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聽到褐色毒蠍的話,突然一愣,褐色毒蠍何時對一個男人如此有興趣過?以前的褐色毒蠍不是很仇恨男人的嗎,不然的話,褐色毒蠍也不至於有同性戀了。褐色毒蠍恨男人的性格他是清楚一些的,又怎麼,會對葉玄這般有興趣?
“您放心,我沒有自信對付他,他始終就是您的獵物。”金恭敬開口說道。
“你們死亡聯盟有什麼計劃了沒有?”褐色毒蠍一臉冷漠的看着金,沉聲說道。
金掩飾住自己眼神中對褐色毒蠍的貪婪,說道:“現在關鍵性的棋子,已經開始進攻,這盤棋也開始了。”
“關鍵性的棋子,是誰?”褐色毒蠍一臉冷漠,她自然看得出金眼神中那難以察覺的貪婪,心中冷笑。
“應落雁以前身邊的助理。”金說道。
“區區一個助理,如果你以她爲棋子,你覺得葉玄身邊的那個柳白蘇,會發現不了這些嗎?”褐色毒蠍嗤笑道——
第二天,葉玄來到了秋雁臺,在與員工打過招呼之後,葉玄直奔柳白蘇的辦公室。
“小姐!”
葉玄坐在柳白蘇的豪華辦公室中,看着眼前這個近乎完美的機器人,開口說道。
柳白蘇沒有回答,只是一雙木訥沒什麼情緒的大眼睛看着葉玄,完全沒有一種女人盯着男人會害羞的概念。
葉玄了解柳白蘇,知道柳白蘇不說無用之話,想了想,主動說道:“我昨天去見方靜了,她果然有問題。而且,她應該會將我說的話一五一十的轉告給死亡聯盟或是雲組織的那些人吧。”
柳白蘇一臉淡漠,聽得葉玄這麼說,突然開口說道:“你是怎麼想的?”
“什麼怎麼想的?”葉玄疑惑的看着柳白蘇。
比起腦子智商,他應該沒辦法和這個機器人比吧。
“打個比方,如果說,方靜是一顆棋子。”柳白蘇坐在椅子上,聲音聽不出來什麼情緒的存在。
“棋子?”葉玄不太明白。
柳白蘇又說道:“如果說方靜是一顆棋子的話,你是死亡聯盟和雲組織的人,你會去用這個十分容易露餡,僞裝能力十分低劣,連欺騙人都會有些情緒變動,根本沒有經過什麼特別訓練的棋子嗎?”
葉玄聽得此處,身子一頓,心中不由的回味起了柳白蘇的話。
就把死亡聯盟和雲組織,與他們玩的是一場棋。
而方靜,就只是其中的一顆棋子。
那麼,死亡聯盟和雲組織會不會用這顆棋子?
“不會!”葉玄搖了搖頭,道:“他們應該猜得出,方靜這顆棋子根本沒什麼利用價值!”
“的確,我們猜得出方靜是他們的人,難道你覺得死亡聯盟和雲組織會看不出來方靜很容易露餡嗎?”柳白蘇緩緩說道,聲音依舊是那麼的淡漠無情,根本聽不出柳白蘇有什麼情緒。
葉玄聽到這,眉頭皺了皺,隨即說道:“那樣的話,死亡聯盟和雲組織爲什麼還要利用方靜?難道不是和小姐所說的,他們不打算讓方靜騙我?”
“死亡聯盟和雲組織不可能用這種低俗並且沒有什麼技術含量的手段。”柳白蘇滿是淡漠,說道:“如果他們只是用這種沒有什麼技術含量的計策,那就太沒意思了一些。”
的確,柳白蘇只是聽葉玄描述,就能看出這其中有問題,就不難判斷這的確不是什麼擁有技術含量的手段了。
“那又是怎麼回事?”葉玄不明白。
柳白蘇眼睛淡淡的瞥了一眼葉玄。
“——”
葉玄知道,這是看白癡的眼神,現在又出現了。
柳白蘇一臉木訥的道:“這是雙重計策,計中計,而很可憐的是,你連第一重都沒看明白,這第一重還是我告訴你,你才明白的。”
的確,在柳白蘇的眼中,葉玄的智力卻是不怎麼過關。
不過,這又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這個世界上,又有誰是十全十美的呢,就像是葉玄,葉玄本應該是一個普通人,即便他有十分強悍的戰鬥力又如何?上帝給你開了一扇門,總會關了你的另外一扇窗。葉玄擁有着十分強悍的戰鬥力,再其他方面更是十分完好,如果再擁有着可怕的智力,那豈不就是完美的男人了?
