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木葉地下的天,也同時跟團藏彙報了這些事情。
包括林右要拿他狗命一事,也傳到了他的耳中。
這次的事件,實在是太吸引注意力了。
畢竟也成功挑起了霧隱和木葉之間的矛盾。
加上考慮到林右需要一個人來給他報信,無可厚非,團藏並沒有把疑心放在他的身上。
比起這些雜亂的事情,更加讓他敢到氣憤的事情,就是三代那老東西,竟然想着過河拆橋。
冷着眼,團藏的眼神裡帶着威脅。
作爲老謀深算的日斬,想要從團藏手裡奪過實權,然後重新建立起,一支直接聽由他命令的組織。
並且,團藏還被日斬下了禁令,他手底下的根組織,如果沒有得到日斬的許可,不能出村,否則也會被視爲叛忍,一樣被通緝。
這可是他辛辛苦苦培養起的根組織,怎麼只是憑藉着一紙的公文,就想以此來奪得根組織。
可以這麼說,根組織,相比火影的命令,根組織會優先聽命於團藏的命令。
甚至是刺殺火影這樣的事情,只要團藏下令,他們也會二話不說直接去做。
“有了暗部還不夠嗎?”
這就是你嘛?猿飛日斬?
團藏自然不是吃素的,冷笑着道了一聲。
“且不說我至今爲止替你擦了多少屁骨,你的野心,實在是太大了。”
三代很聰明,他知道,根組織裡面基本上所有人,是團藏的心腹,所以自然是不能招安進暗部,擴充暗部的實力。
但是同時,也會出現間諜的情況出現。
表面上爲三代做事,事實上,卻在暗地裡和團藏彙報。
所以,三代很高明,他只要讓根組織,成爲他的武器就好了。
身影飄忽着,天的身影愕然落在了團藏的面前。
“這次的任務失敗了。”
“抱歉,團藏大人。”
天頭低低着,不知道從何開始,他開始不敢直視眼前的這個人。
又或者是自己沒有死在霧隱村子裡,對於團藏大人他沒有一個很好的交代。
甚至開始怕,團藏對自己的責罰,轉接到自己的妹妹身上。
“你做的很好,這次任務算你成功了,你活着回來了,我也會按照約定,讓你的妹妹接下來的道路上,走的更順暢。”
“不過既然回來了,那今後,就要加倍努力了。”
根組織基地,此時,底下的忍者涌動着,就算他們被限制在了木葉,不被允許出村,但是他們還是幹着以往相同的工作。
情報,暗殺,間諜,以及大名甚至五大村的動向。
抱歉?猿飛日斬?團藏還真沒把他放在眼裡。
大可不必。
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聽猿飛日斬的話。
在他這裡根本沒有所謂的火影禁令。
可以這麼說,整個木葉,除了猿飛日斬的實權最大,其次就屬團藏,甚至和日斬可以達到一個五五開的局面。
要是真鬧掰了,猿飛日斬也不敢找團藏太多麻煩。
還有所謂的林右。
不管日斬接下來的選擇是什麼,他都會讓第五代水影,也就是林右,葬送在木葉的土地上。
哪怕是因此爆發戰爭他也無所謂。
相比放着這麼一個危險的人物不管,就算是真的有戰爭,比起前者,也顯得無關緊要。
只要是對木葉有益的,團藏則是會貫徹他自己的信念。
......
夜幕降臨。
林右也該出發了。
計劃是第二天清晨趕到,提上點日程,算一下時間也是足夠。
已是夜晚。
林右又去了一趟水影大樓。
雖然只是八點,但零還是太過疲勞,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掃一一眼着批着文件批得睡着的零,林右看向了窗戶外邊。
這個時候,村子外邊顯得如此的祥和,
時間差不多了。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脫掉自己身上的風衣,蓋在了她的肩膀上。
看了看桌子上,積成一堆的文件,老實說,要不是零的話,他倒是有些不可能落的那麼逍遙自在。
而且明明這些事情,都應該是由他自己做的。
但是零總是任勞任怨的,一句抱怨的話,也沒有多說。
於是,他重新拿起桌子上還沒有批改完的文件,將這些文件重新批改完之後,重新整齊的擺放在了桌子上。
掐滅房間裡的燈光,林右的身影重新投入了黑暗之中。
月光之下,林右的身影愈漸的顯眼。
順着河流,就是前往木葉的路。
所謂的談和,以及他想要幹掉團藏,這些確實不假。
但,這並不是他的真正意圖。
他的真正意圖,是想改變宇智波全族被滅的歷史。
只有讓幾千幾萬名,喚回那些原本應該前往另外一個世界的靈魂,改變歷史,讓他們重新活在這個世界上,藉此引發新的變動,或許就能改變忍界大的走向。
或許就連第四次忍界大戰,都不會發生。
此時,林右的內心已經激起千濤駭浪。
如此大膽的想法,真的不知道他是如何想出來的。
突然,林右的腦海中,閃過了一個人的身影。
宇智波鼬,又稱鼬神。
只是聽到他的名字,就能讓周圍的人不寒而慄,這個木葉的天才,年僅十歲出頭,就加入了暗部,成爲了衆人口中驕傲,甚至被給予了未來。
但是,現在的他,和林右比起來,又算的上什麼天才呢?
在林右的眼裡,他只不過,是一個爲了心中的大義,滿嘴跑火車的男人。
初戀,甚至自己的父母,都能夠痛下殺手的人,又怎麼會有感情呢?
冷血機器罷了。
只不過,是一個自我欺騙,總是愛找藉口的可憐兒罷了。
緩了緩,林右的藍色瞳孔,頓時清明瞭許多。
盯着天空,他的左手森然出現一道黑色的腐朽力量。
“我又回來了。”
沒想到這次回來,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回來。
不過對於這個新身份,林右十分的滿意。
以前的他,總是感覺自身的力量太小,能做的事情,也不多。
現在的他,能做的事情,能改變的事情,也漸漸多了起來。
樹上的一隻黑色的鳥緩緩飛了起來。
帶着一聲嘶啞的叫聲。
給這個世界重新抹上了一層的陰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