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對自己很有信心啊?竟然敢一個人站在這裡阻擋我。”
漩渦智樹依然在空中,不停的踩着自己的影分身,儘量的保持在遠處。
“只要你放下了我愛羅,我並不介意和你要上兩壺清酒好好談談。”
其實對於智樹來說,他並沒有完全和迪達拉交惡的理由。
迪達拉只是沒有完全的善惡觀念而已,或者說在他的眼中,善惡根本不重要。
而重要的是超脫於善惡之外的藝術而已,而他之所以加入“曉”,而是因爲他見到了更加偉大的藝術。
宇智波鼬的幻術……那讓人無法抵抗的天照!
迪達拉覺得自己的藝術還有着十分之遠的進步空間!
而且他還十分的厭惡,鼬在看待他藝術時的哪種不屑一顧的表情。
這一切,纔是他真正加入曉的原因。
等到他的藝術超過了宇智波鼬的話,那麼他再留在曉的意義就沒有了。
但是那個男人的幻術,依然讓他感到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
或者說,在這個組織之中,有着許許多多的讓人不可思議的人。
包括蠍大哥的人偶戲也是如此,如此精妙的傀儡藝術,也是讓他所欣賞的存在。
不過……最偉大的藝術,還是那一瞬間將所有的光芒和火焰匯聚在一處的爆破藝術!
至於你,他看着眼前的這個紅髮少年。
“不好意思,我不能夠讓蠍大哥等着我,你的好意我是心領了。”
漩渦智樹點點頭,這樣的結果已經在了他的意料之中。於是他輕聲說道,
“哦,是嗎?那麼就讓我見識一下,你所謂的這個世界上的最偉大的藝術吧!”
迪達拉忽然愣住了,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誒?你知道我是一名藝術家?”
漩渦智樹看着迪達拉,“每個人看待藝術的角度不同,一瞬之間將力量全部都匯聚在一起,發出讓世人都爲止驚歎的光芒和衝擊,代表着毀滅的奧義是一種難以讓普通人所看透的藝術。”
“哈哈哈哈!終於有人能夠懂我的藝術的了!聽你這麼說起來,我倒是真的想和你要壺清酒,好好和你談談。”
迪達拉聽着漩渦智樹說着和他十分相似的觀點,不禁十分的愉快。
這是很少有的情況,他幾乎從來都沒有聽到過別人誇讚過他的藝術。
畢竟爆炸就是藝術啊!
迪達拉笑着笑着,目光之中卻露出一絲戲謔之色。
“不過在那之前,我倒是更想讓你看看我的藝術!!!”
開玩笑,如果就因爲對面的一句誇讚,自己就失去了一切的矜持。那還算是什麼藝術家?
而且……你光知道我的藝術不行啊。我的追求,還在曉之中呢!
這一刻,迪達拉已經準備了不少的起爆黏土。他已經有足夠的能力,和眼前的這個少年一戰了。
只是他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紅髮少年的臉上卻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容。
“呵呵,我只是認同你部分的觀點而已。雖然我承認毀滅也是一種極致的藝術,但是我卻厭惡着這種藝術。而且……你的爆炸,只是最垃圾的層次!根本達不到你想要的那種高度!難道說你是在給別人撓癢癢嗎?”
這個混蛋!
可惡!!!
迪達拉將眼睛瞪了起來!又是這麼輕蔑的態度!
當初宇智波鼬就是這樣的嘲笑他的藝術的!不對!宇智波鼬是在嘲笑他的理念。
而這個少年,則是認同了他部分的理念之後,直接的對他的藝術水平發起了質疑!
這是絕對不可饒恕的事情!
“藝術就是爆炸!”
迪達拉站在自己的白色黏土鳥上,衝着漩渦智樹癲狂的大吼着!
緊接着,從他的身邊,飛起了一羣白色的鴿子!
看上去像是和平的鴿子,在迪達拉的身邊飛舞着,這一刻這個年輕人看起來也顯得緩和了許多。
可是他的面容卻又是無比的猙獰!
呼呼!!
一瞬之間,這羣鴿子猛然向着漩渦智樹飛去。但是仔細看去,又顯得十分的簡陋。
這是迪達拉的黏土造物!
很難想象,迪達拉究竟是對了這些黏土做了些什麼,竟然真的像是賦予了這些東西生命的感覺。
或許,這確實也算是一種真正的藝術!
一種轉瞬即逝的藝術!
轟!!!!!
火光夾雜着濃濃的黑煙在砂隱村上空出現,這一刻的爆炸,竟然超過了之前所有的爆炸程度!
震耳欲聾的音波讓每一個人都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而爆炸的餘波而形成的衝擊波,則對下面的這個村子發起了攻擊!
猛烈的氣流,如同一個強大的風遁忍術一般,砂隱村的結界在這樣的衝擊波之中搖搖欲墜!
“可……可惡!爲什麼那個人還能夠用處這樣的爆炸!”
“智樹大人……智樹大人沒有事情吧?”
砂隱村的人們在這餘波之中,艱難的向着爆炸的中心看去。
迪達拉這突然的一擊,幾乎打的所有人措手不及。
“快通知千代大人!通知千代大人!”
砂隱村之中,幾乎所有人的希望,都寄託在了這個砂隱之中爲數不多存活的強者之上了。
可是!
一陣突如其來的狂風!吹散了所有爆炸產生的煙霧!
沙漠之上的天空,難得的蔚藍一片!好像是風將一切都掃淨了一樣!
只有那個紅髮的少年,還站在爆炸的中心!
左手撐着一面球形的紫色屏障!而右手則保持着單手結印的動作!
剛纔的那個風遁!也是這個少年所釋放的!
“這……這是最強防禦嗎?”勘九郎站在下面擡頭望着天空之中的那個紫色半透明球體,喃喃道。
毫髮無損!就和我愛羅的戰鬥一樣!
漩渦智樹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迪達拉,從額頭的中心,向着周圍擴散着黑色的仙人臉譜!
普通的仙人臉譜是橘黃色,三代的仙人臉譜是灼熱的紅色,而智樹的則是玄奧的黑色!
“如果你不是拿着這個村子來要挾的話,又將自己的黏土滲入我愛羅的沙子,怎麼能夠破的了我愛羅的最強防禦?不好意思,如果這種程度就能夠稱作爲偉大的藝術的話,那麼偉大的藝術也就是廉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