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回 止水與佐助的相會

“你打算怎麼處理那個女人?”花褚上了樓,止水正坐在地上,看見花褚進來後問道。花褚也坐下,說道:“我約了佐助一週之後在終結之谷見面。到時候老師和我一起去,順便帶着香磷。”

“哦。”止水詫異道:“你有什麼打算?說來聽聽。”花褚點頭道:“我打算把佐助交給老師你。相對於帶土,老師更適合做佐助的監護人。不論是你和鼬的關係,還是對佐助能產生的影響。”

止水有些遲疑道:“可是,大戰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就這樣離開了,怎麼辦?”花褚笑道:“當然有任務的,老師。開戰的時候,兜一定會使用禁術穢土轉生召喚鼬他們作戰。這個術很麻煩,被召喚的死者基本上可以說是不死不滅,而且保留着生前的最強實力。老師你的任務是在戰爭開始之後,找到兜,控制他解開這個術,不然會給聯合軍增加極大的傷亡。”

止水聽後說道:“這個沒問題。那到時候佐助怎麼辦?”花褚笑道:“到時候我會讓鼬和你們匯合。有些事情,還得鼬去和佐助說,其他人的話佐助聽不進去。”

止水點點頭,隨後笑道:“當初你要我的血,就是打算用這個術吧。其實當時我再替你抄這個術的時候就知道你的想法了,感覺到以後可能會出事,這才考慮了你的提議,做了一個假死的局。”

花褚也笑了:“什麼都瞞不過你呢,老師。”止水看着花褚說道:“我可是這個世上,唯一一個知道你的底細的人,所以要猜到你的目的並不難。”

花褚想起當初遇到止水的那一幕,心裡一暖,隨後說道:“幸好當初第一個遇到的是老師你,而不是鼬,否則我肯定到現在都是一個人保守着這個秘密。有了老師和我一起守着這個秘密。讓我覺得我現在經歷的這一切,並不是在做夢,總覺得找到了組織一樣有了依靠。”

“你的依靠可不是我。說起來,我沒有那個能耐。你的靠山是五代目火影。我看得出來,你是把五代目大人當做了自己的親人長輩了,而五代目對你的疼愛是發自肺腑的。”止水擺着手說道,花褚則回道:“哪有人只有親人,不要朋友的。”

“朋友。”止水嘴裡唸叨着這個詞,突然笑道:“我沒有想到除了鼬之外,自己還能再有一個小鬼的朋友。當初真的應該讓你和鼬多接觸一下,也許現在佐助的命運就會有所改變了。”

兩人就如當年那樣,對着頭頂皎潔的月光交談到深夜,就像兩個多年不見的老友重逢,事實上,也確實就是這種情況。

第二天,花褚先去看了早就起來的香磷,告訴他自己有事,讓她不要上樓打擾自己,也不要亂跑,然後就去爲止水做移植眼睛的準備。

拿出右眼之後,花褚又拿出當初鼬要鳴人交給他的卷軸,將一隻烏鴉召喚了出來,取出了烏鴉眼中的左眼,做了一點處理之後,便開始了移植。

移植過程很順利,換下的眼睛被花褚收了起來。雖然這雙眼睛在移植之後就是失去了能力,但是花褚還覺得應該交給止水來處理。

扶着雙眼綁上繃帶的止水到了樓上一個房間裡休息,隨後花褚在房間佈下了感知結界。如果有人意圖闖入止水的房間,花褚會立即感應道,之後就會出現在止水的牀頭,保護暫時虛弱的止水。

在剩下的幾天裡,止水在適應着自己眼睛,而香磷從那天進了房間之後就沒有出來過,感覺就像是認定了自己已經被關了起來一樣,連吃的都是花褚送進去的。

幾天後,止水拆繃帶,然後和花褚一起趕往終結之谷,同行的還有香磷。

到了終結之谷,三人在初代的石像上休息,靜等着佐助的到來。

“這股查克拉是,佐助!你約了佐助過來?”香磷心情複雜的看着花褚,神色黯然。花褚拍拍她的手說道:“別擔心。有我在,他不能拿你怎麼樣的。”

不多久,一個人從對面的石像上出現,正式佐助。

“我來了。說吧,你約我過來,究竟有什麼事?如果你是想在這裡殺掉我,拿你就要失望了。”對面的佐助說道。他早就看見對面的三個人,而且能感覺到對面那個黑衣人實力不弱,只是沒有放在心上。

“找你來,是想談一些事情的。交給你的東西,你看過了吧。”花褚問道。

佐助沉默了一會後說道:“就算這是鼬安排的又怎麼樣。無論你怎麼做,鼬已經回不來了,我的爸爸媽媽也活不過來了,我的族人也活不過來了。他們全死了,換來的就是木葉那些讓我作惡的笑臉。如果你想勸我打消主意,那你也打錯了主意。看在鼬和止水哥哥的份上,我放過你,但你如果不知好歹的想妨礙我,我一定會殺了你的,就算你拿我的族人威脅我也沒用。”

“是嗎?事實上,我也不打算這麼。當初這麼說,不過是想讓你有所顧忌而已。不過你的反應比我料想的還要激烈,所以在很久之前我的打算就失敗了。佐助,既然你口口聲聲的說是毀掉木葉是爲了鼬,那麼我問你一個問題。當你真的毀了木葉,那你在死去之後到了另一個世界,怎麼跟鼬說明你的做法?難道你打算這麼告訴鼬‘我覺的是你最珍視的村子害了你,所以我就把他毀了給你報仇。怎樣,是不是很開心啊,鼬’之類的話,然後鼬很開心的說,‘多謝你,佐助,毀了比我生命還重要的東西’這樣的話來回應你所做的一切?你是這樣打算的嗎?”

