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咕嚕……
宇智波最高會議室內,玄一口喝乾了宇智波豐遞來的茶,一揮手道:“再來一杯。”
宇智波豐面色怪異的看着他們,下意識的又遞給他一杯。不光是他臉色怪異,就連其他的宇智波長老也是一臉怪異的看着他們。
宇智波斑正一臉萎靡的半躺着,接受着醫療忍者的治療,相反玄除了表面上很狼狽,左眼垂落的幾道乾枯血淚觸目驚心外,竟異常的生龍活虎。
斑怪異的看了他一眼,想不明白不久前還傷勢頗重的玄現在竟活蹦亂跳,自己可因爲初次開了須佐,正精神疲勞、骨骼痠痛呢。
“你們……你們真的殺了千手佛間?”
宇智波鬥一臉震驚的看着他們,語氣中仍有幾分不信,那可是千手佛間啊,站在戰國頂峰的強者,就這麼倒在了兩個十幾歲少年手裡?
這種結果,已經不能稱爲震驚了,而是震撼,要知道之前他們都以爲兩人會用空間忍術狼狽的逃回來。
現在看來,狼狽是沒錯,可結果與他們猜測的卻天差地別。
就算再怎麼震撼,他們也並未懷疑這件事的真僞,既然兩人說千手佛間死了,那就一定是死了,這種事,只要稍過幾天就自然會傳遍戰國,撒謊毫無意義。
這一刻,他們看玄和斑的目光就變了,除了平常的目光外,隱隱帶了一絲敬畏,如果說之前斑和宇智波戰的一場比試讓他們認可了斑的實力,那現在就有種在兩人面前弱了一頭的感覺。
那可是千手佛間,宇智波田島執掌宇智波這麼多年,無數次想要殺掉他都未成功,居然被剛剛接任的族長與副族長完成了,這豈不是說兩人的實力更在老族長之上。
宇智波鬥他們相互望了一眼,情不自禁的產生了自己已經老了的錯覺。
喝了三杯茶水,終於不再口渴的玄出去洗了把臉,將乾澀在臉上的血淚洗掉,回來直接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道:“好了,千手佛間死了,我們現在要商量下我們下一步的計劃。”斑也讓那位醫療忍者退下,握了握拳感覺自己差不多恢復的身體,滿意的點頭,他傷勢本就不重,只不過初次開啓須佐負擔太大,好在只是第一階的須佐,就算沒有治療,休息幾天也就好了,等到身
體差不多適應須佐的壓力後,就不會再像這樣疲憊了。
宇智波戰還在風間和谷那邊,現在家族的最高決策層除了玄和斑外,只有宇智波鬥、宇智波羽劍、宇智波豐、宇智波泉奈四人。宇智波羽劍道:“副族長說的對,現在千手佛間一死,千手必然大亂,加上他們正和輝夜開戰,這是我們百年難遇的機會,趁這一次,我們說不定能一舉攻破千手,成爲真正意義上的戰國第一大族。”
這句副族長他喊的無比自然,也心甘情願。
宇智波豐出聲附和,認爲是絕好的機會,就連宇智波鬥也暗自點頭。
“大哥你的意見呢?”宇智波泉奈問道,對於他來說,自己大哥的意見纔是第一位。
斑乾咳一聲,想了想道:“進攻千手待會再談,現在首要任務是把這件事傳揚出去,以此來威懾各族,特別是輝夜,我相信他們得到這個消息後會給我們意外之喜的。”
幾位長老點頭,宇智波豐道:“這件事,我在會議結束後立刻就辦,那不知我們是否趁現在對千手展開進攻,形成夾擊?”
“這件事,你們得問副族長。”斑想了想,輕笑着道。
所有人的目光投向玄。無奈的看了他們一眼,玄怪異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對千手動手的?”
這一下,在場所有人都微微錯愕,宇智波羽劍疑惑道:“副族長,現在是千手最虛弱的時候,是動手的大好機會,不趁現在動手,莫非要等千手解決輝夜後再恢復元氣麼?”
宇智波豐猜測道:“副族長的意思是我們坐山觀虎鬥?等到千手和輝夜拼個兩敗俱傷,我們再來收拾殘局?”
玄微笑着道:“前幾天的時候,你們一個個吵着家族正在休養生息,不能對千手開戰,怎麼現在突然這麼積極,莫非家族的元氣恢復了?”
宇智波豐搖頭道:“不一樣,就算家族現在還需要修養,可機會千載難逢,就算再艱難,也要打下這一仗。”
玄看着他,問道:“豐長老,戰爭的目的是什麼?”
宇智波豐一愣,不明白玄的用意,考慮下道:“戰爭的目的,無非是仇恨與利益,可說到底,其實還是利益更重些。”
“那你認爲,我們現在對千手進攻有利可圖麼?”玄又反問一句。
這下,不光是宇智波豐,就連其他人也陷入了沉思,宇智波羽劍猶豫道:“如果我們能滅掉千手,將會有數不清的好處。”
“那我們能滅掉麼?”玄輕笑一聲又問。
這一次他們不說話了,心中認真的開始考慮,就算有這種機會,就真的能滅掉千手麼?
“別的不說,我只說幾個月前的風間和谷戰場,田島族長陣亡後,整個宇智波人心渙散,形式岌岌可危,如果當時沒有我的支援與斑的偷襲,宇智波家會滅亡麼?”他們再次仔細思索,宇智波鬥出聲道:“不會,我宇智波能聳立在戰國這麼長時間,底蘊還是有的,就算是這種大型的戰場失敗,也不可能滅族,說實話,當時千手也已疲憊不堪,根本無力繼續對我族
進行高強度的進攻,我們最多收縮領地,忍辱吞聲幾年,靜等恢復元氣。”玄點頭:“沒錯,同理之下,就算我們參戰,就真的能滅掉千手?要知道,我們現在也是在戰爭的疲憊期,能調動的實力有限,族人也無心再與千手打一場兩族決戰,一但戰事陷入僵持,對我們的形式
極爲不利,要知道千手除了正在開戰的輝夜外,周邊可沒其他有實力的大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