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燈一族的兩位巔峰上忍遠遠的跟着前方的神秘人,他們都是少有的感知形忍者,因此就算隔着霧氣與夜幕,也能鎖定住前方的人不至於跟丟。
在兩人的感知中,前方的神秘人正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朝遠方縱去,這種速度之下,稍不留神對方就會超出感知範圍。
在感知到對方踏入大海後,兩人心中一喜,保持着自身速度同時躍入海中,身體頓時液態化,以一種誇張的速度跟上。
在他們的感知中,那位神秘人在不久後就踏上了一座小島,這座島很小,就連地圖上都沒有標示出來。
兩人也跟隨踏上小島,遙遙綴着神秘人,感知到他在某處停下,兩人對視一眼,亦步亦趨的朝那裡趕去。
映入兩人眼簾的是一座木屋,木製很新,估計剛剛建成沒幾日,屋子很小,在窗戶的縫隙中隱約有微弱的亮光透出。
兩位巔峰上忍悄無聲息,以背部貼在門的兩側,在他們的感知中,那位神秘人此時正處於屋內。
其中一名巔峰上忍打了兩個手勢,是鬼燈一族的手語,意思是讓另一人檢查四周,布好陷阱,以防屋內的人逃走。
另一位巔峰上忍點頭,正當他想去檢查地形時,兩人同時感知到屋內的人影消失了,沒錯,就是在一瞬間毫無預兆的消失。
兩人的臉色一變,再也顧不得其他,同時朝木門撞去,砰的一聲木門被撞成粉碎,兩人一躍而入。
屋內空間很小,一眼就能掃盡,沒有任何人影,唯有一個木椅,椅子上一根蠟燭燃燒,隨着兩人進入,寒風吹襲,蠟燭瞬間熄滅。
木椅旁,有一個火盆,正不住燃燒,木盆中還有一封信,正在被火焰吞噬。
靠前的那位巔峰上忍心中一驚,不管不顧的同時撲向火盆,手臂突然化爲一道水幕澆過去,將火盆中的火焰熄滅,一把搶過那封被燒的殘破不堪的信。
“小心!”
正當他鬆了口氣時,同伴的聲音驟然傳來,他下意識的擡頭,只見四周的牆壁竟被貼滿了起爆符,此時同時閃爍着火光,這意味着這些起爆符馬上就要爆炸。
……轟隆……
轟鳴的爆破聲在寂靜的深夜傳來,只見一道火光在黑夜中格外耀眼,整個小島都在這種爆炸的威力下顫動。
許久之後,木屋已經化爲一片廢墟,散落的碎木散落一地,燃着火焰,在溼氣集中的小島上,片刻後逐漸熄滅。
大地上,兩灘水跡晃動,突兀的,兩個人的身體在水跡中衝出,劇烈的喘息。
“混蛋,他肯定是早已發現了我們,這才故意把我們引來陷阱,還好我們液化的快,不然這麼多起爆符之下,必死無疑。”那位搶到信的巔峰上忍開口,語氣咬牙切齒。
“別說這些了,那封信呢,還在不在?”另一位巔峰上忍冷靜道。
他連忙伸出手,只見有那封被燒的殘破的信紙出現在他手中,只剩下一小塊,並且被水浸透。
他剛剛爲躲避起爆符,握着這一點碎片水化,碎片自然被浸透。
信的內容是什麼已無法知曉,碎片上只有模糊的兩個字,兩人看到後臉色齊齊一變,連忙轉身離開。
鬼燈族地內,鬼燈族長看着手上的碎片沉吟不語,臉色陰晴不定,碎片上的字體已經模糊,可仍能勉強分辨,是“千手”兩個字。
“你們兩個辦的很好,這份功勞族內記下了,等這次事情結束便給你們獎勵,現在你們繼續去密切監視輝夜,如果發現這名黑衣人,立刻動手,死生不論。”鬼燈族長低聲下令。
兩位巔峰上忍點頭,再次轉身離開。
“霧月,你怎麼看?”鬼燈族長出聲詢問,目光看向坐在一旁的鬼燈副族長。
鬼燈霧月臉色同樣沉重,開口道:“事情越來越複雜了,千手的人竟然會參與進來,聽聞他們之前還在和宇智波開戰,怎麼會突然將手伸到我水之國,他們究竟想幹什麼?
而且,輝夜一族不是他們和宇智波聯手趕下海的麼,怎麼又會和輝夜接觸,這其中疑點重重啊。”
鬼燈族長點頭,“那麼你認爲是有人故意栽贓,實際上並不是千手一族?”“我沒這麼說,無論如何,當時我率人在輝夜島的南方登陸,當時輝夜族人確實使用了全新的忍刀與苦無,其中還摻雜着起爆符,這些東西是無法作假的,他們獲得了一個忍族的援助是一定的,但是不
是千手無法確認。”
鬼燈霧月低聲道,沒有確認,也沒有否認。鬼燈族長思索着一陣,語氣嚴肅道:“這種事不能大意,假如真是千手後果將十分嚴峻,不管是嫁禍也好,是真的千手也好,我們就當是千手一族在輝夜身後,下令族人進入備戰狀態,隨時等待我下一
步的命令。”
“是。”鬼燈霧月起身應道。
鬼燈族長望向遠方,語氣陰沉的道:“哼,就算真是千手又能如何,這裡是水之國,就算是千手柱間親自來,也要讓他來得出不得,這裡是我們鬼燈一族的地盤,容不得他人插手。”
而在輝夜族地內,兩天的時間一晃而過,輝夜萬取連忙派人再次前往山谷,這一次揹回的糧食更多。
他心中常鬆口氣,雖知道那名黑衣人不太可能騙自己,不過真看到糧食這一刻他才能安心。
“該收網了。”
宇智波族地內,深夜中,玄披上黑色的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