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也從病牀上慢慢睜開眼睛,一旁的綱手看見,高興的都快要昏過去了:“自來也!你終於醒了!”
“自來也老師!”鳴人也驚喜的叫道。
“這是哪裡?我不是死了嗎?”自來也扶着頭坐起來,四下張望。
“你現在最好躺下來休息,這是木葉醫院,是曉的一個金色頭髮的人送你來的,不過是粘土分身。”
“曉?怎麼會?”自來也驚訝的問,綱手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
“迪達拉?”鳴人倒並沒有自來也這麼驚訝,自顧自的小聲嘀咕起來:“欠他不少人情了,不對!他是敵人呀,可是敵人的話他爲什麼要救自來也老師呢?”
自來也突然發現自己的口袋裡似乎被塞了什麼東西,拿出來一看是一張紙:
你是個英雄,希望綱手能把你救活。佩恩哥哥也是經歷過痛苦的,他做的儘管偏激,但是錯不在他,放心交給我和鳴人吧。
小心曉裡一個帶漩渦面具的人,以及木葉根部的團藏。這件事儘量不要告訴其他人。】
我面無表情的推開門,把藥放到蠍的牀邊。連看他都看一眼,更沒有管是醒着還是依舊昏睡,徑直出去。
關上門,取下遠視鏡,悄悄擦了擦左眼。如果不是隻有我一個人會熬藥多好——
一邊走我一邊縷齊思緒:蠍、我、飛段哥哥、角都哥哥、自來也,他們的死都阻止了。之後該是鼬哥哥了,那最麻煩啊,關鍵是佐助。
就這麼走着,在前面沒有雨的地方出現了一個人,說佐助佐助到。我似乎總是走着走着遇到人,而且那個人還不是一般路過的龍套。(因爲龍套你會54)
“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怎麼不能在這裡?”
“你不應該在這裡。”
“我在這裡怎麼了?”
“……別玩繞口令了。”
“我是不是跟金髮的天生八字不合……”佐助嘀咕着:“我是來找鼬的,找他問清楚。”
“其實你不用去找,鼬哥哥已經想好了,打算死在你手上,那樣你就是木葉的‘英雄’了,嗯。”英雄兩字我咬的很重,想到他原著中的所作所爲,估計我的眼神都能把他殺死。
“啊?!”
“不過,你到底信不信我說的?”我盯着他問。
“……信。”
“那樣的話,你回木葉吧,嗯。”
“回木葉?爲什麼?”
“木葉目前是最安全的地方,那裡還有很多等你回來的人,因爲火影的關係你還沒有被定爲叛忍。至於團藏,你必須要小心,還有曉裡一個帶漩渦面具的人。記住,鼬哥哥不想讓你報仇,只想讓你平安。”
“……好,我知道了。”
看着佐助奔向木葉的方向,心裡不禁又坦然了一點,這下鼬哥哥的事也解決了。只是,還是很壓抑,似乎有什麼事,我的心已經知道了,但是腦子還不知道。
望向仍在下雨的天空,嘴裡不自覺的喃喃着:“蠍……好想再叫你一聲‘旦那’,無論如何,謝謝你曾經給過我溫暖……
相遇在人海/聚散在重逢之外/醒來的窗臺/等着月光灑下來/不用太傷懷/相信緣分依然在/讓時鐘它慢慢搖/滴滴嗒嗒等你來/
看雲水漂流/看着落葉被帶走/淚溼的枕頭/枕幹潮溼的溫柔/等到下一個春秋/等到秋葉被紅透/讓那指針慢慢走/停在花開的時候/
不是因爲寂寞纔想你/只是因爲想你才寂寞/當淚落下的時候/所有風景都沉默/因爲有你愛所以寬容/因爲思念時光走得匆匆/
月光輕輕把夢偷走/所有無眠的夜想你夠不夠/所有無眠的夜的想你……夠不夠……”
淚,無聲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