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應家的大院中。
應武成坐在樹林裡的椅子上埋頭思考着事情。可以看得出,他似乎遇到了十分爲難的事情。
現在整個燕北都在討論他和柳家的事情,而事實是,以他的脾氣早就應該進攻柳家了。
他難道不知道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
開什麼玩笑,他當然知道。
以現在這個趨勢,應家氣勢正盛,且因爲燕北現在諸多的流言蜚語,應家完全是佔據天時地利人和,就應該當上燕北的霸主,然後一滅羣雄,成爲燕北的第一大家族。
相比於氣勢正盛的應家,柳家那邊則和應家絕對是天壤之別。
因爲各路傳言流言以及言論,柳家的成員以及其公司旗下的高層員工自然也很清楚柳家現在面對應家這頭龐然大物勝算到底有多少。這樣一來,柳家旗下的員工和成員必然人心惶惶,還沒打就輸了一半。
而倘若時間一變長,應家並沒有進攻柳家,那麼柳家反而會不再畏懼,不再害怕,以至於覺得應家不敢進攻,從而氣勢上徹底提上來。
應家則是恰恰相反,倘若長時間不打起來,會變得心情煩躁,人心渙散。
所以,這樣的趨勢,在前一段那個時間點,應家如果要去進攻柳家,對柳家施加壓力,那絕對是最完美的時機。再拖延下去,就沒有了任何的好處。
可是,偏偏這個時候,神王出現了差錯!
他應武成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或者說他應武成一旦打起來,絕對得十拿九穩才行,這樣他纔會去做。而面對柳白蘇,他更是如此,他很清楚那個女人的可怕,所以即便他已經佔據了優勢,依舊不敢輕舉妄動。
他在等神王的力量。
因爲,柳白蘇身邊還有一個葉玄,那個男人擁有着極其恐怖的力量。他在柳白蘇身邊的兩年內,柳白蘇從未受過什麼傷。而對付葉玄,就必須要依靠神王才能對付。
然而,就在他蓄勢待發,準備進攻時,神王卻不打算給予他支援了。
眼下應武成一咬牙關,很快便聽到腳步聲。
不一會的功夫,一名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出現在了應武成的身邊,他恭敬的道:“少爺。”
“什麼事?”應武成一臉煩躁的說道。
這黑色西裝的男人說道:“神王這段時間……恐怕沒有辦法給予少爺任何幫助。”
“我當然知道,可是原因呢?”應武成緊皺眉頭的說道。
“這……原因便是因爲神王被神秘組織進攻。”這黑色西裝的男人膽怯的道。
應武成沉聲說道:“他們被進攻?開什麼玩笑,他們即便被人騷擾進攻一下,也無傷大雅,以他們的實力和能力,什麼人的挑釁會使得他們抽不出力量來幫我?要知道,經濟上的支持,一直是我們在給他的,沒有我們,神王能這麼有錢嗎?”
“這個……神王現在連基地都不敢出,再給予我們支援,恐怕就更不行了。尤其是外圍,現在的神王外圍已經被徹底打怕了,他們連敢出來都不敢了。”這黑色西裝男人硬着頭皮說道。
應武成眯起眼睛,有一會的功夫,他再也忍不住的說道:“開什麼玩笑,神王被別人徹底打怕了?這神王是廢物嗎?偌大一個組織,竟然被一個神秘組織給打的不敢出門?這算什麼?這麼久了,他們還沒調查出來是誰?他們堂堂神王,還有敵人?”
這黑色西裝的男人聽到應武成的話,靠在旁邊,一句話也不敢說。他也很驚訝,竟然有一個勢力能將神王逼迫成這個樣子。
應武成勃然大怒,半晌過後方纔深吸了一口氣,冷靜了下來。
他眼睛眯成一條縫,仔細的思考着。
“雲組織,恐怕是雲組織了。”應武成喃喃自語道:“這世上能給神王造成這麼大壓力的,除了雲組織也沒有其他組織了,只不過,雲組織什麼時候不進攻神王,偏偏這個時候!”
以他的聰明才智,自然能猜得出,進攻之人多半是雲組織。這是依靠排除法就可以算出來的東西。
“少爺……我們現在。”這黑色西裝的男人只能硬着頭皮的說道。
應武成冷冰冰的說道:“有了神王,我可以有把十成十的把握在一個月之內毀了柳家,而沒了神王,雖然我依舊有十成把握,但時間要拖到半年的時間!”
