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暗部四大將,得雷天親自傳授的鍛體功法,玄武在力之道上的修爲已經達到了一個令人恐怖的地方。
先前那一招,看似只是氣血之力下的蠻力,但其實蘊含着無限的威能,體內半查克拉半真元的能量一瞬之間洶涌翻滾狂飆直上,這才造成如此可怕的一擊。
白衣青年渾身骨骼沒剩下幾塊完好的,一身乾淨長袍上滿是血跡,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的惶恐,張了張嘴,看着極爲悽慘。
“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玄武魁梧的身軀站在那裡,手拄大盾,冷冷的看着剩下的三人,自然有一股磅礴氣勢升騰而起。
剩下的三人呆若木雞,一時之間不敢相信自己四人衆實力最強的大哥居然受不了那魁梧忍者的一擊。
冷漠的皺了皺眉,玄武沒有說話,直接揮了揮手。
接下的事情很簡單,無望逃走的剩餘三人,雖然奮力掙扎,但在夜刃幾人的攻勢下,沒過多久,便紛紛身死。
召來一旁的士兵們收拾殘局,玄武和影子帶頭,幾人向剛剛被攻擊的過的大殿走去。
“紫苑殿下,已經安全,可以出來了!”帶着燦爛溫和的笑容,蓮瞳回頭,向自己身後密室裡的巫女說道。
蓮瞳順勢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巫女紫苑一愣神,一直表現的冰冰冷冷的巫女殿下難得的紅了紅臉,卻沒有拒絕。
看着外面那道清晰的灼痕和牆壁上的大洞,想起剛纔那道偉岸的背影,紫苑心中莫名的泛起了一陣波瀾。
此刻蓮瞳站在窗口處,正看到夜刃的手中的利刃刺入了最後一名白衣忍者胸膛中,渾然沒發現少女的異樣。
仍然是原來的一樓大殿,不過這一次的氣氛明顯好了很多,少了鳴人這個二百五咋咋呼呼,加上紫苑剛剛被救,語氣柔和了很多。
細心的少女發現這纔來的木葉忍者中,除了氣勢最可怕的魁梧男子和渾身籠罩在黑袍中的兩位帶面具者,其他人和剛纔救了自己的那位青年打扮很相似,背後和胸前都有一個雷字。
“除了這些白衣忍者,巫女殿下,鬼之國沒有發現其他的可疑人士嗎?”
“嗯,並沒有忍者大人說的血雲黑袍男子出現,不過我已經下了命令,一旦發現他們的蹤跡,會第一時間和您彙報的。”面對玄武的問題,紫苑很是恭敬的回答。
看到玄武不再提問,蓮瞳這纔開口,又詳細瞭解了一些鬼之國的現狀,這才作罷。
“既然如此,巫女殿下請去休息吧,請放心,你的安全問題交給我們負責,這樣的事情不會出現了。”
說完這番話,一些人就要道別,一道張揚的笑聲便從外面遠遠的傳了進來。
“哈哈哈,喂喂,你們這些傢伙來得可真快。”鳴人的身影閃進大殿,邁着大步,從最外圍的風舞開始,碧牙,夜刃,赤巖一個個依次來了個熱情的擁抱。
直到被小櫻一巴掌拍開,這才訕訕的笑着來到了蓮瞳面前,高興的朝着蓮瞳胸口來了一拳。
紫電的頭顱從揹包裡探出頭來,掃視一圈,滿意的點了點頭:“呦,看起來都很精神吶,不錯!”
說完,他擡頭看了看坐在上面的紫苑,露出潔白的牙齒,擺了一個看上去比較溫和的笑容:“小姑娘,怎麼樣,本座沒說錯吧,所謂的命運並不是無法改變的。”
紫苑欣喜的點了點頭,自從預見親如哥哥的梧航爲了保護自己而死去,她一直處在自責和恐慌中。沒想到這次命運果然發生了變化,那冷酷的死亡已經被蓮瞳擋了下來,如今四位白衣忍者更是已經全部死去,所謂的死亡自然是不復存在了。
“多謝您。”
“唉唉,可不是本座的功勞哦。”
鬼之國,木葉部署的成員都已經終於全部來齊了。卡卡西帶領的第七班,雷家五弟子,加上暗部中絕對的強者玄武和影子,這股力量已經足夠強大了。
......
