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三天的時間,鄭玉恆終於完成了相片的整理工作,然後把這些東西全部整齊的放到了密地的靈堂裡面接受供奉。現在開始他可以整理其他的東西了,祖屋地下不只有密地,還有地下室,這裡存放比較重要的東西,鄭玉恆把東西都搬了出來,然後在村子裡請人重新佈置了一下。
首先就是書架,專門用來放置忍術卷軸的書架,一排排的排列整齊,然後是一些箱子,用來放置一些貴重的物品和忍具,還有一個大型的保險箱用來放置財務。鄭玉恆把卷軸分類放好,主要是火系的忍術卷軸,從d級忍術到s級忍術都放置在不同的架子上,把貴重物品包好放入箱子裡,財務全部交給銀行整理之後成了一個存摺,上面的金額讓鄭玉恆眼睛發亮,好多的零啊,不愧是宇智波一族。
忍具就更多了,而且都是金屬的,重量十足,爲了搬這些忍具,鄭玉恆累壞了,同時每件忍具他還要輸入查克拉,看看是否屬於傳導性金屬,如果是的話他還要收集起來,以後熔鍊了好給自己做武器。你還別說真的有不少,有的還是礦石的形態,不過都不是很大,但是集中之後就很可觀了,畢竟自己以後使用雷遁需要一把武器。在整理的過程中,鄭玉恆看到了查克拉試紙,挺多的,他整理好放在箱子裡,然後拿了張進行測試。
試紙的邊緣起了褶皺,另一邊燃燒了起來,不過還有一邊潮溼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還有水屬性不成,或者說是自己的靈魂帶來的嗎?來這裡好幾天了,現在就出現了兩種情況和動漫中不同,是事情本身就不一樣,還是自己的到來帶來的改變呢?鄭玉恆開始不確定了,不過他很快又放棄了思考,因爲不可能找到答案的,只能看後續事情的發展再判定了。
經過一週的整理,地下室終於整理完成,同時鄭玉恆關閉了地下室的大門。他不怕別人知道這裡,因爲你要攻進去需要很久的,這裡現在雖然沒有了忍者防禦,但是本身的防禦措施也不是簡單的,而且在你攻進去之前已經有人來支援了,當然前提是攻擊的人不是木葉村的。
終於等到了下葬的日子,雖然屍體早就處理好了,但是需要供奉一段時間,現在可以下葬了,安葬的地點依然是木葉村的慰靈園,很諷刺不是嗎?被木葉村滅族之後安葬在陵園裡當烈士。
來的人很多,不知情的村民都來了,他們都很尊敬安葬在這裡的忍者們,畢竟沒有這些人的犧牲,那麼他們就沒有好日子過了,木葉村可以說是最太平的村子,不過以後就不知道了。
鄭玉恆給每個靈位上香之後都要禱告一下,他禱告的是以後給他們報仇,當然仇人是誰就不好說了,最後在佐助父母的靈位前,他做了最後的禱告。
“雖然佔據了你們兒子的身體,但是我會救回你們的另一個兒子,同時現在開始我叫做宇智波佐助。”雖然葬禮的結束,鄭玉恆結束了他前世的羈絆,現在開始他就是宇智波佐助。
“佐助,你要求的店鋪已經準備還了,我帶你去看看吧。”三代目在結束了葬禮之後和佐助說道。
“感謝您的幫助火影大人。”佐助鞠躬表示了感謝,隨後跟着三代目前往店鋪。這裡確實是商業街,而且位置在中心的十字路口處,店鋪很大,不過沒有什麼裝修,三戰之後的幾年裡,商業正在復甦,等到鳴人他們畢業的時候達到了頂點,那個時候看動漫中的街道就知道了,尤其是晚上很是熱鬧。
“你準備在這裡做點兒什麼呢?”三代目問道。
“我準備開家烤肉店,以後也可以在這裡吃飯了,畢竟現在沒人給我做飯了。”說着說着他的聲音又低沉了下去。三代也不方便在問了,點了點頭說道:“那麼你現在就要開始努力了,你的假期還有兩週的時間,這次因爲你家裡的事情給了你一個月的假,不過我希望你能夠努力的學習,你明白嗎?”
“請您放心,我的成績是不會落後的。”忍者學校是6歲上學,12歲畢業成爲下忍,佐助今年才8歲,不過他的成績一直都是第一名。而現在學校裡的孩子們大多知道了他的事情,鳴人肯定是不知道,因爲都是家長告訴孩子,鳴人是沒人會通知他的。
店鋪有了,那麼就開始招聘吧,不過裝修是肯定要有的,佐助先是仔細了看了一下店面,整個店鋪是三層的木質結構,後面有一個院子,前面是店,後面是廚房和居住的地方,這樣一來他就方便招人了。
找來了上次給他幹活的工人們,讓他們把前前後後都整理一次,一層是大廳,都是散臺,不過十分的整齊,因爲臺子上面要有排煙道的。二層都是包廂式的雅座,都是日式的拉門,因爲大多都是木質的東西,所以裝修的會很快的。佐助直接在門口立上了一個招工的牌子,烤肉店不需要廚師,畢竟沒有來這裡吃菜,而日式料理也不適合烤肉店,所以這裡不需要廚師,只需要刀工師傅。同時點菜員全部是女性,她們不需要有多漂亮,但是必須給人乾淨整潔的印象,這裡的服務員全部統一的和服,頭上帶上白色的包頭巾束起頭髮,和服的袖子要挽到手肘。
一週之後裝修完畢,佐助帶着員工開始採購用具,從筷子、盤子、酒杯到刀具、服裝等等,全部都是佐助定下來的,他要給員工精明能幹的印象,別讓他們以爲自己年齡小就欺負自己。隨後在後院之中集合了所有的人,他要給所有人訓話了。
“你們應該知道我是誰了,你們所有人都是村子裡的,沒有外來人員,我的事情你們也知道了,不過我還是重新介紹一下,我叫宇智波佐助,宇智波家族裡最後的倖存者,不要因爲我的年紀小就認爲可以欺負,我是一名未來的忍者,我想忍者意味着什麼你們應該都知道,即使是現在我也可以輕易的制服你們所有的人。”說着雙手一揮,數只苦無飛出,釘在來了院中的樹上,這一下可比說管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