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藤惠香在湯忍村之中的地位,朔茂最近兩天也是略微瞭解了一些。
毫不客氣的說,秋元風能夠在這個年紀成爲湯忍村的首領,其中有着大部分的原因是因爲他母親的身份。
不光是在湯忍村如此,就連木葉的火影選舉也有着這樣的一部分原因。
例如三代火影,他背後的猿飛一族雖然比不上宇智波與日向,但也是木葉中的大族。
並且,三代還是初代火影與二代火影的親傳弟子。
當然,想要成爲村子的領袖,這些也只是一部分的因素,最爲重要的,還是自身的實力夠強。
朔茂知道自己決不能貿然的出手,如果加藤惠香因爲自己而身亡。
那麼湯忍與木葉之間的仇怨也就算了結下了。
然而卻也不能如此的放任慄山晉三在自己的面前將秋元風的母親帶走。
“嗤嗤!”
白色查克拉刀上,雷光纏繞,狂暴之音不絕於耳,只見那擋在了慄山晉三面前的十數名邪神教信徒在瞬間變成了焦炭。
瞬間斬殺十數人,震懾諸人。
慄山晉三的面色也是變得難看,冷聲說道:“旗木朔茂,你不怕由此引起湯忍村對於木葉的仇視嗎?”
朔茂手持短刀,面色平靜地望着他,道:“當然怕,只不過,如果當着我的面,讓你們帶走了湯忍村首領的母親,我想這個責任也是推不掉的吧?”
“那你想怎樣?”慄山晉三蹙眉,旗木朔茂,果然難纏。
朔茂擡起眸子,盯着慄山晉三那張慘白無比的面孔,道:“既然你的儀式還沒有完成,那也該清楚,我想殺你的話,就算你身邊圍着這一羣烏合之衆,也只需要一分鐘的時間...”
“只要我在這裡,你就算得到了血腥三月鐮,也沒命離開...”
他擡起手臂,用那柄白色的查克拉短刀指着慄山晉三。
此刻的朔茂猶如一頭蓄勢待發的猛虎,無人可憾其纓。
“我的條件很簡單,讓秋元風首領自己與你面談,相信這也是你所期望的吧?”
朔茂道,站在他的立場上,他沒有做出任何決斷的權利。
加藤惠靈被人挾持,這也並不是他的責任,大島玲奈擔任護衛,是秋元風自己安排的。
慄山晉三聞言,一口答應道:“好啊,讓他來吧。”
這也是他此次必走的一步棋,挾持加藤惠靈,最終目的是爲了逼迫秋元風交出血腥三月鐮,如此一來,倒是省去了他不少的步驟。
得到了它,慄山晉三就可以立即完成儀式,遲則生變。
旋即他擡頭看向一名湯忍,冷笑道:“將你們那愚蠢的首領招到這裡來吧。”
那名湯忍狠得咬牙切齒,然而此時大島玲奈挾持着夫人,他也只得照做,從懷中取出一個竹管,將其打開之後,一顆信號彈便是衝向了天際。
與此同時,慄山晉三身旁的一名邪神教徒也是做出了類似的舉動。
“嘭嘭!”
兩顆截然不同的信號彈同時升空,那正在湯忍村各處廝殺的雙方人馬見到,一時間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不同的是,片刻之後,湯忍們的神色都是變得焦急無比,而邪神教徒,則是更爲瘋癲,大聲的笑了起來。
湯忍村的正門口,那正在與夜月翎纏鬥的秋元風見到這顆信號彈時,面色也是驟然劇變。
“轟!”
趁着他分神的空檔,夜月翎狠狠的一拳砸出,秋元風猝不及防之間,用手中的黑色長劍橫在了面前。
劍刃上附着的風遁查克拉也是陡然間崩碎,他的身形更是退出了近十米。
那股巨力,震得他手臂有些發麻,不過他現在無心顧及這些。
這是因爲,剛纔的信號彈,表明了最糟糕的情況發生。
避難所失守了?
那怎麼可能,明明旗木朔茂在那邊,而夜月翎也被自己牽制在了這裡。
邪神教之中,根本不可能有着如此強大的存在,在旗木朔茂的眼皮子底下,危害到避難所。
“大家都停手,聚集在一起。”
秋元風的雙目開始變得赤紅,不過他還並沒有完全的失去理智,下達了命令。
而那些邪神教徒在看到了另一顆信號彈之後,也是自主的湊在了一起。
所以兩支人馬,分別立在了夜月翎與秋元風的身後,互相對峙着。
此時,水門的白色衣服到處都是血跡,身上也是有着幾處殘破的地方。
雖然他的速度夠快,但是畢竟人數衆多,猝不及防間也是被擊中了幾下,不過也僅有一處淺淺的劃傷,並不影響戰鬥。
他同樣也是明白那顆信號彈意味着什麼,旋即臉上也是泛起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除了夜月翎之外,誰還有可能在朔茂前輩的眼皮子底下危及到避難所。
那除非是忍者五大國的影親臨,纔有這個可能...
秋元風與夜月翎對峙着,前者雖然很焦急,卻不敢先動,如果他帶了這個頭,夜月翎的人將會從背後衝擊湯忍的忍者們。
身爲首領的他,不能感情用事。
“走。”
夜月翎卻是一臉毫不在意的模樣,淡淡說道,然後帶着那羣邪神教的信徒們,朝着湯忍村的西方掠去。
秋元風面色沉了一下,然後也是立刻的跟上。
他的心裡到現在還想不明白,避難所那裡,究竟發生什麼了?
整個湯忍村中的湯忍們以及邪神教衆都是在向着西面的避難所處聚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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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峙的雙方,各自都是聚集了越來越多的人羣,而挾持着加藤惠靈的大島玲奈,則是被兩股人馬夾雜在了中間,她的面前,旗木朔茂正目不轉睛的鎖定了慄山晉三。
在朔茂的面前,慄山晉三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越來越瞭解到情況的湯忍眼神憤恨,猶如要將大島玲奈撕碎,然而對於這種目光,她卻是毫不在意。
直到人羣之中,一個身形英挺的男子從人羣之中衝了出來時,看到眼前的一幕,他那張英俊的臉孔之上,也頓時充斥了不可理解之色。
“玲奈,你這是在做什麼?”秋元風聲音沙啞,雙目通紅。
然而大島玲奈卻是挾持着他的母親微微側過身子,迴應他的是猶如陌路人一般冷淡的聲音。
“如你所見,現在你的母親,是我手上的人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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