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嚴俊聽得樑文溪如此說,心裡一個咯噔,他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一開始沒感覺葉玄和樑文溪像,所以才脫口而出一句道歉。可是現在越看,就越覺得葉玄和樑文溪簡直太像了,如果說兩人不是姐弟,沒人會相信。
現在方嚴俊也只得硬着頭皮,轉過頭來,詫異的說道:“樑姐,怎麼了?”
“你憑什麼讓大少道歉,你什麼人,臭娘們,敢這麼和大少說話,活的不耐煩了?”方嚴俊旁邊的那個年輕醉酒的女人楊蘭沉聲喝道,聲音凌厲,像是一個小潑婦。
樑文溪臉色一變。
“閉嘴!”方嚴俊嚇的身子一顫,這女人竟然敢這麼和樑文溪說話,連他都不敢,心中想到這,又氣又恨。自己若是和樑文溪搞僵了關係,非找這娘們算賬不可,想到這,方嚴俊冷喝道:“向樑姐道歉!”
“我!”
楊蘭看到方嚴俊發火,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可是心有不甘,吞吞吐吐的說道。
“道歉!”方嚴俊的臉更加猙獰了一些。
年輕女人嚇的身子僵硬,不敢反抗,她知道,自己只是眼前這個男人的一個玩物而已,平時囂張跋扈,不過都是沾了方嚴俊的光,如果沒了方嚴俊,她什麼都不是,放到街上充其量就是一個婊子,哪裡敢違逆方嚴俊的話。
想到這,楊蘭只能厚着臉皮看向樑文溪,低聲說道:“抱……抱歉!”
聽得此處,方嚴俊方纔長鬆了一口氣,可是還得看樑文溪的臉色。
他心裡是清楚的,自己雖然在別人面前高高在上,高人一等。可是,那也要看在什麼人面前,別人形,和樑文溪一比,自己什麼都不是,自己雖然在燕北發展,而樑文溪家則是在南部,可是勢力相差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他們只是一個小家族,集團資金和樑家這種在南部稱雄的家族一比,根本是天壤之別,樑家關係網可謂是遍佈偌大的一個華夏國,而他這個小家族算什麼?在燕北耀武揚威還要看看旁邊有沒有地頭蛇,也敢和樑家叫板?
他看到樑文溪,下意識的就想要巴結,哪裡還敢得罪?
而偏偏自己旁邊這個女人這麼不識擡舉,敢罵樑文溪,他聽得此處,可謂是嚇了一個半死。
“我想問你,到底發生了什麼?”樑文溪抱着肩膀,道。
方嚴俊聽得此處,面色一變,旋即看向年輕女人楊蘭,說道:“發生了什麼,給樑姐說。”
楊蘭嚇的身子一個顫抖,聲音有些發抖的說道:“是……是這樣的,我喝醉了酒,不小心撞了他,酒水灑在了自己身上,我有些生氣,就和他發生了一些口角。”
“胡扯!”
樑文溪生氣的說道。
葉玄是什麼人,她最清楚了,葉玄脾氣有多好,她也比任何一個人都清楚。把葉玄放到大街上,葉玄絕對是三好市民,不跟人吵架,不跟人鬧事,遇事冷靜,不會因爲一些小事和別人發生口角。
這些小事,葉玄會跟人發生口角?
開什麼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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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玄,是這樣的嗎?”樑文溪疑惑的問道。
“差不多吧。”葉玄說道。
“我不相信,就這點小事,你會和她發生口角。”樑文溪不相信的說道。
“是這樣的。”葉玄一臉苦笑,樑文溪倒是十分了解他。開口說道:“他覺得,她撞我,我應該躲開。可是我沒有躲開,她自己撞在了我的身上,酒水灑在了她的身上,導致她很生氣,所以讓我道歉,我覺得這人有病。沒有搭理,就想走,可是她不讓我走,非要讓我道歉。”
“是這樣的?”樑文溪聽得此處,黛眉微蹙,怒氣頓生,質問起了方嚴俊。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欺負人到她弟弟身上了?
開什麼玩笑。
撞人的時候,別人不小心沒躲開,結果還質問別人爲什麼沒躲開了?
“是……是這樣的。”方嚴俊硬着頭皮說道。
“看來你也知道這件事情了?”樑文溪沉聲問道,嬌柔的聲音裡不難聽出樑文溪的怒氣,她好不容易找到自己弟弟,豈是讓這些人欺負葉玄的?
“我知情一些。”方嚴俊只能這麼說道。
樑文溪沉聲說道:“看來,你們擺明是要欺負人了?”
“樑姐,不是這樣的。”方嚴俊連忙想要解釋。
雖然他年齡要樑文溪還要大上一些,但遇到樑文溪還要恭敬的喊上一句樑姐。
“不是這樣的?”樑文溪一臉冰冷,道:“那好,待會咱們出去,找一個沒人的地方,我開車往你身上撞,你別跑,我把你撞到殘廢之後,在罵你爲什麼不躲,好不好?然後你在給我道歉,好不好?當然,我有留情的,只會把你的上半身撞殘廢,下半身就算了,你說我這個人好不好?”
