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由於木葉監獄被摧毀,之後,猿飛日斬更是下令重建,並且派出大量的暗部,想要搜尋出逃忍者的蹤跡。
此時。
日向一族的練武室中,弱小的雛田,再次被擊倒在了地上。
此刻。
與她相對的,是來自於分家的天才,日向寧次。
一手柔拳,更是使得出神入化,讓人應接不暇。
“真不愧是寧次啊,竟然能把日向一族的武學參透到如此的地步,實在是我等日向一族的幸運啊。”
“雖然是女孩子,但是雛田的表現也不賴吧,這個年紀的她已經表現得不賴了吧。”
“況且,那傢伙就算是再怎麼強,不也還是分家的人嗎?如果他是宗家的人,也不會呆在這裡做陪練了吧。”
“是啊,單憑這一點他就無法跨越,可惜咯可惜咯。”
屏風之下,大人物們,則是顯現出自己的各種嘴臉,毫不避諱的當着寧次的面,就說出了這些內容,毫不顧及他的感受。
而寧次,此刻也是微微的攥起了拳頭。
見雛田還想要抵抗,便依舊將自己的怒氣使在了她的身上。
這一次。
他下手更狠了。
只見雛田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就被擊倒在了牆上,無法動彈。
而就在這時,屏風下的一個大人物更是直接衝了過來,狠狠的扇了寧次一巴掌。
此人正是目前管理分家的一位人物。
也是寧次的三叔。
一個巴掌,更是打的寧次毫無反抗之力。
左臉紅腫着,半膝屈在了地板上。
下一時,目光一冷,他又轉頭對日向日足道歉道。
“都是孩子們在玩鬧,還望族長不要放在心上。”
“寧次!你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嗎?還不向雛田大小姐賠罪。”
攥起了拳頭,寧次雖有怨氣,但是他卻是一個識時務的人。
將雛田攙扶起來,但僅存的尊嚴,卻在阻止他說處那句話。
而正在此時。
他的三叔,又再次狠狠的踹了他一下。
“快點道歉。”
“你這傢伙,是聽不懂話還是怎麼樣!”
“做錯了事情,還不知道悔改?”
此時,雛田也強忍着疼痛迴應道:“不要緊的,寧次哥哥,我沒有什麼事情。”
看着寧次哥哥被責罰,不知爲何她的心裡五味陳雜。
寧次低着頭。
他沒有說話。
但是他也不甘心。
並不是責怪三叔毆打自己。
相反,他明白三叔的舉動是在保護着自己。
他不甘心的是自己被迫要接受命運的安排,而不是像宗家的人一樣,有尊嚴的活着。
是啊。
哪怕就是成爲成爲日向第一強大的人又如何?
他的出身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上限註定不會太高。
而正在此時。
這場鬧劇也因爲一個人的出現而不了了之。
此時。
一名日向忍者更是身穿道服,從正門走了過來。
恭敬的向各位鞠了一躬後,隨後通知了一項事情,更是弄的屏風下的大人物們呼吸急促,甚至有要離開這裡的想法。
“那個老傢伙怎麼來了。”
“是啊,他每次來日向家就沒有什麼好事情。”
“上一次來還是沒安好心的讓我們拿錢!這次絕對又是來興師動衆的。”
而就在閒聊之際。
一個身穿火影披風的傢伙更是直接出現了。
“沒打擾各位吧。”
猿飛日斬現身,更是直接坐到了日向日足的旁邊。
此刻,更是無人敢出聲了。
剛剛還在敞口而談,現在卻變成了啞巴。
雛田和寧次也就自行告退。
那些日向的高層也想借此溜走,卻被猿飛日斬強行留了下來。
興師動衆,登門造訪,他日向日足更不是一個傻子,必然能猜出其中的端倪。
其中站着的兩個帶面具的傢伙,一名是大和,一名則是林右。
他兩各自站在日斬的旁邊。
面具之下,那顆明亮的瞳孔炯炯有神,就好像一切盡在掌握之中一樣。
看寧次和雛田退下之後,猿飛日斬更是直接開口說道。
“這次前來,是想讓日向一族給我一個交代。”
“無端的放走本該關押在監牢裡的罪犯,到現在日向一族都沒有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的嗎?”
日向日足此刻沉默了,他並沒有說話。
之前。
他得了心病。
以至於回到日向一族後,他就一直閉門,並且發了一場高燒,此時,他也是帶病在身。
所以沒有及時將詳細信息彙報給日斬是他的不對。
剛想開口說道,日向的高層卻先行一步替他回答。
“那沒有辦法,這點應該問宇智波的人吧,幹我們日向傢什麼事情。”
“好像是一個叫宇智波若的傢伙救走的不是嗎?”
輕咳了兩聲,日向日足糾正道:“是....宇智波斑。”
“哦!!!對對對,族長大人說的對,就是那個叫宇智波.....”
“宇智波斑?”
怎麼可能?
說話那名高層神色顯得極其的不淡定,就像是受到了什麼嚴厲的打擊一樣。
就連坐在一旁的猿飛日斬的瞳孔猛地縮了起來。
宇智波斑??
這哪裡可能?
按道理來說,這個傢伙不是已經在忍界之中銷聲匿跡很久了嗎?怎麼可能現在還活着。
而且他是戰國時期的忍者,算算年齡,此時也應該是一個瀕臨死亡蒼老的老頭了,絕不可能還能活躍於忍界。
此時。
日向日足也是微微的搖了搖頭,補充道。
“至於....日向遊田,或許已經死在了籠中鳥之下。”
或許?
一聽到這個詞彙,猿飛日斬馬上就變得嚴肅了起來。
遊田的威脅究竟有多大根本不用他多說,所以他不想聽到這種不確定的詞彙。
“你知道的,我不想聽到應該,又或者是或許這樣的詞彙。”
雖然有些平淡,但是猿飛日斬的話語之間還是充滿着威脅性。
“他已經死了,哪怕他逃到天涯海角,籠中鳥的術,是刻在靈魂上的,也會在一瞬間摧毀他的大腦。”
“至於那柄團扇,不會錯的,我已經調查過了,那柄扇子隨着宇智波斑的消失就再也沒有出現了,換句話持有那柄團扇的人,就是宇智波無疑。”
“他....”
日向日足頓了頓。
“什麼?”
猿飛日斬圓目一睜。
“他叫我向你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