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之國,膠着的前線
千手柱間一臉驚奇地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身旁的東皇太一:“你怎麼回來了?”
“沒什麼。”東皇太一理了理頗顯狼狽的衣着,“就是提醒下,估計你的這片森林又要被燒了。”
“火遁·豪火滅失!”
巨大的火球從宇智波斑嘴裡吐出,落地後迅速擴散,瞬間點燃了整座森林。
“斑!”千手柱間見狀猛地控制樹木,形成了一個隔離帶,暫時止住了火勢。
“果然是你啊!拄間!”從火海中漫步而出的宇智波斑頗爲興奮地喊道,“我看到這片拔地而起的森林就知道是那了,來戰鬥吧!延續我們那場未完結的終結之戰!”
“我們來狩獵忍者之神吧,金角。”一個頭上長角的銀髮男人對着身旁的哥哥說道。
金角同樣頭生雙角,側身桀笑,“銀角,不如同時狩獵他們兩個吧,或許能讓我們的怒火釋放得更加徹底。”
“喂喂喂,兩隻小可愛,這兩位我們預定了,你們從哪來回哪去,要不然我們連你們一起收拾了。”林檎雨由利獰笑着露出滿嘴利齒。
“沒錯沒錯,真想試試將他們縫在一起會不會更加讓我心情愉悅呢?”用舌頭舔舐着縫針的慄霰串丸,用狹長的雙眼貪婪地盯着自己的獵物。
通草野餌人猛地用兜割的錘子往刀背一敲:“若能擊潰忍者之神和宇智波斑,才兜割才能真正稱得上‘可以擊潰一切防禦’這個名號啊。”
“轟!”
一棵巨樹被炸了個稀碎,無梨甚八肩扛飛沫從硝煙中走出。身後鬼燈滿月、西瓜山河豚鬼也不甘落後,隨之走出。
“啪嗒!啪嗒!啪嗒!”
三人身影憑空而顯,平穩落地。
“金角銀角嗎?”千手扉間見到二人便怒火中燒,“大哥,等我解決了這兩個傢伙再來和你一起對付斑。”
“那麼三代大人。”波風水門溫和地淡笑,“這六個傢伙就交給我來解決吧。”
“一人三個。”猿飛日斬又不是來打醬油的,怎麼會同意這種分配,“這樣速度比較快。”
“轟隆隆!”
突然忍着聯軍後方一陣騷動,巨大的聲響從那裡傳出,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帶土那傢伙也開始了嗎?”宇智波斑瞥了一眼便不再在意,-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千手柱間身上。周圍的千手扉間、三代四代都沒有被他放在眼裡,更別說所謂的金角銀角、忍刀七人衆了。唯有剛剛跟他過了幾招的東皇太一勉強引起了他的注意,畢竟跟他在體術對拼不落下風的,還是比較少的。
東皇太一不知道宇智波斑有沒有把他放在眼裡,反正他現在是沒把宇智波斑放在眼裡。他回首一望,巨大的爆炸甚至震得雲朵都散開了,眉頭緊皺。
“斑,現在不是和你戰鬥的時候。”千手柱間雖然也想與這個老朋友敘敘舊,不過他的仁心不允許他置後方聯軍的生死於不顧。
宇智波斑才懶得管這麼多,欺身而上:“你以爲現在還由得你嗎?拄間!”
“鐺!”
東皇太一架開了宇智波斑的宇智波團扇,對身旁的千手柱間說道:“初代,我去後方看看情況,這裡就交給你們了。”
“好!”千手柱間一邊應付宇智波斑一邊張口答道,“後面就拜託你了。”
東皇太一轉身便用瞬身術往後方急略而去。
而此刻四位火影的戰鬥一開始便進入高溫。二代的硬渦水刃,金銀兄弟的尾獸化;三代的五行遁術,四代的飛雷神加螺旋丸;忍刀七人衆的絕技;甚至連宇智波斑的須佐能乎和千手柱間的木人之術都毫不顧忌地施展了出來。
幾乎眨眼間,東皇太一便脫離了最前線。雖手砍翻幾個迷路的白絕,東皇太一覺得這個速度還不夠快,直接仙人化,速度倍增!腳下的地面在東皇太一不顧查克拉消耗的情況下,一步一個裂口,突破音障!
“到底發生了什麼?”東皇太一截住一個慌忙逃竄的忍者。
“躲開!快逃!”這個忍者幾乎失去了理智,撥開東皇太一的手,想越過他繼續往前線奔逃。
“告訴我。”東皇太一眸光一閃,利用幻境決安定了他的心神,又誘導式地詢問。
“一...一個...一個面具人。”這個忍者雖然情緒得到了平復,但生理的疲憊還是讓他急喘不止,“尾獸,六隻尾獸。二尾、三尾、四尾、五尾、六尾、七尾全部出現了!”
“尾獸!”東皇太一眼睛一亮,驀然明悟,“果然是那個傢伙嗎?”
隨手放開手中的忍者,讓他繼續逃竄。這個忍者膽氣已喪,心氣盡失,在這場戰爭中已經無用了。
走近屍骸遍地的臨時醫院,東皇太一終於發現了敵人——宇智波帶土與新六道佩恩。
“跟之前長門的戰鬥方式一樣,你是想走他的老路嗎?”東皇太一緩緩拔劍。
“只是看似相同而已。”宇智波帶土緩步走來,手持滴血的長柄鐮刀,“實際上的威力,或許你難以承受。”
“那就先試一試吧。”東皇太一劍指強敵,“萬一承受住了呢?”
“那就再給你加點重量。”宇智波帶土六人開始奔跑起來,“直到你承受不住!”
“鐺!”
東皇太一架住宇智波帶土的鐮刀,用力一震,逼敵後退,自己也借勢後撤,避開穿插而來的十數條尾巴。
“用人柱力當佩恩嗎?真是奢侈啊。”東皇太一調侃。
宇智波帶土吐出冰冷的聲音,那聲音低沉而乾脆:“我更想用你來當佩恩,那樣的話,想必佩恩的戰力必然會暴增。”
“還真是不錯的設想啊!”東皇太一那雙如同黑洞一般詭異、深邃的眼眸厲芒一閃,幻境決悄然施展。
沒想到宇智波帶土只是右眼一瞪便解開了幻術:“沒有用的,在我的這隻萬花筒寫輪眼面前,任何幻術都不會起作用!”
“哦?”東皇太一性感的薄脣微微開啓,“上一個這麼說的人,你知道他的下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