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豆脖頸上的咒印確實是被去除了,可她也因體力嚴重透支而住進了木葉醫院。
“近,我要吃糯米丸子。”“近,手臂用不上力,你餵我吃好不好?”“近,我要上廁所。”
好吧,即便是進了醫院成了病號,她的難纏程度卻也是有增無減,隔三差五調戲一下負責照顧她的加藤近,日子過的好不安逸。不過唯獨有些苦了加藤近,一連幾天都是被其折騰到夜間才罷休!
看着睏倦的紅豆終於進入到沉睡當中,牀邊的加藤近輕輕的舒出一口氣,然而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他耳中響起。
“怎麼樣?照顧紅豆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吧!”
加藤近回過頭循聲望去,便發現說話之人是剛從門外走進來的紅,當即無奈的攤了攤手,道:“沒辦法,照顧自己的女人是身爲男人的我的責任,若是連這都不能擔當起來,又怎敢聲稱會給予你們幸福?”
對於他這幾近完美的回答,紅只是輕輕的笑了一下,沒有再選擇接過話茬。
走到紅豆的病牀前,並將自己帶來的果籃放到牀邊的櫃子上,紅彎下腰在前者那安詳中帶着些許滿足的睡臉上撫了撫。“說真的,你對紅豆這無微不至的照顧,連我都有些羨慕了呢。”
由於姿勢的緣故,紅的那一頭的秀髮遮擋住了她的面容,讓加藤近一時看不清她此時的表情,不知她這話究竟是玩笑還是……
“哦?我對病號一向都是這樣的哦,那……紅要不要也病一次試試?我會照顧你的哦!”說着,加藤近輕笑着伸出手將紅拉入到懷中,讓其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感受着加藤近那環在自己腰肢上的雙手的觸感,紅似乎是想起了二人曾經的溫存,雙眸開始泛起晶瑩的同時,她面色微紅的偏過頭對其嗔怒道:“哪有人會想生病的!而且,這裡是醫院,會有人看到的,不要……不要……唔!”
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加藤近吻住了,頓時,滿腔的羞澀被她拋到腦後,閉上雙眼忘情的與之纏綿起來。不知過了多久,二人脣分,一條晶瑩水線被緩緩拉開,最後在空中消散!
“還是‘不要’嗎?”
加藤近的調笑將紅從迷離中拉回到現實!
不過她回過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對他翻了一個白眼,雖然在她那滿臉潮紅的狀態下,怎麼看怎麼嫵媚動人,恨不得讓人馬上將她吃掉。
看着紅那要人老命的媚態,加藤近感覺自己這憋了兩年沒發泄的年輕身體是實在忍耐不住了,當即抱起紅瞬間消失在原地,不知去了何處……
次日清晨,加藤近神清氣爽的走進紅豆的病房,可剛一進屋,他便詫異的發現病房內除了病牀上躺着的紅豆以外,牀邊竟還有着一個暗部。
那暗部此時正腦袋微垂,單膝跪地,應該是在爲紅豆報告着什麼,不過不巧的是在加藤近進屋的那一剎那,暗部的報告也已到了尾聲。
發現有人進入屋內,那暗部警覺擡起頭向門口處看了一眼,在發現來者是加藤近後,這才重新低下頭平淡的說道:“大致上就是這樣,那麼我先告辭了。”言罷,就以瞬身術離開了。
看着那暗部消失之前的位置,加藤近一頭霧水的撓了撓頭,接着走到紅豆身前詢問道:“暗部爲什麼過來找你?按道理講,即便你身爲追擊部隊的小隊長,可你負傷進入醫院期間,村裡也應該會有其他人來暫時替代你的位置吧。”
“不是追擊部隊的事,是你上次讓木葉留意的宇智波佐助,又有那傢伙的新消息了。”紅豆眉頭微蹙看向窗外!
呵呵一笑,加藤近順勢一屁股坐在病牀前的椅子上,繼而道:“這個話題我很感興趣,說來聽聽!”
“卡卡西用忍犬帶來的消息,說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鼬二兄弟在火之國西部的某個宇智波據點中決一死戰,生還者是宇智波佐助,宇智波鼬戰敗身亡……更具體的消息目前還沒傳來,不過據說有人在那裡看到了類似你那個查克拉具現化的術!而且還是兩個!”
查克拉具現化,難道是須佐能乎?臥槽,兩個須佐能乎!
此時加藤近總算知曉大蛇丸爲什麼被佐助給陰了,原來佐助在決戰之前就開啓了萬花筒寫輪眼,也是,在萬花筒寫輪眼那全力催發的瞳力下,任憑大蛇丸肉身再怎麼強悍也都毫無用處,只需要一個簡簡單單的月讀砸下去,憑他那點幻術抗性還不是直接撂倒?
“嘿嘿!蛇叔呦,您老給我安息吧,沒有了紅豆這個天之咒印,我看你還怎麼活。”
若是紅豆知曉他的想法,估計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哪有算計人家老師的?你坑爹呢!不過這想的想法肯定是打死都不能讓其知曉就對了。
想了想,他道:“宇智波鼬是木葉村的S級叛忍,宇智波佐助殺了他應該是對木葉村有利吧,爲什麼你愁眉苦臉的?”
“關鍵是力竭昏迷的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鼬的屍體,全都被曉得人給帶走了啊,萬一寫輪眼再被曉得到……”
看着紅豆的表情愈發的愁苦,加藤近輕咳一聲,連忙解釋道:“你安心吧,曉那些人無論如何都不會挖走他們的寫輪眼的,因爲對於他們來講,宇智波一族的眼睛遠遠沒有那二兄弟本身來的重要。”
紅豆一怔,似乎是沒有懂得加藤近的意思,見此,加藤近只好繼續解釋道:“和曉組織裡的成員一樣,曉組織要的只是他們的名號,再加以利用罷了,至於他們自身的能力好壞根本就不重要。覬覦?或許吧!但那也僅僅是在他們變成屍體以後。但在那之前……他們都還有着各自的作用,均是曉手中不可或缺的重要棋子,他們怎麼捨得?”
“呃!怎麼感覺比我想象中的還要麻煩許多!”紅豆兀自嘆息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