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以後,明鏡一行人來到了一個小鎮子上。比起鳴人他們出任務動不動就睡野外來說,明鏡他們就任性多了。
睡野外?別開玩笑了!
月息揮舞着鈔票,輕輕鬆鬆包下了鎮上最好的旅館。阿斯瑪叼着煙跟在明鏡身後,看着裝飾豪華的旅館不禁嘆了口氣,他也不想說什麼了,都已經習慣這兩個財大氣粗的貨了。
“飯菜準備好了嗎?”明鏡走了進來,禮貌的超旅館老闆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月息問道。
“是的,這個鎮子依靠大山,所以這裡的主要食材是山間的野味。”月息溫柔的點了點頭,她剛剛去廚房看了,食材、調料算不上多高檔,但勝在乾淨。
“那就好!看來今晚有口福了。”明鏡眼睛一亮,有些小期待了呢!
當明鏡三人在旅館裡吃着野味的時候,在同一個鎮子裡,某個陰冷的小角落中,一個男生正躺在毫無溫度的破席子上,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不計其數。若不是此人胸膛還在起伏,恐怕早被當成死人了。這個只剩下半口氣的人正是明鏡的部下,鞍馬一族最擅長用刀的小田切太一!
過了一會兒,一個身影小心翼翼的鑽了進來。他警惕的打量了一番周圍,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才把門關上。昏暗的環境看不清來人的樣子,但從他這呆頭呆腦的樣子就能猜出來,這個人是小田切太一的部下,就是那個笨笨的古川。
古川來到太一身邊,十分自責的看着還在昏迷之中的隊長。要不是爲了救他,太一也不會中了敵人的圈套。最後還是爲了保護他出來,硬生生的用背扛住了敵人的火遁。
“隊長,你快點醒來啊!這個地方不安全,那些傢伙很快就會找到這裡的。”古川嘆了口氣,有些擔憂的說道。這個鎮子位於羣山之中,警務廳暫時還沒有在這裡佈置警務所。所以想要找到隊友,就需要離開這個鎮子纔可以。偏偏太一處於昏迷,一時半會兒根本無法離開。
古川打開竹筒,細心的給太一灌了一點水。這個該死的地方,到處都是那些人的耳目。古川每一次出門都要僞裝一番,食物什麼的只能去山上打一些兔子或者偷幾個鳥蛋。幾天下來,他都瘦了兩三斤了。
“嗯……”就在這時,太一突然出聲了。古川眼睛一亮,盯着太一不放。
緩緩地,太一睜開了眼睛。他微微皺眉,這幾天時間,身上的傷口已經結疤了。雖然還有些疼痛,但他能忍住。
“我問你答,這是哪裡?…”太一一醒來就知道自己得救了,他沙啞着嗓音問道。
“我、我們在羣山鎮裡面。”古川壓着聲音回答道。太一回想了一下便知道現在的位置了,他試着擡了一下手,果然使不上力氣。
“隊長,我們該怎麼辦?那些人在鎮子里布滿了耳目。”古川一臉憂心的問道。
“會畫梨花嗎?”太一問道。
“哈?”
“會畫梨花嗎?”太一一臉無奈,吸了口氣再一次問道。
“會會會!”古川立刻點了點頭。
“到鎮上最好的旅館門口花一朵梨花,然後在外面等着。你在暗處守着,三天之內沒有人來找我們就離開這裡!”太一沉默了半響,才緩緩的說道。太一現在就是賭少爺會路過這裡,依自家少爺的尿性,絕對會住最好的旅館。如果能遇到就最好了,沒遇到的話只能自己想辦法離開了。
“噢!”古川雖然搞不懂原因,但有一點還是很好的。那就是聽話,交代他的事情能按照要求做好。
於是第二天一大早,古川就喬裝打扮成樵夫來到鎮上最好的旅館。趁着四下沒人,飛快的在柱子上刻了一朵盛開的梨花,然後悄悄的躲到旅館對面。
早上明鏡等人收拾好之後便打算離開小鎮了,三人走出旅館大門。月息便扯了一下明鏡,少女朝着柱子上掃了一眼,明鏡看到之後微微皺眉,走這條路的只有太一一行人了。如此看來,他們是遇到麻煩了。
不過這個印記是什麼時候留下的?他看了一眼月息,月息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昨天還沒有!”
明鏡想了想,對阿斯瑪說道:“咱們先不離開這裡了。”
“嗯?”阿斯瑪一愣,看向月息徵求一下意見,見對方微微點頭,他也同意了:“好啊!”
於是明鏡和阿斯瑪轉身返回旅館,月息則站在門口,想要找到留下記號的人。古川看到阿斯瑪的護額時,差點開心的跳了起來。他不敢讓自己太顯眼,裝作路過的樣子走到月息前面,壓着嗓音說道:“我是木葉村下忍,古川!”說着,他拉了一下自己的衣角,讓月息看到他隱藏在衣服下面的護額。
月息見對方如此小心,便配合着說道:“木葉村下忍,水無月月息!”
“您是月息大人!這麼說少爺來了嘛?”古川一愣,接着他也顧不上隱藏了,直接撕下僞裝興奮的說道:“大人,請您一定要救下太一隊長啊!”
“太一在哪裡?快帶我去!”月息一驚,有些着急的說道。
“您跟我來!”古川點了點頭,飛快的朝着藏身之地跑去。月息也沒有遲疑,立刻跟了上去。
旅館之中,明鏡看着月息遠去的背影說道:“隊長,麻煩你跟在月息後面吧!”
“明白!”阿斯瑪抽出一支菸點燃,一眨眼便消失了。
與此同時,太一的行蹤還是被對方發現了,冷漠男人和臉嫩青年帶着三十多名武士將太一的藏身之處團團圍住。臉嫩青年看着簡陋到只能擋雨的破草屋,不禁笑着喊道:“小田切太一,是你自己出來,還是我們把你的這個狗窩掀掉?”
等了半響一點反應都沒有,臉嫩青年有點掛不住臉面了。他眼神中劃過一絲陰毒,朝着旁邊的武士招了招手說道:“弄個火把這裡燒了。”
“是!”武士猶豫了一下,突然想到眼前兩人的可怕,便點了點頭下去準備了。片刻之後,他拿着一個火把走了過來。在臉嫩青年的示意下,將火把扔向了草屋。其他武士見了,也跟着將火把拋了過去。
過了一會兒,草屋便燃起了熊熊大火。
“走吧!”冷漠男人看到這一幕,轉身想要離開。
“等會兒唄!”誰知臉嫩青年攔住了他,笑眯眯的說道:“小田切太一怎麼說也是一個忍者,我們最好找到他的屍體才能確認他死了。”
“好!”冷漠男人眉毛挑了挑,覺得是這個道理,便沒有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