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準備好了的話,就走吧。”柳白蘇看了一眼葉玄,緩緩說道,按照她的想法,葉玄戴着帽子,的確不怎麼搭配。興許,葉玄天生就是一個不太適合戴帽子的人。
“走吧。”葉玄點了點頭,說道。
說罷這話,葉玄朝着小區後方看了一眼,發現他姐姐的確沒有過來送他,搖了搖頭,可能真如他姐姐所言。送,會更加不捨,想到這,葉玄走上了柳白蘇的車,和柳白蘇一起前往機場。
……
飛機場的人很多,按道理而言,飛機上不允許帶危險的東西,鐵塊和劍更是不允許,但是葉玄這一次出國非同小可,白千秋早已經打好了招呼,且說葉玄自身的身份非同小可。才能夠安然的帶着軟劍和鐵塊。
進入飛機場之後,很快,葉玄就看到了他師傅。
白千秋的身邊還站着一個女孩,記住,她不是女人,而是女孩。
這個女孩約莫十**歲的模樣,穿着黑色的皮衣與黑色的皮靴,可以清楚的看到其皮靴上套着的匕首,這個女孩正是葉玄的師妹蕭錦月。
蕭錦月一臉冷漠,白千秋來到飛機場自然是因爲要和葉玄一同前往美國。
“師傅。”葉玄和柳白蘇來到了白千秋的身旁。
白千秋看了一眼葉玄的打扮,道:“你這打扮怎麼看怎麼像是旅遊去呢?”
“我平時都這幅打扮。”葉玄苦笑道。
白千秋不在理會葉玄,而是將目光放在了柳白蘇的身上,道:“小女娃,你也要和他一起去美國?”
“對。”柳白蘇一臉淡漠,緩緩說道。
白千秋眯起眼睛笑了笑,柳白蘇的心思瞞不過他,不過他並未多說,而是指了指蕭錦月,道:“你和你師妹一起準備上飛機吧!”
“師妹。”葉玄看向蕭錦月,微微一笑,打起了招呼。
但是他打招呼,蕭錦月卻是沒有給予任何回答,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一臉的冷漠,像是沒有聽到葉玄打招呼一樣。
葉玄納悶了,自己這個和藹可親的師兄,難道在自己師妹面前,就那麼沒有吸引力。
很快,他就反應過來。
現在的蕭錦月,多半是處於第二種狀態。
“我想,你上飛機之前,應該還要處理一些你自己的事情。”白千秋說道。
葉玄這個時候也發現了。
一個穿着大紅衣服彷彿東方不敗的女人,站在不遠處的方向,朝着葉玄揮了揮手。這個女人打扮的十分妖豔,但卻不會讓人討厭,只會讓人看之一眼,就會覺得她是一個尤物,會吃了人的尤物。
“葉玄!”這個紅衣服的女人嬌聲喊道,惹的旁邊的許多人看去,看了一眼,才發現這個女人不僅聲音好聽,就連模樣也長的那麼好看。許多人想着怎麼上去搭訕,就看到這個紅衣服的女人朝着一名年齡不大的青年走去。
“你怎麼來了?”葉玄苦笑着問道。
應落雁臉一板,道:“靠,每一次你的開場白都那麼傷人嗎?老孃好心好意過來送送你,你竟然說了一句你怎麼來了?你知道你說這樣的話,是什麼意思嗎?”
“什麼意思?”葉玄愣了愣,問道。
“證明你不願意看到老孃給你送行。”應落雁沒好氣的說道。
葉玄苦笑道:“我沒這個意思!”
“沒這個意思你要走,都不給老孃打個電話讓老孃給你送送你?”應落雁咄咄逼人的問道。
葉玄徹底無奈了,他笑着的說道:“我要走了,打電話給你,不是表明了讓你送送我麼?你肯定會說我臉皮厚。你見過走之前專門打電話讓別人送行的嗎?”
