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我們被結界困住了!”
現在還活着的巖忍之中,顯然也還是有人略懂結界忍術,旋即是驚呼出聲來,他簡直難以想象,這能夠籠罩足有數公里直徑的森林的超大型結界。
憑藉一個人的力量,是如何佈置出來的?
旋即此人面露出絕望之色,喪失了所有的戰意。
“那就利用土遁忍術從地底下面出去。”
一名巖忍說道,如同那心中斬首之術,就可以令得忍者潛入地下。
“更何況,這麼大範圍的結界,我們未必就破壞不了。”
又有人說道,然而那名懂得結界術的巖忍卻是眼神空洞的癱軟在原地,然後呢喃道:“那傢伙的感知,籠罩過來了...”
便在此時,他們周遭,那貫穿了整個森林的黑色紋路,突然是閃爍起了淡淡光芒。
唰!
一道此時在巖忍眼中,比死神更爲滲人的身影,出現在了十數名巖忍的眼前。
“金色...”
水門忽然的出現,令得他們頓時汗毛倒豎,猛地一驚。
不過,話音卻又是戛然而止,衆人眼前,金光瞬間消逝。
隨着光芒消逝的,還有他們的性命。
前者沒有任何廢話,瞬間消失在原地。
驟然間,再度出現在另外的黑色紋路之旁,這裡,同樣是有着巖忍神情驟變。
然後...永遠的凝固。
這籠罩整個森林的黑色結界,並非之時單純的物理結界而已,這些蔓延到了整個森林的黑色紋路,其形成的原理不僅融合了基本的物理結界原理,更是都附着了水門的查克拉。
所以,所有的黑色紋路,都相當於是水門瞬身所需要的時空間座標。
重生之後,水門擁有了比前世強大太多的查克拉,而憑藉着這股查克拉,他在不到十一歲時就完成了螺旋丸手裡劍。
而這些年之內,他又是將結界術與飛雷神之術結合了起來。
讓這結界籠罩直徑數公里的森林,近乎是如今水門的極限了,這一下,便是將他自身的查克拉量消耗掉了一半。
不過緊接着,他體內便是再度有着力量涌了上來,替他將查克拉再度恢復。
逐漸地,這片森林之中的血腥味愈來愈濃...
待得最後一名巖忍倒在水門面前,饒是他,也不禁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水門單手結印,這片籠罩了整個森林的結界,便也消失。
“九尾之力雖然可以替你恢復查克拉,但是精神損耗過度,查克拉恢復也是無用的。”
水門心頭,大水門的聲音傳了出來。
他在短時間之內,一次性使用了大量的查克拉以及長時間的瞬身和上百次的飛雷神移動,所消耗的精神,已是讓其疲憊不堪。
這與前幾次,水門同時轉移數百人時是兩個概念。
這樣使用飛雷神之術的頻率,水門的身體強化過,但是他的靈魂和精神,雖然比起尋常人強大太多,卻也令得他頭腦嗡鳴。
在極短時間內,以常人需要時間的幾分之一,甚至十幾分之一來行動,極其耗神。
“是啊,但是這裡的敵人都已經解決了。”水門自語輕笑,稍稍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便在這時,水門內心之中,九尾的冷哼聲傳了出來:
“得到了我的力量,明明有着更爲輕鬆的解決方式,卻是不用,四代火影,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死板!”
他的聲音之中,竟是帶着一絲的不爽。
戴着面具的男子操縱着它襲擊木葉的那一夜,這個木葉的第四代火影爲了保護村子,接連花費大量查克拉來保護那羣弱小的螻蟻。
否則的話,憑藉水門的手段,或許...當晚的結局,將有所改變。
這次的水門也一樣,以他的忍術造詣,完全可以用大規模忍術將這五百巖忍逐漸的殺死,但是如此一來,這片森林恐怕就不僅僅只是像現在損毀了一部分。
“聽起來,你似乎是在爲我考慮啊...”水門聞言,卻是輕笑了一聲。
“哼!”迴應他的,自然是九尾的一聲冷哼。
水門不出意料的聳了聳肩,他和九尾,在某種意義上,也算是同病相憐。
從七歲算起至今,他們已是同體共存了十數年。
兩者只見那絕對仇敵的關係,在時間的消磨之下,似乎有着一些小小的轉變。
“戰鬥,還沒有結束啊...”稍作休息之後,水門便是消失在原地,瞬身消失而去。
...
環形森林某處,水門陡然出現在志微的身旁。
後者微微一怔,旋即回神,在他耳畔,水門的聲音已然傳來:“我們回去吧。”
“敵人都已經...解決了?”
志微有些哽咽的說道,這纔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戰鬥已經已經結束了?
他雖然察覺到了水門的結界,可是除了疑似巖忍發動的大規模土遁忍術之外,他並沒有發覺任何有大範圍殺傷力的忍術波動。
饒是先前他見識過水門那種雷霆般的戰鬥方式,卻也是不敢置信。
那可是五百名巖忍,其中更是有着一位比起如今油女一族的族長都要更強的上水流強者。
“嗯。”
水門輕輕應了他一聲,與此同時,將手掌搭在其肩頭之上,蹤影消失。
草之國,正面戰場之上。
偌大的平原,地形已經是徹底被改變,殘煙滾滾,屍體橫陳,昭示着剛剛在此處所發生的慘烈大戰。
巖忍與木葉的戰鬥,竟是已經...結束了。
自來也站在一塊殘石上,眼神掃過戰場。
忽然間,他身旁有着兩道人影閃現。
前者微微一怔,然後習慣性的回頭,便是看見了志微與水門,說道:“情況如何?”
水門眼神卻是掃向戰場,然後驚咦了一聲,道:“戰鬥結束了?”
自來也點了點頭,然後略帶詫異的道:“巖忍的大軍突然便是撤去了,算是暫時結束了吧。”
水門聞言,目光不由地微眯。
按照常理,巖忍的人數兩倍於木葉部隊,不應該會如此輕易的退卻纔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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