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姐姐怎麼猜那麼準。
自己還真是在偷瞄不該偷瞄的地方,被他姐姐十分華麗的,猜中了。他姐姐怎麼就知道他是在偷瞄呢……
當繫好釦子之後,葉素心擡起頭,幫忙整理着葉玄的衣領。
這個過程不算漫長。
但葉玄不知道說一些什麼。葉玄不說話,葉素心也不說。
而這個時候,葉素心頭沒有擡起,像是隨意提起一般的說道:“你最近一段時間,在家的時間越來越少了。”
葉玄聽到這,心中微微一顫。
是啊——
這一段時間,他在家裡的時間的確變少了一些,尤其是前兩日,自己忙碌着柳白蘇的事情,根本沒有回家的時間。以前的他是好孩子,十分遵守他姐姐說過的話,男人晚上出去不安全,他一直謹記在心。而現在,他似乎天天晚上不回家——
有很多時候,當你集中了一樣事情時候,註定就忽略了另外一件事情。
葉玄心裡很內疚,開口說道:“我想,我以後會經常回來的!”
葉素心沒有在說話,道:“明天出去的話就穿上這身衣服吧。這件衣服會很好看的。”
“嗯!”
葉玄點了點頭。
很快,這一天就過去了,葉玄的休息時間不多,只有兩日,兩日的時間說快也快,說短也短,很快,兩天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柳白蘇體內的劇毒解開,葉玄也回到了自己的崗位。
大雪紛飛,很少會停,但這阻擋不了蘇煙雨在秋雁臺前乞討,葉玄每天來的時候都會貢獻一些錢,而貢獻的少了,依舊會得被蘇煙雨罵成小氣。
對於這小氣,葉玄已經習以爲常。
秋雁臺中。
“近兩日,我要參加一場宴會,你準備一下,和我一起去。對了,你已經到了下班時間了。”柳白蘇把手裡的文件收拾了一下,道。
“下班了?”葉玄看了一眼時間,的確是到了下班時間,便起身離開。
……
葉玄下班之後,直接稱作王溪的順風車,回家。
而與此同時,燕北一個酒店中,幾個身穿服裝顏色不同,牌子不同的男人坐在這裡,這幾個男人當中的一個。正是那蓄意準備殺死應落雁的人,此人名爲馮如龍,在上一次失敗之後,曾經想過各種辦法試圖殺死應落雁。
和雲組織合作,但最後以失敗告終,從那之後,馮如龍便十分警惕,開始再找機會對應落雁下手。
但馮如龍十分清楚一件事情。他殺應落雁,輕易不能現身,因爲一旦他現身,那麼就是他輸的那一刻。
他的身份,不能暴露。
“大哥,我認爲那應落雁除不掉,最大的原因,是因爲那個葉玄。她經常性和葉玄在一起,很難動他,想要殺應落雁,就必須要先除掉此人,此人一日不除,想殺應落雁,難如登天。”旁邊一個肥胖的男子說道。
馮如龍抽着煙,道:“你說的這些都是廢話,連應落雁都殺不了,也打算殺保護在應落雁旁邊的葉玄?那個人在保護着別人的時候你們都奈何不得他,單獨解決,你腦子進水了?想殺葉玄?連雲組織那麼多高手都敗在此人手裡,想殺了他,可笑之極。”
那個肥胖男子聽到這,身子一個激靈,不敢再演。
馮如龍抽菸思考着。
他的思考範圍很廣。
他自然知道應落雁變傻了,但是鬼才信應落雁是真傻了。
應落雁的計謀她不難猜出,這個女人裝作變傻,和葉玄在一起,不僅僅保證了自己的安全,還可以自己露出破綻,等待他們出手。一旦他馮如龍全面性的出手,應落雁就很容易順藤摸瓜,知道背後是誰要對付自己!
他不能讓應落雁知道自己!
一旦應落雁順藤摸瓜抓到了自己,那麼,也就是他敗的一敗塗地的時候。
這樣的計謀,很高明,但是他馮如龍也不是笨蛋,怎麼可能可能猜不出這種兩全其美之事。
至少他一度認爲應落雁變傻是裝的。
時間是證明一件事情的最好東西。
當兩個人分道揚鑣的時候,總是有一個人會被證明是正確的。而當兩個人按兵不動,也總會有一個人會在時間的消磨下露出破綻,他相信應落雁是裝傻的,時間足以證明一切,應落雁沒必要引出自己,而在葉玄的身邊那麼久。
可是——
時間已久過去很久了。
應落雁,依舊沒有任何動靜,同樣傻乎乎的。
“難道那個女人是真傻了?”馮如龍眯起眼睛,心中不敢妄下結論,喃喃自語。
“大哥,那娘們可能是真傻了。”旁邊一個人說道。
“我看也像是!”