可以看得出,他對毀掉柳家的自信。
因爲,無論有沒有應家的幫助,毀掉柳家,他都有十成十的把握。
“對了,二爺呢?”應武成陰沉的轉頭問道。
“應天賀老爺子最近一段時間似乎在忙什麼事情,我打聽過,應天賀老爺子說,他在忙正事,對應家有大好處的正事。”這黑色西裝的男人恭敬的道。
“正事?他能忙什麼正事?這應天賀自己幾斤幾兩他自己不清楚嗎?他整天想着就是讓應家年輕的姑娘送出去討好其他勢力的人,然後美其名曰聯姻,從而體現出他在應家的價值。除了這些,他還會什麼?我告訴他讓他去調查柳家,他竟然去辦其他的事情?廢物,真是廢物。”應武成怒上心頭,一時間雙目冰冷,那彷彿是要殺人的目光。
看到應武成這樣,這黑色西裝的男人更是大氣不敢喘一下了。
現在的應武成,手扶着腦袋,他沉聲說道:“打,必須得打,這一週先湊備,一週之後進攻柳家。”
“可是……”這黑色西裝的男人慾言又止的道。
“有什麼話直說。”應武成厲喝道。
這黑色西裝的男人道:“我們現在進攻時機,會不會已經,太遲了?”
“遲?哼,如果再遲一些,那就沒有機會了。以柳家現在的情況,我閉上眼睛都能打敗他們,只不過相比較而言花費的時間要長一些而已,但一頭缺了腿的狼是打不過老虎的,哪怕老虎閉上眼睛也是一樣的。”應武成冷哼一聲,道:“去告訴應天賀,讓我給我少惹點麻煩,這老傢伙年齡這麼大了,正事沒有,整天給我惹是生非。如果在進攻柳家的節骨眼上他出了什麼問題,我非逐他出柳家不可!”
“是。”這黑色西裝的男人說道,待得話音落下時,他便是一個轉身,離開了這裡。
很快,樹林中就只剩下應武成一個人。
現在的應武成眼神裡一閃寒芒,隨即慢悠悠的道:“柳白蘇,本來是打算想快點解決你,來證明我的實力。但現在神王沒辦法幫我,算你運氣好,不過結果都是一樣的,我真的很好奇,你該拿什麼和我鬥?”
在他的眼裡,這一場仗,柳白蘇根本沒有任何翻盤的機會。而他,是這場戰鬥的絕對統治者。
“應家,會再一次站在燕北的巔峰。”說罷這話,應武成再一次站起身來。
……
一轉眼,兩天後。
每當葉玄太接近應落雁的時候,他都覺得不太安全,尤其是踏足應落雁家門口的第一瞬間,葉玄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保險了。那就像是應落雁隨時都會脫了衣服把自己按在牀上一樣。
也不知道自己這到底是不是錯覺,但每每想起應落雁那嫵媚的模樣,他都覺得有這個可能。
只不過實際上是,這個女人一次次挑逗,還真就沒對自己做過什麼。
現在,葉玄就站在了應落雁的家門口,這個女人專門買的別墅前。
這個女人在一個小時前給她打電話,然後一臉甜膩膩的告訴她,她很想自己,並且十分嚴肅的告訴了自己,一個女人太想一個男人,是會辦出一些十分讓人心猿意馬的事情的,然後就鄭重的邀請自己,讓自己去她家。
這可讓葉玄嚇了一大跳,掛掉電話後,內心掙扎了很久很久,最後還是選擇了去應落雁家。
因爲這個女人威脅自己說,如果自己不去她家,那她就去自己家。
想了想,葉玄沒有辦法,只能來到應落雁的家裡。
現在,葉玄按了按門鈴,然後眼睛一掃四周,露出了笑容,自語道:“鐵鼠辦事能力挺好的麼,這暗中有四個人保護着應落雁,想來都是精銳,保護應落雁的安全應該足夠了。”
他能看到,在四周保護應落雁的人。
心中想着,這個時候門已經打開了。
待得門打開時,一個完美的居家成熟女人形象已經展露了出來。
黑色的高領衣,緊身包臀裙,拖鞋,剛剛洗過的頭髮如若瀑布般,依稀能看到一兩滴水珠。應落雁一隻手拿着毛巾擦拭着頭髮,一隻手則是打開門,一雙富有靈性的大眼睛看着葉玄,像是能把人的魂都給勾走一樣。
人都說女人洗完澡如若出水芙蓉,形容芙蓉那完全是不爲過的。而剛剛洗過頭髮的應落雁雖然不如剛剛洗過澡,但那種魅力四射的感覺依舊讓人心動不已。
葉玄覺得自己在這個女人面前一直是沒什麼免疫力的。
現在,他看着這個女人,一時間只覺得心臟跳動速度很快,盯着應落雁的眼睛有些沒辦法移動開來了。
“你在外面站着看我,怎麼講也沒有進屋裡看着我更有感覺一些……要不要,我躺在沙發上,或者牀上專門讓你看?我保證,那樣的我比這樣更有味道多了。”應落雁輕輕吐了一口氣,溫柔似水的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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