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鐮部隊僅剩的一百多人,此刻在這個刑場周圍的,已經有八十幾人。
嚴肅的防備着可能到來的威脅。
而周圍,已經充滿了心情各不相同的村民。
甚至還有一些消息靈通的人聞訊趕來木葉,特意來觀看這樣的一次公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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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審這個詞語,或者說第一次出現在忍界當中。
從字面上看,就是公開審判的意思。
審判這種事情,當然是沒有什麼好看的。
可是當審判的人爲大名的時候,一切都不一樣了。
本來在穩定的木葉,發生這樣的事情,應該是會有人來阻止的,又或者說有更多的人來阻止。
可是,從昨天傳出這個消息開始,除了一些忍者表示質疑,認爲這樣很有可能動搖火之國的穩定之外。
就沒有更多的人反對了……
哦,還有一些火之國舊有的貴族階級發起了抗議和暴亂,因爲作爲貴族階級核心的大名被殺了的話,他們今後恐怕也就沒有了特殊的權利。
至於人民支持的暴亂,則完全沒有。
或許是因爲人民本身就不是多麼的認可這個若有若無,只知道享受特權的大名。
也或許是漩渦書屋,以及相關出版社和報紙這幾年的潛移默化吧。
人們的思想……逐漸偏向於自由的資本主義思想了。
其實不是智樹不想要宣傳更有利於自己掌控和國家進步迅速的思想,但是那樣的思想,往往都是誕生在貧窮的國家。
而自由的資本主義思想,往往都是誕生在富足的國家。
火之國就是這樣的一個富足而又穩定的國家,人們只想要獲得更多,不會想着自己會有更多的束縛。
當然……
智樹也並不是一定要讓火之國掀起一場資本主義革命才行,雖然說智樹很喜歡新的制度。
可是爲了木葉的穩定,還是慢慢地改良吧。
所以這一切做的鋪墊,就是這一刻的公審大名。
大名身上已經沒有了任何華麗的裝扮,那把常常被他拿着用來擋嘴的小扇子也已經消失不見。
漩渦智樹和三位顧問坐在一旁,靜靜地看着刑場。
大名在一直胡言亂語着,不過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在乞求着周圍的人放過他的性命。
他的性格,從來都沒有強硬的一面。
平日裡在別人害怕他的時候,作威作福還行。可是這個消瘦的娘氣裡娘氣的大名,在受到如此的威脅之後,哪還敢硬氣的說話?
站在大名旁邊的,不僅僅只是劊子手,還有一個和服穿的十分嚴謹的中年男人。
他在大聲地訴說着大名的一項項罪責。
人們在低下若無其事的聽着,不時竟然傳來一陣陣喧囂,像是附和這名中年人沉穩的言語一樣,說着,
“殺了他!”
“殺了他!”
……
人們似乎完全不會同情這個曾經是他們最高領袖的男人了,嗯……名義上的最高領袖。
而漩渦智樹的目光卻已經不放在刑場上了,
因爲剛剛,他覺察到一股非同尋常的查克拉。
便很自然的開啓了神樂心眼,在發現那兩個人之後,便將目光穿越了人羣與那兩個人對視。
“他發現我們了。”
黑色斗篷下的絕,對着旁邊那個同樣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說道。
“嗯。”
面具男點了點頭,也將目光放到了漩渦智樹身上,或者說直接和漩渦智樹的目光對視。
只不過,雙方竟然都如此地平靜。
沒有人選擇出手。
對於帶土來說,他只是想要靜靜的來看着這一場勝利。
來自漩渦智樹的完勝。
在絕告訴他,團藏請求曉的幫助之時,漩渦智樹竟然突進了木葉,並且將團藏殺死。
以至於他們協助團藏來取得三尾和九尾的計劃並沒有成功。
這是一個意外,不過時機已經過去,帶土也並不打算再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他來這裡的目的,也真的只是來看漩渦智樹的這場勝利。
或許之前,還有一些救下火之國的大名,讓火之國受一些動亂的想法。
可是看着這些前來觀看公審的人,竟然沒有一個人因爲大名即將死亡露出悲傷的表情,帶土知道,大名對於這個國家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智樹對於這兩個人此刻出現在這裡,有些驚訝,但還不至於到驚恐的地步。
這兩個人,一個有蜉蝣之術,一個有空間忍術。
有着這兩個術,在整個忍界亂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且木葉出了這樣的變化,他們來到這裡,也在意料之中。
只要不給自己惹事情就好。
“智樹,不解決掉他們嗎?”
經歷了和團藏的一戰,磯撫似乎對漩渦智樹格外的充滿信心。
而且……還有對那個面具男的憎惡,當年四代水影矢倉還是它的人柱力的時候,就是這個面具男用那雙眼睛控制了它和矢倉。
從而製造了“血霧之村”的局面。
“磯撫,現在不是時候,他們有能夠逃脫的忍術。而且這一次來,他們應該沒有什麼惡意。”
漩渦智樹說道。
至於判斷這兩名極其危險的人物沒有惡意的原因也很簡單,在實施他們最終的“月之眼”計劃之前,無論是絕,還是帶土,他們都是不會親自出手的。
這一次只有這兩個人來到這裡,智樹大概已經猜到他們並不打算做些什麼東西。
“真是可惡!那個面具男可是不遜色於團藏的邪惡角色。智樹你一定要小心他,他是宇智波斑!”
磯撫聽到智樹並不打算出手,於是便氣憤地說道。
作爲看過原著的人,聽到宇智波斑的名字,不禁有些尷尬。
看來帶土是到處撒這個謊啊,就連磯撫也認爲他是宇智波斑。
不過想想,現在跟磯撫解釋這個問題有些麻煩,於是智樹說道,
“放心吧,我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了。並且我想要掌控火之國的原因,就是爲了阻止他的計劃,靠我自己,恐怕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