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午飯之後,智樹獨自回到了屋子。他覺得自己至少需要理一下思緒。
隨着時間的推移,他發現自己對原著當中的許多劇情已經模糊不清。
又或者是根本沒有注意過的細節。
就比如說,現在雨隱村的統治者,究竟是誰?
夏日傳來陣陣的熱浪,本來就嘈雜的蟬鳴此刻似乎得了勢,更是用盡全力的叫喊着,似乎想要用聲音佔領這個世界。
“哪裡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智樹頭有些發痛,
他只記得,當他來木葉之前,雨隱村還是以被人們奉爲‘半神’的山椒魚半藏統治。
只不過到了現在,難道說曉還沒有控制雨隱村嗎?
還是說曉控制了雨隱村,但是表面上還和木葉維持着友好的關係?
其實這些對現在的智樹來說,不算特別的重要。重要的是,當劇情來到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並不能像原來那樣把握劇情。
本來現在的火影世界都充斥着危機,假如說再因爲多了他的因素,出現了什麼變動,是不是會有可能出現其他的結果?
比如說,班,輝夜,甚至長門都有可能毀掉木葉。
“盡己之力。”
智樹拿起了自己的黑色揹包,裡面放置着雨衣之類的東西。
其實也沒有什麼可收拾的,除了一把苦無之外,智樹也沒有使用其他忍具的習慣。
但是智樹還是多往裡面放了一件外套,常年下雨的雨之國,可沒有灼熱的太陽。甚至還較爲陰冷。
“但願這一次,能夠找到一些線索。”
智樹默然,推開了自己的屋門。向着千奈姐的臥室看去,只見那間臥室的木門大開着,星野千奈以極其不雅姿勢趴在牀上。
但是估計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怦然心動,這種鄰家女孩的氣質,就好像見了一面,一輩子都不能忘記。
“算了,還是不打擾千奈姐了。”
智樹推開這間房子的大門,灼熱的陽光瞬間灑在了他的全身,抿了抿嘴脣,重新將木門關上。
……
“智樹哥哥,你看我的雨衣好不好看?”由真說着轉了一圈,雪白色的雨衣倒好像是裙襬一樣,翩翩搖擺。
智樹剛剛走過來,就看到星野千奈甜甜地笑着跟他展示着雨衣。
只不過在木葉,現在可是熱烈的夏日。智樹甚至能夠看到由真兜帽下被汗水打溼的些許頭髮。
對於這個小心翼翼的妹妹,智樹卻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話來回答。
其實有的時候,他倒是想要多誇一下秋本由真的。只不過得到了他的誇獎的秋本由真,下一次卻會做出更加離譜的事情。
於是智樹只好板着臉,“下一次不能這樣做了,趕快把雨衣脫下。”
“智樹哥哥真無趣。”由真抱怨道,但是她還是立刻脫掉了雨衣。
“疾風老師還沒有來嗎?”智樹問道。
“嗯。”
“不會是去買藥了吧?他的身體還走這麼遠的路,真是讓人擔憂啊。”智樹聳了聳肩膀,無奈的說道。
“不過某個紅頭髮的忍者在背後詆譭自己的老師,恐怕更讓人擔憂吧?”
智樹猛的一回頭,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月光疾風已經站到了他的背後。
智樹驚了一下,然後問道,“老師你什麼時候來的?”
“在你說我去買藥的時候,我剛剛到。”
智樹一陣尷尬,問道,“那麼疾風老師你去做什麼了?”
月光疾風愣了一下,然後用低沉的聲音說道,“……買藥。”
“……”衆人無語,月光疾風居然真的是去買藥。
智樹撓了撓頭,然後試探着說道,“好像我沒有說錯?”
“但是你的態度不正確。”
“好了,好了,不要糾結這些細節。做男人要大度,相信夕顏姐也不會喜歡你斤斤計較的做派的。”智樹擺了擺手,眼神當中透露出他對月光疾風這種小女兒做派的鄙視。
月光疾風惡狠狠的咬着牙說,“叫的這麼親切,說的好像你認識夕顏似得。”
“都和你說了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我們還是上路吧。”
智樹說着做出自己心繫任務,不在乎剛纔所說任何話的姿態,大步的向前走去。
“下午的時候,和我做一次比試。”
月光疾風淡淡的聲音從智樹的背後傳來。
果然,還是沒有躲過去。
幾人很快就走到了木葉的大門口,幾名只是不認識的年輕忍者和疾風打了聲招呼。
“疾風,要去外面執行任務了?”
“真擔心你的身體啊。”
“話說你不會病倒在路上吧?哈哈。”
都是一些開着玩笑的話語,但是實際上幾人對疾風都是十分的關心。
月光疾風也玩笑了幾句之後,帶着第九班的人離開了這裡。
“沒有想到疾風老師的交際面居然也會如此的廣,我還以爲老師是一個孤僻的人呢。”秋本由真好奇的說道。
月光疾風放下自己的劍,衝着由真微笑道,“因爲身體的原因,所以朋友間的活動我都不怎麼參與,所以顯得孤單了一些,但是實際上我的朋友還是很多的。”
“不過老師這一路上會教給我們什麼呢?”由真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很是好奇的問道。
聽了這話,連誠一也將目光轉了過來。對於任何一個忍者來說,對實力的提高都是十分重視的。
而且尤其是誠一這種不知道方向的忍者。
“這個嘛……”月光疾風思索着,抿着嘴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