“有時候,掌握的秘密多了,也是一種強大力量!”一線天般的峽谷下方,洞口前的空地上,兜的臉上帶着自信的笑容。
“所有人都以爲你是宇智波斑,你也一直借用他的威名在籌劃自己的陰謀,那麼,應該很清楚這位傳奇強者的實力。”
沉默。
帶土沒有繼續嘗試攻擊,靜靜的站在那裡,看着人羣保護中的兜和他身後那具棺材裡的人。
宇智波斑,這個改變了他一生的人!
......
神無毗橋之戰,頭頂的萬噸巨石落下,少年勇敢撲出,救下了自己心愛的女孩和最好的朋友。半具身體被壓在巨石下,再無生懷的可能。
天天叫嚷着要當火影的少年天賦不高,並沒有繼承自己那位天才哥哥的能力,不過憑着笨鳥先飛的勁頭,他成功在一次任務中開了自己的血跡限界寫輪眼,終於離隊伍中那個天才同伴卡卡西近了一些。
要死了嗎?真是可惜呢。
“卡卡西,我把我的這隻眼睛送給你,琳交給你保護了。”
世界陷入黑暗,本來以爲自己將會就此死去的少年在某一天睜開了雙眼。不是地獄,自己身在一間簡單的房間裡,牀邊站着一個形同厲鬼無比蒼老的老人。
白色的長髮披散在接頭,滿身鬆弛的皮膚皺紋,臉上是秘密麻麻的老人斑,膚色更是蒼白無血色,唯有那雙眼睛是如此可怕。
寫輪眼!
“你是誰?”
“宇智波斑!”
“不可能,你不是早已經死了嗎?”少年驚訝的就要跳起來,這才發現渾身都在疼痛,全身上下纏滿了繃帶,此刻自己就如同一個木乃伊一般。
老人並沒有阻止少年的任何行動,只是冷漠的看着他,自顧自的回答了先前的問題:“沒死,不過,這句腐朽的身體的確已經撐不住了。”
“放我回去!”
“可以,不過你現在無法離開,至少要等你身體好了才行!”
接下來的日子,在地下那間簡陋的房間裡,老人講訴了很多自己的故事,年輕時的理想,中年時的迷茫,以及那場震驚忍界的終結谷之戰。
他講訴着自己如何艱難的活下來,爲什麼在這裡隱藏,並毫無顧忌的透露了那個卡帕的計劃。
帶土不是笨蛋,對於這位家族的老祖宗灌輸的很多的理念,他並不是很認同,什麼正義邪惡,什麼人類的悲歡不能共通,什麼骯髒的世界需要毀滅後新生。
這些事情他並不想思考誰對誰錯,也沒有興趣,他只想自己能快點養好身體,然後回到自己的同伴身邊,回到那個善良美麗的女孩旁邊。
於是他默默的聽着,不敢反抗,雖然在潛移默化下他的一些想法悄悄被改變,不過他始終堅持着自己的想法。回到村子,回到那位善良美麗的少女身邊。
直到某一天,在經過一場激烈的爭吵和抗爭後,少年終於獲得了行動的權利,然後在那個黑白相間的怪物包裹下,在地下不知道穿行了多久,終於出現在了地面。
於是人生中最痛苦的一幕發生在自己面前。
最好的朋友卡卡西用他那自創的得意的s級殺傷力的忍術千鳥,刺透了那位善良美麗的少女琳的身體。
她死在他眼前。
他殺了她。
世界變成灰色,所有的一切破碎,沒有愛,沒有善良,沒有仁慈,沒有了她!這個世界如此骯髒,只剩下仇恨。
他要毀了着一切,重新創造一個有琳的世界!
“戴上面具,以後你就是宇智波斑了。”老人死之前親手把面具交給他,那一天,帶土死去,宇智波斑繼續活着。
然後他按照那個老人很多年前就定下的計劃,以宇智波斑的身份,一點點的組建了曉,一點點的挑撥着忍界的矛盾,一點的積攢着計劃需要的資源,直到此刻,被眼前的年輕人揭穿。
那的眼神便的無比冷酷,語氣帶着萬年寒冰般的冷氣:“的確是一張王牌,問題是,你能讓這個可怕的男人發揮出繼承實力。”
兜右手輕輕扶了扶眼鏡,語氣緩慢而嚴肅:“七成!”
