已經不知去向了。不知道,他會不會去找卡多的麻煩,呵呵,就算他不找,我也會去的……
猜到再不斬此時一定躲在某個地方恢復實力的我,叫白把我帶到了再不斬這個在波之國的小型秘密基地裡,以便做一些不方便讓卡卡西他們知道的事。
那時,早在大橋上就支撐不住,以至虛弱暈去的卡卡西正在達茲那家昏睡着,而小櫻三人在我說要帶着白兩人出去辦點事時,除了對白兩人有些疑問,自是不會管我。
走出再不斬專門用於審訊的刑房,將手裡的紙頭交給一直守在門口的白,信步走到廳中,伸手在沙上因爲勞累過度而睡着了的蘭丸頭上摸了一下,便在他的旁邊坐了下來。
“健次大人,您所審訊出的資料與我從雷牙身上搜得的相符。”已經閱讀完我交給他的那張紙的白注意到我詢問的眼神,對我恭聲稟報道。
“也就是說,現在去的話,能夠輕易得手咯?”我靠着沙仰起頭,並用手指在我的雙眼處輕輕捏着,試圖緩解我這一天多來已然十分疲勞的精神,卻覺肩膀兩處已經有兩隻手搭上,身體一下緊崩了起來!
“大人,按摩可以舒解壓力。”白文靜而又清澈的聲音在我的身後響起,我也慢慢地開始放鬆自己。
“以目前得到的情報對照,現在他的防衛幾乎沒有,成功的機率很高。”白一邊幫我慢慢按摩着,一邊回答着我剛纔向他提出的問題。
“白,你也幫再不斬按摩過麼?”我卻沒有再在這個問題上討論下去,而是閉着眼睛,輕聲向着身後的白問道。
聽到我的提問,白的雙手略一僵硬,然後又繼續地在我的肩膀上按摩起來,同時回答道:“沒有,再不斬先生他不喜歡按摩。”
聽到白的回答,我微微睜開眼睛,同時頭往後略仰,看着自己面前依然還戴着面具的白,沉聲命令道:“摘下你的面具!”
白沒有絲毫猶豫,十分乾脆地解下了臉上的面具,然後露出了那美麗純淨之極的容貌。我並沒有爲他的容貌所沉迷,依然平靜地問道:“白,你是男的麼?”
“恩…恩,我是男的……”白看到我望向他灼灼的眼神,有點慌亂地答道。
“呵呵,我只是隨便問問,別那麼緊張。”看到白的表情,我突然笑了起來。
白,你還真是天真呢!在我這雙眼睛之下,你難道還能欺騙我麼……不過,這樣似乎會更有趣呢!你要玩……我就陪你玩玩吧。
關於白的性別,在我原先的那個世界裡,就是許多人不斷爭論的話題。
這也難怪,先,白的容貌、聲音、裝束都起到了混淆視聽的效果,而對鳴人的那句“我是男的。”也讓人十分懷疑其真實性。
白是否是女的,其實連aB在漫畫中都沒給出明確的答案。按照aB在《岸本齊史訪談錄》的原話來說:“我這麼做只是想讓讀者可以更加深入的思考一下……實際上已經爲讀者留下了許多蛛絲馬跡呀……”
其實,再不斬和白的人物設定很大程度上借鑑了和月伸宏的《浪客劍心明治劍客浪漫潭》一書,再不斬就是另一個志志雄真實,而白則是由胸形由美和瀨田宗次郎二人融合而成。白的性別問題也借用了神谷薰假死那一段的寫作手法,用一種很隱晦的方式表達了出來。
那爲什麼大部分人都以爲白是男性呢?不外乎白自己對鳴人所說的句話……也許,還有動漫中不斷提及的“少年”一詞。
關於白的身世,大家都知道,白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獨自流浪,而由於自己暴走殺死父母的那次事件後,她封印了自己的能力,決定不再使用。即使後來有一次差一點遭人強暴,也沒有使用。但她卻開始隱約明白自己身爲女孩子的不便,所以開始穿一些比較重型的裝束。(據說此段情節被認爲不適合少年漫畫,尤其不適合火影的風格,所以後來被砍掉了。作者個人認爲不足爲信。)
後來遇到再不斬,更加堅定了這種信念,因爲對再不斬來說,一個強悍的忍者遠比一個美麗的女子更爲有用,就好象對志志雄來說,瀨田宗次郎要比胸形由美有用的多一樣。但女孩子愛美的天性沒有辦法改變,所以她才染了指甲,留着烏黑的長,在沒人看到的時候穿女裝。至於爲什麼對鳴人說自己是男的,我想了解白善良性格的人都應該明白吧。
關於白的武器,千本最早是由鍼灸用的金針演化而來的,早期主要用在醫療上,後來也有人拿來做武器,但由於殺傷力太小且只能直刺的原因,拿它用來做武器的人始終極少。
其實,白由於小時侯所受到的刺激以及她本身的善良,對於殺人而言,她無疑是有着一定的陰影(又借鑑了《浪客劍心明治劍客浪漫潭》中的雪代緣),所以,她選用了千本作爲自己的武器,並且學會了使人假死的戰鬥方法,實際上她已經不是一個合格的忍者了,一個不能殺人的人怎麼做忍者?尤其是對有着鬼人之稱的再不斬而言!但再不斬並沒有因此而放棄白,這也使得白將自己變成再不斬的工具的信念更加堅定。
如果說勉強能夠證明白是男的,恐怕也只有火影動畫的oVa版《木葉運動會》中了,因爲,其中有個鏡頭,白是站在男廁所那邊排隊的……但作爲oVa動畫,很難相信其真實性的說……
當然,這些爭論對於現在的我而言,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因爲我已經用自己的眼睛看透了白所一直隱瞞着的真實性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