你見過要走之前專門打電話讓別人送行的嗎?至少葉玄沒見過。
而且——
葉玄害怕應落雁跟着自己一起去美國。
他不想讓這個女人受傷,不知道爲什麼,就是不想。
“怎麼會呢,人家肯定會說別人臉皮厚,你嘛,人家肯定不會的。你看看,人家不是來了麼。”應落雁嬌滴滴的說道。“對了,我捏捏你臉皮看看厚不厚。”
“多謝。”葉玄點了點頭。“不過,捏臉皮,還是算了吧。”
“你知道你謝一個女人是什麼意思嗎?”應落雁板着臉說道。
“什麼意思?”葉玄又愣了。
應落雁沉聲說道:“證明你在有意疏遠那個女人。”
“那我還是別說謝謝了。”葉玄身子一個激靈,連忙道。
“這樣纔對嘛。”應落雁聲音甜膩膩的,都把葉玄的骨頭都軟了下來。
“——”葉玄翻了翻白眼。
這個時候,飛機場裡響起了提醒乘客上機的聲音,聲音連響三遍,看航班號,正是葉玄的這班飛機。
“我該走了。”葉玄緩緩說道。
“去吧,人家會想你的,晚上人家會給你打電話的。”應落雁笑嘻嘻的道。
“爲什麼是晚上?”葉玄疑惑道。
白天不打,放到晚上打,難道應落雁有什麼陰謀。
“你傻啊,我白天給你打,你那邊已經晚上了,我只能晚上給你打。”應落雁一副看着白癡的模樣,道。
“也對。”葉玄摸了摸鼻子,時差這種東西,他還是懂的,想到這,葉玄朝着應落雁招了招手,轉頭就走。
“人家會想你的。”應落雁在身後喊了一句。
葉玄身子一個激靈,旋即身子未轉,擡起手招了招,便是回到了柳白蘇的身邊了。
“好了,你們也該走了。”白千秋說道:“你和你師妹,以及你這個僱主,一起上飛機吧。我先走了。”
這話落下,白千秋起身離開。
葉玄點了點頭,看向蕭錦月,笑道:“師妹,咱們走吧,行李箱我幫你拎着就行。”
作爲師兄,葉玄覺得照顧師妹幫一個弱女子拎行李箱是應該的,至於柳白蘇……
這女人壓根就沒帶行李箱。空空如也的去美國。
蕭錦月理都沒理葉玄,自顧自的拎着行李箱。
葉玄看到蕭錦月拒絕自己,聳了聳肩,三人並肩而行,消失在了原地。
而葉玄不知道的是,與此同時,在人羣中,樑文溪和朱虹也站在那飛機場中,兩人所望的方向,正是葉玄離開的方向,此時此刻,朱虹嗚嗚的哭着,像是經歷了生死離別一樣的傷心。
“兒子就這麼走了。”朱虹擦了擦淚水,抽泣的說道。“兒子走了,你怎麼一點表示都沒有,你就一點都不傷心嗎?你好歹也裝模作樣的抹兩下眼淚好吧。”
樑文溪在旁翻了翻白眼,道:“你兒子走了,又不是不回來了,用得着那麼誇張的流眼淚嗎?”
“你知道什麼,兒行千里母擔憂。”朱虹訓斥道:“萬一我兒子去了美國不回來了呢。”
“沒有萬一。”樑文溪無奈的說道。
“那萬一有萬一呢。”朱虹還是不太放心的說道。
樑文溪深吸了一口氣,沒好氣的說道:“你這是在詛咒你兒子嗎?”
朱虹也意識到了不好,連道:“呸呸呸,我怎麼詛咒我自己兒子起來了,不過看到兒子離開,心裡面好不舒服,你知道你老孃現在是什麼感覺嗎?”
“什麼感覺?”樑文溪疑惑的問道。
“就像是剛賭博賺了七八千塊錢一個眨眼錢就跑進別人的口袋裡去了。”朱虹用紙巾擦着自己的眼睛,一邊擦着,一邊十分認真的說道。
“——”
樑文溪對朱虹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形容給震撼了。
“話說回來,你看看人家應落雁,走之前都知道送送葉玄,你呢?你怎麼就不知道送送你弟弟呢?”朱虹撇嘴說道。
“你還說,不還是因爲你嗎?”樑文溪沒好氣翻了翻眼,道:“要不是因爲你,我怕葉玄看到你,我早就上去送送他了。”
“哦,也對。”朱虹聽到這,臉一板,唉聲嘆氣的說道:“我現在還有一種感覺。”
“又是什麼感覺?”樑文溪問道。
“當你喂兒子吃奶的時候,我都把母乳放到兒子面前了,卻發現兒子母奶過敏,不能喝奶。”朱虹鬱悶的說道。
“你這又是在形容幹什麼?”樑文溪納悶了。
朱虹想了想,道:“你想啊,我兒子明明是我兒子,卻不願意看到我,卻不適應我的存在。你說我剛纔那個形容是不是很正確,當媽的很想餵奶,然後當兒子的卻不能喝奶……”
“你這可真是驚天地泣鬼神的形容。”樑文溪嘴角抽搐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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