“腦袋被砸了一下,不傻纔怪!”
被旁邊的幾人言語之下,馮如龍手中的煙也抽了一個差不多,他的心已經動搖,曾經一度堅信應落雁是裝的心,也逐漸的開始瓦解起來。道:“不能胡亂出手,一出手,必須要給應落雁致命一擊!如果不能給予那個女人致命一擊,我們再猜測也是無用的。”
“大哥怎麼辦?”
“那個幽靈般的女人已經不可靠了。”馮如龍眯起眼睛,道:“我原本以爲此人的手段十分高明,應該有機會可以出手,但是那個人終究不是任人蹂躪的軟柿子,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敗了兩三次,再讓她出手,只會讓我們的關係瓦解罷了。”
“而且,除此之外,那個人近乎沒有弱點,他的姐姐身邊還有一個實力強勁的狙擊手,即便是那個幽靈也十分畏懼。”
旁邊的人等着馮如龍發話。
“是時候了。”馮如龍心中想着。“這一次我們自己人出動,看來那個女人是真的傻了,我們就給予他們,致命一擊。這個女人一死,顏家也終會面臨毀滅!”
說着話馮如龍再一次點起了一根菸。
“快結束了!”
馮如龍暗暗咬牙。
他殺應落雁的心,無人可以撼動。他馮如龍與應落雁不共戴天。
……
燕北共有三個強勁的家族,共是柳家,趙家,還有一個蘇家。柳家和趙家的實力在燕北算是兩大頂尖,而蘇家則是稍顯的遜色,但沒有人敢小瞧蘇家,蘇家雖然在商業領域上比起兩家稍顯的遜色,但蘇家的經濟範圍遍佈全國,這一點,柳家和趙家都沒有辦法比。
如果比起客戶的來往,以及公司的分佈誰最多,蘇家當具首位。
除此之外,蘇家在燕北算是最爲古老的家族,據說二百年以前,這個家族的前輩就開始以賣茶葉爲生,然後生意越做越大,蘇家又因才人輩出,所以節節高升,在燕北的地位最爲牢固,難以撼動。
所以說,蘇家的面子,沒有人敢不給。
如果你敢不給蘇家面子,那你就是得罪了蘇家。
得罪了蘇家的下場,很有可能以後會處處碰壁。
而此次,蘇家的大公子蘇耀藉着今年冬天第一場大雪的機會,大擺宴席,廣邀燕北諸多上流人物,能被蘇家邀請的人,無不是燕北赫赫有名之輩。這些人能被蘇家的大公子蘇耀邀請,自然感覺倍有面子,哪裡會生出拒絕的意思。
且說蘇家地位根基穩固,還真沒有人多少敢不給蘇家面子。
柳白蘇自然也在這場宴席的邀請一列當中。
柳白蘇沒有什麼拒絕的理由,就不得不參加這場上流社會的宴會。
今天的柳白蘇的穿着打扮和往日不同,身上穿着的是一件淡藍色的宴會晚禮服,裙子長長的。也能夠把柳白蘇的修長細條的身材勾勒起來,今天的柳白蘇和往常一樣漂亮,這種漂亮改變了一些,葉玄是這樣認爲的。
至少氣質上,柳白蘇又多了一些什麼。
“小姐,咱們到了!”葉玄下車幫柳白蘇打開車門,緩緩說道。
這種幫柳白蘇開門關門的動作流程,葉玄表示已經十分熟練,因爲他覺得不熟練會被扣工資。
“嗯!”
柳白蘇從車裡走了出來。
前方燈光顏色各異,而柳白蘇則是和葉玄一同進入宴會場地中。
興許是很少穿禮服和高跟鞋的原因,柳白蘇走起路來有些彆扭,這裙子長長的,高跟鞋的根也尖尖的,兩種高難度的穿着搭配在身上,讓人覺得會很不適應,但柳白蘇學習能力很強,很快就能夠適應下來。
“小姐,我是在外面等着,還是和你一起進去?”葉玄疑惑的問道。
“和我一起進去。”柳白蘇說道。
葉玄點了點頭。
剛一進宴會,葉玄便被這宴會的燈光照的有些不適應,宴會中有着形形色色不同的人物,這些人的穿着不同的禮服,看上去彬彬有禮的和不一樣的人打着招呼。即便兩個人之間不認識,但在碰到一起的時候,也都會舉起紅酒互相碰上一下,以示表面上彼此之間的友誼。
也避免被人笑話。
宴會上擺放着糕點,進食的東西和紅酒等物,也有的女郎被男子邀請,上臺跳了一支舞,對於這些上流社會的生活。葉玄不懂,尤其是那舞,晃來晃去的,不就是一個男女互揩油的機會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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