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忍村的首領?”
夜月翎神色驚訝,顯然他並沒有想到過,在這小小的湯忍村之中,竟然有着如同秋元風這種實力的忍者。
更爲重要的是,這傢伙用變身術變化成了朔茂的模樣。
那旗木朔茂此時,又在哪裡?
銳利的風刃一點點的深入夜月翎的雷遁查克拉,後者眼神一凜,然後收回拳身。
秋元風隨即跟上,他的出劍速度極快,而且其中包含着一種路數,即使以夜月翎的視覺速度,都彷彿覺得這一瞬間劍鋒從三面同時劈下。
唰!
不過那劍鋒卻都還是慢上了一些,夜月翎偏離了它們的攻擊範圍,不過卻也不敢對面前的秋元風有任何小覷。
這絕對是一個值得他重視的對手!
“湯忍村的忍者都給聽着,將入侵者掃除,一個不留!”
秋元風大喊,不過眼神卻是死死地盯着夜月翎,之前朔茂便是跟他說過,此人的速度極快,就連他瞬間發出的數道劍招,都是被他直接避了過去。
不過他不可能放任這種等級的忍者在湯忍村裡肆意妄爲,旋即也是動用瞬身術撲了上去,一時間手中的黑色長劍被他揮舞的似是風暴一般,令人眼花繚亂。
即使是夜月翎,也不敢貿然以身體去硬接他的劍招,不過他的速度要在秋元風之上,能夠及時從他劍招籠罩的範圍內退出來。
所以,秋元風用劍招鎖死了夜月翎的行動,而夜月翎也是無法捨棄這處戰場,利用速度去與慄山晉三匯合。
因爲即使他再過愚蠢,也該知曉,旗木朔茂是跟他玩了一招移花接木。
當然,那前提是要秋元風能夠真正的拖住他。
慄山晉三那個傢伙的情報還是不夠準確,至少這位湯忍村首領的強悍,是他之前所根本不知曉的。
如果夜月翎離去了,那麼這處戰場之中不會有人是秋元風的對手,他所帶來的三百邪神教衆恐怕會直接全軍覆沒。
在夜月翎與秋元風展開對決之時,數十名的湯忍與近三百名的邪神教衆也是展開了大混戰。
人數上,邪神教自然是佔了壓倒性的優勢,然而在這裡的數十名湯忍是經過秋元風精心挑選過的湯忍精英。
所以,短暫的交手之後,邪神教的陣營中有着數十人倒下,反觀湯忍這裡,僅僅只有着數人受傷罷了。
“你們兩個很不賴嘛。”
在這處戰場上,有着三道顯得瘦小的身影分外的顯眼,叫做秋元山的少年見識了水門與宇智波炎的身手之後,略有吃驚。
這兩個比自己還要小上幾歲的男孩,竟然擁有不下於自己的實力。
自己已經是湯忍村中十年難得一見的天才了,而在木葉村的一個小隊中,竟然就有着兩個比他還要有天賦的天才。
這就是木葉忍者村的實力嗎?果然是湯忍村不可比擬的。
“小心,不要分神!”
在秋元山看向這裡之際,那邪神教衆也是瘋狂的涌了上來,悍不畏死。
其中一人,高舉手中的武士刀,朝着秋元山的狠狠地劈了下來。
水門本想出手救他,然而秋元山卻已是先一步的行動,他身子猛然蹲下,一記重拳,砸在了那人的膝蓋上。
那名邪神教衆吃痛,身子俯下,這時秋元山身子一側,然後單手反抓住他拿着武士刀的那隻手,將他的心臟貫穿。
水門見狀,才放下心來,他的擔心似乎有些多餘。
“你還是顧好自己吧,在戰場上瞻前顧後,你只會死的比別人更快。”
一旁的宇智波炎冷聲道,同時擊倒了一名邪神教徒。
水門聞言,尷尬的笑了一聲,不過馬上全神貫注的投入了戰鬥之中。
他眼前的這些人雖然很多並不是忍者,但是他們的手上一定沾染過無辜平民的鮮血。
水門的雙親,就是被這樣的人殘害至死的。
想到此處,他的那湛藍色的瞳孔就不由泛起了一股兇戾,盯着面前的敵人。
“小鬼,去死吧!”那個人瘋狂的嘶吼道,他的臉上沾染着剛剛倒下的同伴的鮮血。
可是鮮血卻似乎激化了他心中的獸性,使得他的面目變得更加憎惡。
他同樣朝着水門揮舞手中的刀,不過下一刻,只有着一抹金光從他眼中閃過...
殷紅的鮮血,從他勃頸處噴射而出,甚至連他臉上那憎惡的表情都沒有改變,就直接被水門殺掉了。
將一人殺掉後,水門的眼神隨即鎖定了下一個目標。
他化作了穿梭在戰場之中的閃光,當他每離開一個地方,就必然有着一個人就此倒下。
以水門的實力,要殺死這些僅僅只是流寇武士基礎的信徒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他的殺伐果斷,讓得宇智波炎與秋元山大吃了一驚。
宇智波炎這是第一次親手殺人,雖然他的心中並沒有恐懼,可是多少還是有些不適應。
然而同樣與他一樣是第一次執行任務的水門,看起來卻沒有任何的異樣。
那張在平時洋溢着溫和笑容的臉龐之上,現在充斥着的,只有對於面前敵人的冷酷無情。
甚至正在與一名雲忍上忍對戰,因爲擔心水門傷勢而觀望着他的渡邊純都爲之一驚。
她曾經身爲暗部,殺起任務目標來自是毫不手軟。
此時的水門,就彷彿與暗部之中那些執行了多次暗殺任務的成員沒有任何的區別。
這只是一個年僅九歲的少年,更何況在平時,他是一個極其溫和謙遜的孩子。
對待同伴如春風一般溫暖和煦,對於敵人卻猶如凜冬般的冰冷無情。
混亂的戰場擴大開來,一場大混戰即刻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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