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藻前笑着說道:“‘狐之魅惑’果然困不住這小丫頭,只是你走便走,何必將我這裡弄得這般凌亂,還要害的我一通好收拾。”
搖了搖頭,玉藻前下樓去了。告知馬鹿,花明澗確實不在這裡。
“算了,既然不在這裡,想必是出去找我了。”
“會不會困在這迷蹤之路上?”貓叔大白問道。
馬鹿搖搖頭,“不知道,但昨天我分數數億的分身,也未發現什麼蛛絲馬跡的線索。有可能是走出徐福山去了。”
貓叔大白對小玉說道:“拿來!”
“喵,拿什麼?”小玉反問。
“如意卷軸。”
“喵,那玩意不在我這裡。”
“哦,在我這裡的。”玉藻前轉身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瞭如意卷軸放到桌子之上。
看着如意卷軸,大白思念其主,眼淚婆娑婆娑地掉下來。
“喵,一個大男人,哭什麼哭?”小玉不屑地說道。
“閉嘴,那是你爸爸!”玉藻前一聲喝令,小玉頓時閉上了嘴巴。
見大白哭個不停,馬鹿安慰說道:“睹物思人,貓叔不要難過了。這卷軸本是一樂拉麪的老闆手打先生叫我送給他師弟八角先生的,後來八角轉送給我,我才一直帶在身邊。”
“一樂拉麪?”大白止住哭泣,問道。
馬鹿點點頭,“嗯,是的,聽說是他師傅傳給他的。”
“那就對了,難怪他會使用八門遁甲之術。”
“八門遁甲?”馬鹿和白蛇丸一驚,這不是邁特戴和邁特凱父子纔會的體術麼?
大白點點頭,“我跟蹤木葉三忍之一的自來也時,發現他受了傷,是一樂拉麪的手打使用‘八門遁甲’的第一門給治療好的。”
“哦,八門遁甲傳自於徐福山?”馬鹿問道。
大白點點頭,“不僅八門遁甲傳自於徐福山,連陰陽屬性的查克拉都來自於這裡。”
“哦?這麼神奇?”
“昔日,先主徐福先生煉丹製藥時,每每將煉製剩下的藥渣倒在一棵樹下,後來這棵樹就有了靈性,結了一個果實,被一個公主給吃掉了。”
“啊?有了靈性的樹結的果實,那還不是仙果啊?”白蛇丸吐着蛇信說道。
“你個饞貓,聽貓叔繼續說。”馬鹿輕打了一下白蛇丸的頭部。
“喵,我是貓,他是臭蛇好不啦。”小玉嘟着嘴說道。
馬鹿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呵呵,說錯了,是饞蛇,饞蛇啊。”
大白輕咳了一下,繼續說道:“吃掉了果實的公主,有了非凡的力量,制止了人間的戰亂,後來他的其中一個兒子,繼承了公主的力量,開闢出了忍宗。”
“忍宗?貓叔,你是在說六道仙人麼?”
“呵呵,在我們貓仙人眼裡,他哪算什麼仙人,還有那個自吹自擂號稱‘蛤蟆仙人’的,也不過是個小輩。”
“流氓大人?”
玉藻前微微一笑,“在我們貓仙人眼裡,只有山下的那隻老蛤蟆,老蛞蝓和老……”她本是要說“老蛇”的,但看了一眼白蛇丸,便改口說道:“那條小蛇,勉強算個仙人吧。”
白蛇丸聽着她說話,心裡一陣緊張,真擔心在衆人面前,玉藻前不給自己面子,胡亂說父親的壞話,幸好臨時改口說“小蛇”。
既然他們有千百歲了,那管父親白蛇仙人叫“小蛇”也不爲過。
大白繼續說道:“六道開闢忍宗,傳下水火風土雷五種屬性的查克拉,還有兩種查克拉較爲少見,那便是陰陽屬性查克拉。雖然這兩種屬性的查克拉少見,與之相關聯的忍術卻並不少,比如秋道一族的倍化之術,山中一族的心靈之術,奈良一族的影子模仿術,油女一族的蟲子之術,這些忍術都和陰陽屬性查克拉有着緊密地關係。”
“貓叔,我問下,在‘貓之魅惑’中的‘幻題’中,我得到的陽屬性查克拉是真是假?”馬鹿問道。
“你試探一下不就知道了麼?”
馬鹿試探了一下自己的生殖輪,果然隱隱約約能產生一股熱量,確實能生成少量的查克拉。
“這就奇怪了,明明是在幻術中經歷的事情,怎麼會真的發生呢?”
“這就要問玉藻前了。”大白衝玉藻前努努嘴,示意她來解釋一下。
玉藻前笑着說道:“這幻術,亦真亦假,是在虛幻的空間中,發生真實的事情而已。”
“哦?那這麼說,花明澗也獲得了陰屬性的查克拉麼?”
“呵呵,那時的花明澗,是我幻化的,她怎麼會陰屬性查克拉呢?”
“哦?原來是這樣。”
“所以說……”大白停頓了一下,“天下查克拉出自徐福山,萬法歸一。”
“哦,”馬鹿點點頭,“貓叔,既然如意卷軸已經物歸原主,本來我也不奢求什麼,但是裡面有好多東西,我都不太懂,能否給我解釋一下。”
“好啊,既然你願意聽,那我就給你解釋解釋,想當初,先主徐福也是一邊煉藥一邊講經說法的。不過,今天是不行了,天色已晚,咱們吃罷飯,休息休息,明天再講如何。”
“嗯,好的,那我們多留幾日,貓嬸的飯菜我還沒有吃夠呢。”沒有等馬鹿說話,白蛇丸倒是先答應了。
馬鹿甩手輕打了一下他的腦殼,笑着說道:“既然這樣,那隻好在此多打擾貓叔貓嬸了。”
“哪裡話,有人願意聽,我倒樂得學先主徐福,將這《道德真經》傳下去。”
衆人說罷,酒席撤下,馬鹿和白蛇丸就留宿在徐福山貓仙人住所。
一連幾日,馬鹿常向貓叔大白請教《道德真經》裡的問題,而大白也樂得傳授,後來,發現馬鹿很聰明,一點就通,一人一貓越說越投緣,他們的關係竟然漸漸達到寢則同榻的地步,朝夕相處,好像有說不完的話。
氣得玉藻前在一旁乾瞪眼沒有辦法,人家夫妻兩個,上百年未見面,只是團聚後的第一晚上同塌而眠,哪裡解得了這麼長時間的相思之苦。
大白沉醉在傳授《道德真經》上,而馬鹿也是個神經大條,癡迷於學習,所以將貓嬸玉藻前幹晾在一旁,誰都不曾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