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翎面色如同鍋底一般漆黑,朔茂的短刀是不可能具備查克拉,釋放忍術的。
唯一的可能性,便是朔茂一早就在那柄查克拉短刀上注入了查克拉。
若非自己有着雷遁查克拉鎧甲護身,絕對會被電成一堆焦炭。
雖然他能夠重新凝聚護甲,但是必須要耗費龐大的查克拉,這樣就會導致速度與力量有所下滑。
對手是旗木朔茂的話,無疑會變得更加被動。
趁着自己被爆炸纏身之際,此人不僅拿回了自己的刀,還瞬間奪去了一名上忍的一條手臂。
好可怕的實力!
不過接連的施展這種速度與強力的刀術,無論是如何強力的忍者,都必然不可能保持全盛狀態。
“不要害怕,看他能撐多久!”
夜月翎對着自己身後的兩名雲忍上忍說道,他們的臉上也是不約而同有着驚恐之色,尤其是那名被白牙瞬間斬去手臂的忍者,他的臉上寫滿了驚恐。
不過畢竟是上忍,他在極短的時間內用雷遁查克拉將自己流血的傷口燙糊,疼痛卻使得其面龐變得無比扭曲。
那雙眼眸之中,顯然是充斥着對朔茂的憤恨。
“用雷遁忍術轟他,不用管我!”
唰!
夜月翎眸子一凜,雷遁鎧甲便是再度籠罩整個身軀,然後朝着朔茂掠去。
他的目的很簡單,遏制其的行動,這樣他就無法用速度干擾那名上忍的結印。
而他自己有雷遁鎧甲護體,但是朔茂固然強悍,但也是肉體凡胎。
“真是瘋狂的傢伙!”
朔茂自然知曉前者的意圖,身形向後退去,雖然他此刻依舊能夠施展出超過夜月翎的速度,但是想要完全無視他是不可能的。
這傢伙的強大防禦,也着實令人頭疼。
...
與此同時,在朔茂視線的可見範圍之內,水門、宇智波炎也是分別與一名雲忍村的中忍激烈對戰。
宇智波炎平常的速度,比起水門也根本不差,所以面對着一名中忍的攻勢,卻依舊能夠應付,不過雲忍村的忍者生來身體偏強,力道上,宇智波炎就差了一些。
即使如此,他也有彌補這種差距的技巧,那就是神乎其技的手裡劍術,宇智波的手裡劍術,獨步忍界,刁鑽的角度使得那名中忍很多次不得不放棄對宇智波炎的追擊。
而就在他撤步時,宇智波炎便立馬撲了上來,兩者便是不斷地在獵人與獵手間變換着身份。
水門則更像是戰鬥技巧超過了那名中忍,而且身體速度竟然是能夠將之壓制。
他跟隨自來也修行一年,也時常會與其對戰,自來也的影分身,也非是尋常中忍能及。
無論是戰鬥技巧,還是力道,習慣了這些的水門,時常能夠反過來對那名中忍實施攻擊。
但是想要將他擊敗,甚至是殺掉,水門自身,卻也是必須付出極爲慘重的代價。
不過他們這一次的任務只是擊殺慄山晉三,只需拖住對手即可,真正決定成敗的,是渡邊純那裡。
錚錚!
渡邊純的刀法極爲華麗,卻不失凌厲,再配上她嬌俏美麗的身形,倒是猶如這黑夜中的精靈一般,只不過在這種動人的外表之下,隱藏的是凜冽到極致的殺意。
鐺鐺!
兩柄武器不斷地碰撞,濺射出火花,渡邊純如何也未曾想到,之前負責情報工作的慄山晉三竟然是擁有這樣的身手。
所謂的特別上忍,是指擁有某些特殊才能的上忍,而渡邊純的實力在上忍中都算不得太弱,即使這樣,直到現在,她的攻擊居然是被慄山晉三全部擋了下來。
這倒不是說慄山晉三能夠與渡邊純不相伯仲,兩者之間依舊存在差距,在這密林間,他的後退空間已經是被逼迫的愈發狹小。
長此下去,他必然會落敗,而以渡邊純的手段來說,等待他的毫無疑問將是足以致命的一擊。
“雲忍村的這些廢物!”他不禁是用嘶啞的聲音罵了一聲,因爲說好作爲自己護衛的忍者,全部都被木葉的忍者攔住了。
甚至連夜月翎這雲忍村的大人物,但是被旗木朔茂逼到了要採用那般戰術的地步。
“有破綻!”
渡邊純則是美目一滯,剛纔慄山晉三有着片刻的分身,自然逃不過她的眼睛。
旋即她近乎瞬間的連斬處數刀,慄山晉回神,擋開或避開了大部分的攻擊,然而最後的一招側削,他卻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開了。
唰!
刀芒劃破,從他的頭顱左側劃過,然後連帶着那寬大的衣帽,一併削去。
隱隱的月夜之下,慄山晉三終於露出了本來的面目,但是這卻讓得看過他照片的渡邊純不由的瞳孔一縮。
站在她面前的慄山晉三面目雖然沒有發生任何改變,但是他的面色,一片煞白,毫無血色...
再配合上他那本就目光冷徹的眸子,使得他看起來像是一個吸血鬼般。
渡邊純的側削,劃破了慄山晉三的左肩,鮮血隨之淌下,他也是順勢脫下了自己那寬大的衣袍,然後伸出同樣毫無血色慘白的手掌,摸了一下肩頭。
然後他當着渡邊純的面,開始舔舐着手上的鮮血,還邊說道:“真的很痛啊...”
對於他所說的話,迴應其的則是渡邊純那更爲寒冷的話語。
“接下來,你就不會知道痛了!”
她單手在面前豎起其中兩根手指,同時另一隻手掌緊握刀柄。
“木葉流,三日月之舞!”
伴隨着隱約揮灑而下的月光,渡邊純朝着慄山晉三衝去,而此刻後者的眼中,前者彷彿瞬間一分爲三,然後以三個不同的方向朝着他掠來。
月光照射在三柄刀刃上,映射出來的,是無比寒冷銳利的光芒!
慄山晉三握住手中的刀呈防禦狀,毫無辦法的迎向了三個“渡邊純”。
然而就當他向着其中一人發出攻擊時,三個“渡邊純”同時發動了攻勢,令他眼中的景象一瞬間變得模糊無比。
當瞳孔之中的模糊逐漸散去之時,慄山晉三感受到了自己咽喉處傳來的一陣劇痛,這時渡邊純也是出現在他的身後,手中的那柄刀刃上,也是被鮮血染紅。
殷紅的血液,頓時從慄山晉三脖頸上的刀口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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