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六章 能陪一人如此

從12月26考研,到2月16知道成績,到3月7日得到複試通知,再到18日複試最後一場結束,成績還要3月底出來,以後就是選導師,畢設了,真是對不住各位,從保研出了問題直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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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着小雨,又是清晨,店裡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客人,琉璃靠着窗,呵欠着望向外面。遠處天色微蒙,輕風很是舒適,田之國比相鄰的國家狀況尚且要好,不過大名選擇引來大蛇丸這種危險人物,也註定了兩年後的衰落。

琉璃抿了口茶,感受着絲絲熱氣。

叮鈴——叮鈴——

斜瞥下去,隱約看到鈴鐺的一角,僅僅片刻,店裡走進來一人,窈窕身影籠在杏黃連體衣袍內,兩肩垂掛的風鈴尚在輕輕顫動。

這件斗笠,正是曉組織的式樣。

點點水滴落在舊色的漆花木板上,她款款走近,直到坐在了琉璃對面,撩起被雨浸溼的帽沿,那對清亮的紅眸帶着說不出來的情緒。

“紅……”琉璃不禁道了一聲,壓低的聲音也壓抑不住那絲驚喜。

她沒想到夕日紅會找到她,紅注意到那絲情緒的變化,目光不覺柔和。

“野乃宇大人告訴我你在這裡,她們都回去了,所以我來了。”夕日紅將斗笠摘下,放到桌子的中間,“小南讓我戴的這個,還有別的意思吧。”

琉璃怔了怔,道:“是,這是那個組織的……一種憑證。”

夕日紅看着琉璃,沒有言語,據說好看的眼眸能夠勾人心魂,可瞧的久了,總歸是看的懂。

“要喝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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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日紅笑將起來,道:“你知道,我喜歡酒。”

很快,在臨時租住下的小院子裡,紅坐在亭間的木凳上,石桌上放置着三兩酒具,琉璃俯身爲紅和自己各斟了一盞酒,然後倚着坐下。

她並不喜歡酒,只是陪着紅喝上一些,略顯辛辣的味道,在十八年時空的錯亂後,也變得醇香起來。

“如果說……”

短暫的沉默,直到紅嘴裡抿着酒,偏着頭含糊地應了一句:“嗯?”

琉璃悄然垂了垂眸,她知道自己還是緊張的,“如果說,就像是中了一場神奇的幻術,讓我知道了直到六年後的許多事情,有些在過去被證實了,而有些也許會在未來發生,你相信嗎?”

這是她所能想到的措辭,上一世的記憶太久遠,遠到讓她懷疑是否真實的地步。

紅並非很驚訝,倒是問道:“那你知道的我,是怎麼樣?”

“……”

琉璃一時止了話語。

三年間,紅一直沒有過問什麼,琉璃也沒有提及,哪怕她知道紅心中是有疑惑,可是這般,終會形成淡淡的隔閡,一旦挑明,她也不願再隱瞞,甚至欺騙。

紅的目光似笑非笑,從細微的舉動中,她能夠讀出琉璃的忐忑。

“你會在兩年後是名上忍,成爲日向,犬冢和油女家三個小鬼的老師,再之後,你和阿斯瑪……”

“這和事實可不一樣。”

琉璃不禁看了紅一眼,那人雙腮已經浮上些許紅暈,也不知她是否明白了,但是這點量的酒還不夠讓她有什麼醉意。

“你怪我嗎?如果不是我的話……”

“爲什麼這麼肯定?”夕日紅搖了搖頭,甚至還有些好笑:“至少,我還沒有那種感覺。”

還是不能相信嗎……琉璃心裡鬆了許多,可是絕非這麼簡單。

“如果真是幻術,那是極厲害的。”紅思索着,“幾乎是形成了另一片真實的時空,玉藻前大人應該也做不到,除非宇智波的人,不過這一族已經沒人了。”

“宇智波能做到?”琉璃聲音帶着一絲急切。

“有這個可能,我最近才設想過,”夕日紅說着,古怪地看向琉璃,“不會是真的吧?”

琉璃點了點頭,她開始懷疑某種可能,也許在蒼井一族遺蹟裡,那位和自己相像的女子影像所說的並非完全真實,畢竟作爲查克拉印記的投影,所知的很可能只是些片段。

“那你一開始就知道我?”

琉璃繼續點頭。

夕日紅瞪着琉璃,隨即又嘆了口氣。

“葉倉讓我轉告你,你做的事情她來完成。”

“我明白了……”琉璃默然,她想起不久前,當她再次見到千代婆婆時,那個老人佝僂得嚇人,可是她依舊冷笑而銳利地點明兩人的關係。

葉倉和加流羅之間……

忽然手腕一痛,險些灑落了些許酒水,琉璃擡起眸,正對着紅嗔怪的目光。

“你又發呆了,從見到我之後是第四次。”

琉璃訕訕地笑了笑,從樓蘭離開後,她便一直如此。

“樓蘭,你在那裡遇到了什麼?”紅挑着眸,含糊地問,當聽到琳和薩拉時,輕輕地道:“你倒是挺會招惹人。”

琉璃咬了咬脣,沒有說什麼,女人和女人之間的感情,導致吃醋的對象,甚至可以涵蓋兩種性別。

“後來呢?”

柔和的聲音似乎有些不耐煩的意味,紅單手支腮,另一隻手撩着杯盞下沿,翠色的杯口映着紅脣,髮絲縈繞着拂過兩肩,眸子似乎已是醉了,比酒還要沉醉。

“後來……”

琉璃完全平靜下來,只覺或許陪一人如此,凝視她慵懶的動作,就這樣一直下去,便已然滿足。

“……幸好回來了。”

她感慨般說着,卻沒料到夕日紅冷着接道:“你想過萬一回不來麼?”

紅眸子依舊迷濛,眸毛也只是淺淺皺着,可是琉璃知道,身邊的女子已經生氣。

“接下來陪我走走吧,總不能讓你一個人拋下我。”

夕日紅遞過杯盞,低聲嘆道:“葉倉的心情,你應該能夠感受到。”

“我會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訴她。”琉璃說着,將酒斟滿。

當看過身邊的人和事,在生死的相隔後,也會明白等候的事情不會再來,就像葉倉等待着,卻只有絕望那般。

不過好在,葉倉心裡也終於燃起了希望,琉璃只覺開心,哪怕她現在說不出來,加流羅是溫柔還是冷漠。

“要去木葉看看嗎?”琉璃勾着紅的腰,下巴依偎在她的肩上,輕聲問道。

紅身子輕顫,搖了搖頭,像是想要閃躲耳邊傳來的溼癢。

“不必了……木葉又會怎樣?”

以後的時間還很多,會把我知道的都讓你明白,也讓我明白……琉璃在她耳邊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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