“和當初木葉之戰的大蛇丸大人召喚的只有三成市裡的初代不同,經過這麼久的改良,而且我準備了身體強度最好的祭品,他的實力絕對可以達到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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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我爲什麼不敢讓他甦醒的原因,對於控制這樣的強者,我的自信再強也還是有些擔憂。”
“所以,閣下不要逼我!”
從地底傳來的寒風鑽出洞口,將兩人的衣服吹拂的翻騰不休,兜的話說完,良久的沉默後,帶土終於開口了:
“預祝我們合作愉快,那麼,說出你的條件吧!”
兩個可怕的男人右手輕輕握在了一起,兜又恢復了那個溫和的學者醫師形象:“條件以後再說,至少目前我們有着相同的目標,先萬成目標如何?到時候我自然會索取一些我感興趣的東西,放心,絕對在你的接受範圍之內。”
“很好。”帶土點頭。
“既然已經合作了,那麼我就表達自己的一點誠意吧,派這幾位去鬼之國協助如何?”
都的手指輕輕一劃,指向七位霧隱曾經的強者,順便再次展示了自己的確知道很多的強大。
帶土的仍然是輕描淡寫的點了點頭,看不出有什麼想法,扔出一塊密牌,說道:“那就勞煩了,讓他們帶着這個去和鬼之國的人手匯合去吧。”
雙手放在胸前結印,七道黑色的影子刷的一聲消失不見。
一具具棺木緩緩退回地下,兩人緩緩向洞內走去。
帶土並沒有隱瞞什麼,直接帶着都穿越了一層層外圍基地,到達了最深的地下。
黑暗的地底最深處,有着直接被挖空,留下了一處極爲空曠的空間,看樣子,就算是兩座大山,讓人懷疑是否來到了遠古傳說中的地下城。
外道魔像,也就是十尾的身軀就在這裡,他的七條尾巴已經有了光芒,是以爲吸收了起頭尾獸的原因。
除此之外,以外道魔像爲中心,一棵白色的巨樹,粗壯如山,高度直達距離地面數十丈的岩層洞頂!
在這棵樹下,無數粗大的根鬚暴露在地面,根鬚的尾端,連接着一個個白色人形。
這些白色的人形數量極其恐怖,秘密麻麻如海,不過只有少部分好像已經甦醒有了意識,其他要不是身體還沒有正常發育完全,要不就是蜷縮着身子如同嬰兒,還未有意識的存在。
十萬白絕!
站在高處,越是能體會到何爲奇蹟般的存在。兜的雙眼微微眯起,眼光向下望去,死死的看着下面那些面孔一抹樣樣的人造人白絕,毫不掩飾對研究此事的火熱。
“能量還差一點,才能讓這些白絕甦醒,不過,這次無論是九尾的人柱力還是那個什麼魔物魍魎,只要得到一樣,應該就可以保持其基本的戰鬥型態,”
帶着兜幾乎參觀了整個的地下基地,又爲他安排而來實驗室和房間,帶土這才離開。
這位讓雷天花費大力想要除掉的傢伙,如今終於算是走上了命運的那條道路,和曉的實際操控着帶土,開始了合作。
不多時,幾句神色的呆滯的白絕和身體不發育全的屍體,被幾名眼神靈動的傢伙擡進了實驗室。
看着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同伴被那位一道道的切開分析,兩名負責看守的白絕再也手受不了了,從實驗室門口遠遠的退到而來走廊。
只剩一人的實驗室中,燈光反射着鏡片,幾乎將一具身體全部切成了碎片的兜習慣性的伸出手扶了扶眼鏡,自言自語:
“植物,類似袍子的東西嗎?”
.......
偏遠的鬼之國,往日清冷的逐浪峽河流,今天又迎來了一批客人。
一隻小船在水面上,乘着洶涌的江水,順溜之下,速度極快。
船上一共三道身影,身材壯碩老實的重吾,一頭紅色秀髮帶着眼鏡香鱗,以及臉色冰冷的黑髮青年,佐助!
船下,身體化爲半液體的水月此刻正在嚷嚷:“要說的話,我自然最想的到是我哥哥的平目蝶了,嘿,他可是忍刀七人衆最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