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府的一個主管招待了他們四人,將他們帶到一間會客廳後,一臉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大名身體不是很好,今天能不能見給位、什麼時候見各位都不能確定。所以,請幾位先在這裡坐一會兒吧!抱歉了。”
“沒關係,總之請盡力吧!”阿斯瑪點了點頭,安慰了對方一句。其實現在他心裡爽翻了,只要見不到大野合一,或許就能破壞了明鏡的計劃吧!
於是,四個人在會客廳坐了一個上午。中途除了那位主管來了一趟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人過來搭理一下他們了。
正當阿斯瑪以爲今天會無功而返時,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傳了過來。只見六個身穿鎧甲、手持太刀的武士齊步走了進來。他們筆挺的站在大門的兩邊,九十度轉身後面對面的喊道:“有請田之國殿下!”
話音落下沒多久,大野夏天就慢悠悠的走了進來。他直徑走到主位的位置坐下,然後打量着明鏡一行人問道:“你們就是木葉村忍者?看起來也沒什麼大不了嘛!說說看,你們來我田之國,有什麼目的啊?”
“殿下,我們原本只是路過,但昨晚我們在休息的時候遇到了襲擊。所以,我們決定留下來調查一番再離開。”阿斯瑪走了出來,語氣平和的說道。
“噢!可以啊!”大野夏天毫不在意的點了點頭,他側頭看着阿斯瑪說道:“但是你們既然留在田之國,就得守田之國的規矩。”
“請殿下放心,我們一直都非常尊重田之國的習俗。”阿斯瑪點了點頭。
“很好!”大野夏天微微一笑:“我們田之國的規矩呢!就是進城要付人頭費的,身份越高人頭費越貴。像四位這種一看就知道不是簡單人的費用,一般都是十萬的。”
“四個人??”月息下意思的問道。
“一個人!”大野夏天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他笑嘻嘻的說道:“各位怎麼說也是來自五大忍村中最強的木葉村,收個十萬的入城費也不貴嘛!”
“哼!你怎麼不去搶?”青巖聽到這裡,不禁冷喝一聲諷刺道。
“嗯!!!”六個武士猛地轉頭,六雙眼睛死死的盯着青巖。
“怎麼?想打架嗎?”青巖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一雙拳頭握緊。
明鏡搖了搖頭,之前就聽月息說過大野夏天貪財了。沒想到這貨居然貪到了這種地步,完全不要臉的敲詐啊!虧他還是大野合一的孫子,未來的田之國大名呢!
就在這時,之前領着明鏡等人進來的那名主管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看到大野夏天后立刻撲了出來,一臉悲傷的說道:“殿、殿下…大名…大名恐怕堅持不下去了!”
“什麼?!”大野夏天有些慌了,他站了起來,立即朝着大野合一的房間跑去,連問明鏡要錢的事都不管了。那名主管也慌慌張張的舉了個躬,跟着大野夏天一起出去了。
“就這麼走了呢!”月息收回目光說道。
明鏡摸了摸下巴說道:“至少還不算太壞吧!”老實說,他比較欣賞孝順的人啊!
“我們現在怎麼辦?走還是留?”阿斯瑪這時候開口問道,他感覺有點肝痛了,坐一會兒也能遇到這種神展開的劇情,人生這戲劇果然難演。
“當然是留下來了,這時候走,豈不是給人家留下把柄了?在這裡坐着吧!”明鏡嘆了口氣,重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沒過多久,整個大名府都陷入了悲傷之中。侍女們也換上了黑色的素衣,壓抑的哭聲從各個角落傳了過來,府上每一個人眼睛都紅紅的。阿斯瑪嘆了口氣說道:“看來,今天這裡是沒有人理會我們了。”
“月息,我們兩個把衣服換了。”明鏡說着便站了起來,走到屏風後面去了。月息也立刻跟了上去,青巖則站在屏風前面把風。阿斯瑪看到這一幕,不知道該欣慰還是該生氣。着三個傢伙默契配合和互相信任的程度,絕對是每一個小隊的藍本和榜樣。可就是有個小問題,這些傢伙很少聽隊長的命令行事......
片刻之後,明鏡和月息便將忍者馬甲換了下來,兩人都穿上了常服,腰間懸掛着一塊玉佩。明鏡的玉佩上寫着‘火之國丞相鞍馬明鏡’,月息則寫着‘火之國內務省主官水無月月息’。這個正是兩人身份的象徵,至少在這個時候,這種身份比忍者更適合。
果然,不到一會兒,一個身穿鎧甲的男人走進來,語氣生硬的對明鏡等人說道:“不好意思,今天大名府不會客了,幾位請離開吧!”
“我是火之國內務省主官水無月月息,這一位是我國丞相,我們在一個月前接到田之國大名的訪問請求,所以特地趕過來的。你現在趕我們走,至少也要告訴我們大名府發生了什麼事吧?!”月息站了起來,神色慍怒的說道。
鎧甲男人一愣,然後就是一臉便秘的表情。他就是來趕一下人裝逼的。誰知道火之國的兩位大佬是怎麼混進來的?他記得今天的訪問客人名單裡沒有火之國丞相和內務省主官啊!
“這個這個…抱歉了兩位大人,我們大名今天…今天過世了…”鎧甲男人支支吾吾了一陣,只好實事求是的道出了真相。
明鏡與月息互相看了一眼,然後明鏡站出來說道:“唉…我們終究是來晚了啊!但是無論如何,讓我們祭拜了大名再離開吧!”
“這這個…”鎧甲男人有些爲難了。
“如果你做不了決定的話,就去找一個能做決定的來。”月息緩緩的說道。
鎧甲男人一聽,立刻大喜:“好的好的,兩位大人稍等!”說着,他便退了出去,快步離開了。
明鏡整理了一下衣領,便對阿斯瑪說道:“咱們對一下劇本啊!我們之前是以木葉村忍者的身份進來的,但在填訪問名單的時候,我和月息都只寫了名字。所以,隊長和青巖是護送我們兩個過來的,而我們兩個也是爲了安全才改頭換面的。”
“好的。”阿斯瑪點了點頭,在正事上他還是很靠譜的。至於青巖就更不用說了,他基本上把明鏡的話當成憲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