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流雲的超*大玉螺旋丸和野原琳的尾獸玉相抗,對了一個不相上下。
不過隨着時間的流逝,野原琳靠着鮫肌轉化的三尾查克拉逐漸消耗,氣勢便開始弱了下來。
“哈哈!琳,我要贏了。”旗木流雲笑着對野原琳說道。
而野原琳這時卻是並沒有放棄,在三尾查克拉逐漸衰弱的情況下,鮫肌突然開始向野原琳傳輸另外一種查克拉。
那正是之前鮫肌吸收了旗木流雲寒冰血脈的力量,但又無法消化的那部分查克拉。
“嗯?這是……”
隨着寒冰血脈的力量的傳入,旗木流雲陡然發現野原琳的尾獸玉發生了一種奇特的變化。
旗木流雲還沒來得及仔細觀察,突然其手上的超*大玉螺旋丸開始衰弱了下來。
這不是那種查克拉量上的衰弱,而是螺旋丸查克拉的旋轉上開始慢了下來。
“是寒冰血脈的力量!”旗木流雲思緒急轉,立馬想到了關鍵的地方。
而隨着野原琳的尾獸玉中摻雜的寒冰血脈力量的增多,旗木流雲的超*大玉螺旋丸越來越無以爲繼了。
旗木流雲這裡出現了狀況,而野原琳那裡此時也不好過。
旗木流雲寒冰血脈乃是黑冰血脈,蘊含着十分陰暗的力量。
這股暴躁灰暗的力量進入野原琳體內後,立馬引起了其體內三尾磯憮的反彈。
許久沒有爆發了的三尾,突然有了要復甦的跡象。
“不好,情況有些不對!”帶土的寫輪眼這時發現了野原琳的異常,立馬驚叫道。
赤砂之蠍和御屋城炎聞言仔細觀察,也是發現了野原琳的異狀。
“是三尾嗎?怎麼這個時候出問題了?”御屋城炎見狀,皺眉擔憂道。
“應該是流雲那股查克拉的問題,這樣下去不行,必須要阻止他們。”赤砂之蠍嚴肅道。
不過帶土和御屋城炎聞言,卻是面露無奈。
他們三個現在施展着結界術,都騰不出手來。
而轉頭看向一旁的再不斬和白,帶土三人卻是齊齊搖了搖頭。
再不斬見此,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先不說旗木流雲和野原琳的戰鬥他根本插不進去手,就是現在帶土三人架設的結界,他也穿不進去。
就在帶土三人焦急無奈,無計可施的時候,旗木流雲也發現了野原琳的異常。
“唉!看來這場比鬥只能到這裡了。”旗木流雲嘆息道,右眼的轉生眼瞬間張開。
“給我出來!”
旗木流雲大喝一聲,轉生眼的光芒瞬間籠罩住了野原琳。
立馬,野原琳體內暴躁的三尾查克拉一滯,然後便被旗木流雲抽離出了野原琳的體內。
“這小子,這又是什麼瞳術?他那顆眼睛到底是怎麼回事?”帶土見到這一幕,立馬又是驚叫了出來。
而御屋城炎和赤砂之蠍看到三尾查克拉源源不斷地被抽離野原琳體內,也是十分震驚。
尾獸查克拉從來都是出了名的暴躁,能夠這樣壓制抽取三尾的查克拉,真不知道旗木流雲的那顆右眼到底有着怎樣的威力。
半尾獸化狀的野原琳在三尾查克拉的影響下本來已經有些失去理智了。
但是隨着旗木流雲不斷抽取其體內的尾獸查克拉,其神志慢慢地復甦了回來。
“這是……”感受着體內不斷流失的力量,再看着旗木流雲右眼的異象,野原琳也明白事情是怎麼回事了。
“流雲,我輸了,撤手吧。”野原琳這時對旗木流雲說道。
“嗯?你恢復神志了。”旗木流雲聽到野原琳的話,立即就是關閉了轉生眼的能力。
而隨着轉生眼力量的消失,野原琳身體恢復了自由,立馬便是解除了自身半尾獸化的狀態。
旗木流雲跟着也是散掉了手上的超*大玉螺旋丸,兩人各自分了開來。
“琳!你沒事吧?”這時,場外的帶土撤掉了結界術後,立即就是關心地朝着野原琳跑了過來。
“我沒事,幸虧流雲阻止了三尾,要不然我恐怕就要失去理智了,看來我還是沒辦法完全掌握三尾的力量。”野原琳搖頭嘆息道。
“沒事就好,別想那麼多了,看我給你出氣,好好教訓流雲一頓。”帶土安慰野原琳道。
野原琳聞言噗嗤一笑,翻了一個白眼,道:“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吧,你也不一定能打得過流雲的。”
“切!就算我打不過他,他也不可能打得過我的。”帶土自信地說道,隨後更是轉向赤砂之蠍,囂張道:
“蠍,你要不要先來,我上去之後流雲可能就沒機會打下一場了。”
“呃……我算了吧,我不是流雲的對手,你這麼有信心你就上吧。”赤砂之蠍看着帶土,有些無語道。
雖然他知道帶土那萬花筒寫輪眼的變態能力,但是他對旗木流雲更有信心!
“流雲,你需不需要休息一下,我可不想佔你便宜。”帶土走上場後,對旗木流雲開口問道。
“不用了,這點消耗對我來說還不算什麼。”旗木流雲搖頭拒絕道。
“那好,我可要上了,你小心了。”帶土拿出了一把異形的大刀,對着旗木流雲提醒道。
而旗木流雲看到帶土手裡的武器,臉上露出了若有若無的笑容。
帶土使用的武器,正是過去他送給帶土的忍刀七人衆的忍刀之一——雙刀鮃鰈!
“很好,我倒是真的很期待了,你放馬過來吧。”旗木流雲笑着說道,同時換掉了手裡的武器,將雙刀狂熱拿了出來。
帶土見狀,也沒再廢話,揮舞着雙刀鮃鰈,便是向着旗木流雲衝了過來。
“想和我比刀術嗎?你可能忘了我姓什麼了!”旗木流雲笑着說道,揮舞着雙刀狂熱便是迎了上去。
而帶土聞言,卻是坦然道:“我知道旗木刀術的厲害,不過自從得到這兩把刀後,我也一直在苦練刀術,我會讓你看到我的進步的。”
帶土話音剛落,兩人的刀便是撞在了一起。
“乒!”
一陣火花閃過,帶土和旗木流雲一觸即分。
但是,帶土在力量上明顯是落了下風。
不過旗木流雲這時卻是皺起了眉,因爲,他胸前的衣服竟然莫名其妙地劃開了一個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