這個世界上,又怎麼可能會有完美。
就像是她,在別人眼中是完美,但還是被葉玄說成了機器人,那三個字她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很多時候,她倒是有些責怪自己的記憶力爲什麼那麼好,往往很多事情她都能夠記得一清二楚,無法忘記。
“——”
葉玄一陣苦笑,的確,如果不是一開始柳白蘇告訴他,他可能到現在還不知道那個方靜有問題。
“這個雙重計策,到底是怎麼回事?”葉玄問道。
“很簡單,你覺得你自己看出了方靜有問題,就掌控了主動。其實你不知道,死亡聯盟和雲組織已經知道你看出了方靜有問題,那個時候,你就掉進了他們的圈裡,一步一步等着被他們殺死。往往一盤棋的開端決定一切,你一步入局,以後的結果就已經差不多註定了。”柳白蘇說道。
葉玄還是有些聽不太明白,道:“可是,他們到底在想什麼?既然他們知道方靜很容易露餡,又處於何種目的,想要利用方靜,這樣做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他們一開始就知道我的存在。”柳白蘇輕聲道:“你也應該知道死亡聯盟和雲組織爲什麼要針對你,其實,他們針對的不是你,還有我。在美國,你毀掉了死亡聯盟的一個據點和雲組織的一個據點,殺死了雲組織的四級和五級精銳成員,又重創了死亡聯盟,兩大勢力自然會對你懷恨在心。”
“所以,他們纔會選擇報復,但是他們知道很難奈何你,所以,才選擇了綁架應落雁。”柳白蘇平靜的說道。
“——”
葉玄深吸了一口氣,觀眼中的情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應落雁是因爲他才被抓的,換句話說,應落雁是無辜的,如果不是他和雲組織以及死亡聯盟作對,應落雁又怎麼可能被抓,這個世界上,總是得到了一樣東西,終究就會失去一樣東西。
“都是我的錯。”葉玄頭低下,沉聲說道。
他心中滿是內疚,越是在乎,就越內疚,如果這一次應落雁真出了什麼事情,他會自責一輩子。
柳白蘇坐在椅子上,看着葉玄,沒有說話,像是在思緒。
在她眼裡,葉玄是很堅強的男人。
這麼堅強的男人也會有脆弱的時候嗎。
也對,任何一個人都會有脆弱的時候。
“你在自責?”柳白蘇說道。
“嗯!”
葉玄點了點頭。
“我不知道怎麼安慰人。”柳白蘇如實回答道。
“——”
葉玄露出了苦笑,旋即擡起頭,柳白蘇的確不知道怎麼安慰人,但這一句話卻又讓他哭笑不得,他說道:“死亡聯盟和雲組織是針對你和我?”
“是,準確的說,他們設下的這一盤棋,是要和我下,而不是和你下。”柳白蘇說道:“他們一開始就知道,我會看破這雙重計策的第一重,只是他們不知道,我會不會看透第二重。”
“你看透了沒有?”葉玄問道。
柳白蘇平靜的說道:“結果沒出來,誰又敢保證自己是否能夠看透?”
“他們用方靜這顆棋子,到底是什麼意思?”葉玄還是不解的問道。
“麻痹!”柳白蘇淡淡的說道。
“你在賽馬場上賽跑,你用上等馬,而他們用下等馬,你一開始就知道他們用的是下等馬,就覺得他們肯定跑不過你,必然會放鬆警惕,麻痹心理,這就和兔子與烏龜賽跑一個道理!”
柳白蘇一臉木訥的說道:“他們讓你認爲你看出了方靜有問題,就間接性的主導了這盤棋,但其實是在麻痹你的心裡。那個時候,你無論做什麼舉動,他們都會做出相應的措施,換句話說,他們一開始就知道這一盤棋的第一重計策根本沒用,第一重的計策只是爲了引領你進入第二重裡面罷了。”
葉玄現在明白了一些。
計中計。
而現在,他和柳白蘇就處於,破解了第一重,卻不知道對方第二重計策的真正目的是什麼。不對,是他不知道,葉玄不知道柳白蘇是否看透了第二重。
“既然你一開始就知道這些,爲什麼不告訴我方靜這些?”葉玄苦笑着說道。
“如果我告訴你了,你和方靜的對話還會和昨天一樣嗎?我不告訴你,死亡聯盟和雲組織就會覺得我們還只是看透了第一重。”柳白蘇說道。
“——”
葉玄只覺得裡面滿是深奧,思緒了片刻,方纔想出了一些頭緒。
如果柳白蘇昨天就告訴他這些事情,那麼他去找方靜的時候,必然不會向昨天一樣。而他昨天去找方靜的那些對話,方靜轉告訴給死亡聯盟和雲組織,兩者只會認爲葉玄現在已經看出了方靜有問題,卻沒有看出他們是故意用方靜這顆有問題的棋子。
換言之,柳白蘇的目的,是估計在反過來麻痹死亡聯盟。
但是如果柳白蘇告訴了他這些,他在與方靜的對話必然有所改變,那個時候,死亡聯盟就會猜測,他們到底看出了計策的第幾重。
所以,柳白蘇纔沒有提前告訴他這一切。
原來,柳白蘇一早就算到了一切。
葉玄有所頭緒時,深吸了一口氣,這場棋,也就只有柳白蘇方纔能夠與死亡聯盟和雲組織下了。
他現在只能等待張東風告訴自己應落雁到底在哪裡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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