平時的樑文溪脾氣很好,這繼承了樑家人不喜歡惹是生非的習慣,可是,樑文溪碰到這茬事,心裡實在氣不過,竟然還有人敢這麼欺負她弟弟?
她在就算了。
如果今天她不在,葉玄怎麼辦?
就這麼受人氣?
想到這,她就覺得生氣。
“這……”方嚴俊連忙說道:“樑姐,我們不是故意的,這樣不好吧。”
“不好?你們這麼欺負我弟弟的時候,你們怎麼沒覺得不好?你不是覺得撞人的人是正確的嗎?那麼,我這麼說,你爲什麼覺得不好?”樑文溪冷聲道。
“姐!”葉玄看向樑文溪,說道。
樑文溪聽得葉玄這聲姐,心裡頓時軟了一些,深吸了一口氣,道:“道歉,我看在你們家族的面子上,今天饒了你一次。趕緊道歉。否則,你知道下場的,想要給你們方家亂子,對於我們兩家而言輕而易舉。而且,我不想把這件事情告訴我母親,如果讓她知道這件事情,後果比現在更嚴重,她的脾氣可要比大多了。你自己選吧。”
樑文溪說的這是實話,如果把這件事情告訴朱虹,那對於方嚴俊而言後果才叫嚴重。
“這個……樑姐,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你弟弟啊,我如果知道的話,無論如何也不敢這麼做啊。“方嚴俊連忙說道,聽到此處,他膽子都嚇破了,如果讓自己家族裡知道這件事情,非打斷了他的腿不可。
敢招惹樑家,那是對家族的毀滅行爲。
方嚴俊現在也納悶。
不是說樑家只有樑文溪一棵獨苗麼,根本沒有延續後代子孫的男人,可是現在,什麼時候又蹦出來一個?樑家竟然有後了?出來了一個男人?以前完全沒有聽說過,現在得知樑文溪還有一個弟弟,方嚴俊也懵了。
“道歉。”樑文溪沒聽這些話,依舊聲音冷冰冰的,道。
“道歉。”方嚴俊目光冰冷的看向年輕女人,咬牙道,如果不是這個年輕女人,他豈會如此難堪,又豈會這樣得罪了樑文溪,得罪了樑文溪,日後和樑家的合作,怕是門都沒有。
“抱……抱歉。”年輕女人楊蘭顫抖的說道,她現在已經嚇蒙了,從來沒有見到過方嚴俊這般模樣。
“大聲點!”方嚴俊一臉通紅,說着話,一巴掌掄了出去,直接在年輕女人臉上打了一巴掌。
楊蘭被這一巴掌打的暈頭轉向,身子一顫,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淚水都流了下來,她一直都知道方嚴俊只是玩玩她,在方嚴俊眼裡,自己什麼都不是,這是她選擇的道路,方嚴俊玩她,而她可以得到虛榮的滿足,可以高高在上,可以得到很多錢財。可是沒想到,方嚴俊竟然這樣打她。
“我說的話你沒聽到嗎?”方嚴俊一臉陰霾,道。
“你就是這麼對待你自己的女人麼?”樑文溪也看不下去了,聲音冷冰冰的。
方嚴俊聽到此處,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什麼,得罪了眼前的這位姑奶奶。
“趕緊滾吧。”樑文溪不耐煩的說道。
聽得此處,方嚴俊彷彿犯了重罪之後得到了釋放一樣,連忙拽着呆若木雞的楊蘭走了。
來到外面之後,方嚴俊長鬆了一口氣,旋即撫摸着楊蘭的臉,溫柔的說道:“疼麼……”
楊蘭看到方嚴俊伸出手,嚇的身子一顫,但是看到方嚴俊如此做,以爲方嚴俊原諒了自己,道:“大少……我,不,不疼。”
“我剛纔是情非得已,不要怪我。”方嚴俊笑着說道。
楊蘭如小雞一樣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大少你只要想的,剛纔那兩個人只是小癟三,上不了檯面,大少只要沒到時機去對付他們而已。”
“看來你還沒明白。”方嚴俊面色開始變的陰沉起來。
“嗯?”楊蘭不太明白。
“你走吧。”方嚴俊沉聲說道。
“大少!”年輕女人臉色一變,嚇了一大跳,她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連忙道:“大少,我說錯話了,我說錯話了,你原諒我吧,求求你,你原諒我吧,我再不亂說話了。”
“滾!”
方嚴俊一把甩開女人纏着自己的手臂,隨即打開跑車門,開着車走了,只剩下那年輕女人楊蘭孤苦伶仃的站在馬路上,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說錯了什麼。
方嚴俊本來還有心原諒這個年輕的女人,他以爲這個年輕的女人日後不會在給他惹事,可是這個女人還沒明白自己錯在哪裡,竟然還敢說那樣的話,他已經不敢在把這個女人留在身邊,指不定日後她又會惹出什麼禍端來。
因爲,當她說出那樣的話時,就代表着她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有時候,自己的路是自己選的,誰也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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