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大家都辛苦了。”
朔茂淡笑了一聲,終於算是將慄山晉三這個叛徒擊殺,他那緊繃的面龐也是逐漸變得鬆弛。
從接受這個任務到現在,一行四人鏖戰了近一週的時間,神經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
畢竟事情的發展,都是有些超乎他們的意料。
“說起來,水門,你的身體真的沒關係了嗎?”過程中,水門還受了重傷,不過看他的模樣,似乎不像是有事的樣子。
水門淺笑着揮了揮自己的左臂,表示自己完全無礙。
“那好,我們將這東西交還給湯忍村之後,到別的地方休整一晚,就返回木葉。”
朔茂將那血腥三月鐮撿起,這東西是那所謂邪神教的信物,還是交給湯之國本國的忍村保管最爲妥帖。
至於他離開後面的事情,朔茂則是完全不擔心,有秋元風在那裡壓陣,估計這會那數百名的邪神教信徒已經被清理乾淨了。
湯忍村此次也是損失不小,朔茂等人也不宜在那裡逗留,所幸距離這裡不遠的地方便是有着一座小鎮,水門等人可以去那裡休整。
“終於可以回家了!”
對於朔茂所言,此刻正各有心思的宇智波炎與渡邊純彷彿沒有聽見,唯有水門臉上揚起了笑意。
算算時間,等他返回木葉的時候,忍者學校的十天假期應該差不多結束了。
他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那個在泉小鎮買來的髮卡,看着它,水門便是想起了玖辛奈的笑顏。
“玖辛奈,我平安回來了!”
水門心中默唸,雖然玖辛奈並不知道他此番執行湯之國任務的事。
“這傢伙的身體就扔在這裡嗎?”宇智波炎問道,慄山晉三那已經失去了血色的身體還在不遠處。
這傢伙擁有不死之身,所以並不能夠確定,他是否真正的“死亡了。”
朔茂聞言一笑,道:“放心吧,等我們走後,它便會被處理掉的。”
“這濃重的血腥味...已經傳的很遠了。”
慄山晉三的渾身血液都流逝殆盡,而這片密林已是瀰漫了很重的血腥味,只是因爲朔茂等人在這裡,密林的真正主人們,纔沒有來到這裡。
三人瞬間便是明白了,朔茂所指的是什麼。
這種結局,倒也是匹配慄山晉三這種殘害同胞、狼心狗肺之人。
旋即三人便不顧慄山晉三的身體,直接原路返回。
...
等得四人來到先前的那處山谷時,面龐上的神色都是有些一些變化,尤其是水門與宇智波炎,顯得尤爲明顯。
畢竟那是數百人的屍首,雖然已是被湯忍的忍者們儘量聚攏在一起,可還沒有來得及徹底將其銷燬。
兩人都是第一次執行任務,雖然先前就已經見識過死人,但是這種宛如小型戰爭的場面,莫說是他們,就是朔茂與渡邊純都沒有見過。
縱使如同宇智波炎的性子,都是忍不住的作嘔,原地蹲下身子,面龐抽搐。
水門並沒有比他好上多少,就連渡邊純與朔茂都是皺着眉頭。
他們這種反應,再正常不過。
“...這是...”
那種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水門腦海之中的恍惚感,再度侵襲了他的大腦。
意識之中,一幕幕猶如碎片的場景浮現在眼前,水門放眼望去,在黑夜之下,房屋的殘骸間,到處都是死態各異的屍首。
其中有忍者的,但更多的是穿着平民服裝的人們。
這地方,水門似乎很熟悉,卻又覺得十分陌生,看着這種場景,他的意識開始掙扎。
“以火影之名,守護村子中的家人,這就是現在我要做的事。”
一道聲音在他耳畔響了起來,伴隨着那種場景,他心臟處傳來的劇痛,讓水門的面龐開始變得扭曲。
“絕對不會再讓你...肆意妄爲了!”
...
“水門,你怎麼了?”
這時,一道聲音將水門從那種狀態中拉了回來,湛藍色的瞳孔猛然緊縮,映出了渡邊純的臉。
“沒事。”
水門晃了晃自己的腦袋,把剛纔看見的一幕當成了夢境。
因爲那景象實在是太慘烈了。
朔茂拍了拍他的肩膀,這種場景任誰看了,都會反應劇烈。
尤其以他們兩個人的這種年紀來說。
“朔茂先生,看來你們已經完成任務了。”
這時,秋元風與加藤惠靈走了過來。
朔茂笑着點了點頭,然後將手中的血腥三月鐮交給了秋元風,道:“這種邪異的東西,最好還是不要再讓它重現於世了。”
這所謂邪神教的神器,血腥三月鐮,看起來便是充滿了不祥的氣息。
秋元風點了點頭,然後淡笑一聲,道:“這次的事情,多謝你們了,否則湯忍村恐怕會遭到毀滅的危機。”
他與夜月翎正面的交鋒過,知道那人有多強悍,若不是朔茂在這裡的話,邪神教大舉的侵襲,再加上內患,秋元風一個人還真的有些應付不過來。
朔茂淡笑一聲,然後便是與秋元風告辭,帶着水門幾人離去。
...
行進之中,水門自己呢喃道:“剛纔爲什麼沒有見到大島玲奈?”
宇智波炎面無表情,說道:“那傢伙背叛了村子,估計是被殺了吧。”
剛纔擺在兩人面前的有數百具屍首,他們一時間根本就分辨不清大島玲奈是否在其中。
“應該是被秋元首領給放了吧。”朔茂說道,他能夠僅憑身形便是判斷某人,剛纔的屍首之中,並沒有大島玲奈的身形,而他還聽到那數十名湯忍之中一些人所發的牢騷。
其實再加上他迄今爲止所掌握的一些線索,便不難推導出這個結論。
“叛忍都能放過,還真是個“和平”的村子啊。”宇智波炎的話語中帶着嘲諷,在他看來,叛徒就應該毫不留情的處死。
“我倒覺得,這樣做很有一村首領的氣量,畢竟剛纔大島玲奈也算救了秋元風的母親啊。”水門則是與他截然不同的想法。
宇智波炎的面色再度變得難看,他與水門,似乎天生的不對路。
朔茂見狀,微微一笑,不去加深討論這個話題,那畢竟是別的村子的事情。
然而他卻沒有注意到,在另一旁,渡邊純看着他的神情間,略微有些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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