“不要跟我提鼬,不然我殺了你!”佐助惱怒道。花褚看着身邊的止水,止水點點頭,花褚立即上前一步道:“要殺我,你可以試試。事實上,我也很好奇,當年我教導的那個佐助,現在成長到了什麼地步了。”

“你找死。”佐助咬着牙,左手施展了千鳥,從石像上跳了過來。花褚立即凝聚了螺旋丸,迎了上去。

“砰。”一聲巨響,佐助和花褚都飛了出去,站在了水上。

“你在迷茫呢,佐助。看來新的萬花筒還沒有適應吧。”花褚看着佐助說道,佐助的左手微微顫抖,大吼道:“要你管。既然你的目的不是殺我和勸我,那你約我過來就是讓我聽這些廢話的?”

“當然不是。我約你來,自然有我的目的。不過你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成長到了這個地步,連我要拿下你都很費勁。”佐助嘲諷道:“怎麼,後悔當初教我這些了?”

“那倒不至於。即使我不教你,以你的天分加上你的努力,也能自己摸索出來的。你和鳴人不一樣,只需要稍加點撥就能成長起來。你現在明白我當初放你走的原因了嗎?還認爲我是想算計你們兄弟嗎?”花褚問道。

佐助立即說道:“就算你不是算計,但你也是導致鼬死掉的黑手。說實話,你當初的那些理由,確實沒錯,但你隱瞞了其中一些東西。知道真相之後,我就越想越不對勁。你早就知道我會知道真相,也知道我會有摧毀木葉的想法,可是你還是選擇讓我走了,爲什麼?”

一直以來,佐助對花褚當初的舉動很不解,尤其在鼬死了之後就更迷惑了。

“沒錯,我確實瞞下來一點。如果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好了。當初我放你走,除了因爲你的咒印以及你已經徹底成爲了復仇者之外,另一個就是讓你遠離木葉的影響。我知道這個真相是不可能永遠隱瞞下去的,要說爲什麼,那就是因爲當時帶土也參與了事件。只要鼬死了,他就一定會把真相想辦法告訴你。那個時候,以你的性格,一定會報仇。不同之處,則是你是作爲復仇者,還是木葉的英雄這兩種身份中。”

“那又怎麼樣,只要能報仇,我不在乎你們怎麼看我。”佐助回道。花褚點頭道:“就是因爲我知道你不在乎,才做了這個決定。老實說,當初你留在村子裡隨我修行,一樣有能力找鼬復仇。但是那樣一來,知道真相之後的你,只會在傷害木葉的同時讓自己更痛苦,而且被你傷害的人的痛苦遠遠勝於現在。與其這樣養,倒不如讓你們彼此慢慢斬斷羈絆,至少隨着時間的過去,大家都能慢慢的在痛苦中恢復過來。就像現在,鳴人能夠毫無顧忌的說出和你同歸於盡,小櫻在流淚的時候也能做出殺死你的決定,而你,佐助,在對他們出手的時候,不會再向四年前在這裡的那一場戰鬥一樣,有着罪惡感。而我,也可以把你當做一個不相干的外人那樣,只要敢對木葉出手,就能毫不猶豫的殺掉你。”

“這就是你放我走的原因?果然,你看得很遠呢!不愧是讓帶土都顧忌的男人,你太可怕了。”佐助一邊聽着花褚的話,一面提高了警覺。直到現在,他才真正的開始顧忌花褚了,“這傢伙,不但實力在我之上,心智也強得讓人害怕。這個傢伙,簡直就是個怪物。”

暗中提高了警惕,佐助對花褚說道:“我不想和你再廢話了。你有什麼目的就說出來,不然我沒時間陪你閒聊了。”

花褚點點頭說道:“嗯。我該說的也差不多說完了。其實今天約你來,你想讓你見一個人。”

佐助視線擡高,看着遠處那個黑衣人,然後說道:“就是那個人嗎?”花褚回頭示意了一下,止水立即從石像上跳了下來,拉開帽子露出了自己的臉。

“你是.......”佐助看着止水那張很眼熟的臉,有些遲疑,隨後臉色大變,大聲道:“不可能。這不可能。你不是死了嗎?我記得當年你跳河自盡了。”

止水看着對面一向冷酷的佐助一下變得豐富的臉,笑着道:“好久不見,小佐助。你,長大了呢!”

花褚看着二人說道:“有機會聊的,不過現在還有一件事要做。原本只是想和佐助碰一碰,沒想到遇到了一個有意思的傢伙。仙人術,開。”

花褚立即進入仙人模式,隨後瞬間消失,出現在一棵樹前,一記千鳥刃刺穿了樹幹。

一個白影半身人從樹裡分離出來,難以置信的看着花褚:“你,你怎麼知道........那個人,那個男人是宇智波止水的查克拉反應,他怎麼還.......”花褚冷冷道:“看來你還是不長記性呢。忘了之前一個分身是怎麼被我幹掉的嗎?任何藏在地下的行爲,對我來說就是告訴我,這裡有異常。這是本體吧。我就奇怪帶土怎麼會放佐助出來,原來有人一直跟着呢。不過這個消息,你是傳不出去了。”

不給白絕說話的機會,花褚左手手刀一掠,白絕的頭立即落地。

撿起白絕的頭,花褚回到水面上,說道:“好了,現在可以聊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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