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秋,你總是能收到好的弟子。曾經那被譽爲完美天才的王天河,現在又是這妖孽一樣的葉玄。剷除王天河不知道花費了我多少功夫,纔算是勉強成功。現在,看來我也得想辦法剷除這葉玄了。”鐘上風心中暗暗想到。
不難看出,他已經下了剷除葉玄的決心。
如果不殺了葉玄,對於神王而言,葉玄早晚是一個天大的後患。
“看來,得想想另外的辦法,殺了他了,普通的辦法,明顯是不可行的。”鐘上風在心中想道。
“師傅,您……您怎麼可以向他道歉呢。”南王硬着頭皮的說道,顯然,他覺得,哪怕最後被逼得和葉玄來強硬的,自己師傅和葉玄道歉,也是不行的。
要知道,自己師傅,乃是神王裡的王者,怎麼可以向別人道歉。
鐘上風冷冰冰的道:“道歉?你真的以爲我想道歉?如果不道歉,此事就不會有結果,我們理虧,所以,他們便是佔據了主動權,而我們是被動的,我已經想過轉被動爲主動,但是失敗了。這葉玄的能力還超出了我的想象。”
“那師傅,我們……真的要給葉玄這些報酬嗎?”南王眉頭緊皺的道。
“不然呢?”鐘上風厲喝道:“還不是你們惹出的麻煩?你已然和他們簽訂了合約,不將這些報酬給他們,等着我們神王被人笑掉大牙嗎?事情一講出去,我們神王還怎麼請外援?還怎麼有臉在華夏國立足?”
本來他設計出來的計劃,可謂是天衣無縫,但被南王一施行,卻出現了這麼大的岔子,非但沒有把葉玄和韓一白順理成章的害死,竟然還被兩人趁機獅子大開口成功。
甚至,極王也死了。
這一次他們神王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且至始至終,都完全處於一個理虧的狀態。
他們神王,何時吃過這樣的虧。
現在,被自己師傅訓斥,南王莫子嘉也是委屈的很,他現在恨不得把葉玄碎屍萬段,挫骨揚灰。假如不是葉玄,他又豈會被自己師傅這樣訓斥,甚至還讓神王吃了一個大虧?
現在,南王也唯有硬着頭皮的道:“師傅,我當初也是覺得這計劃天衣無縫,沒有任何破綻,所以才答應了他們這些條件,因爲我覺得他們完全沒這個命回來拿,可誰知道,師弟他竟然被葉玄給玩了。”
“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是我的錯了?”鐘上風一臉陰沉的說道。
“師傅,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南王連忙道歉的說道。“徒兒只是想說……這十億,我們可以給,可是……這和應家斷開合作關係,恐怕有些不妥吧。畢竟,這應家乃是我們神王的經濟命脈,沒了應家的支持,我們神王的錢財也就沒了支持的。”
鐘上風說道:“可以表面斷開合作,暗地裡我們依舊可以和應家保持合作,那葉玄又豈能看得出來?至於這十億,明天就開始準備,待得準備好了之後,將這十個億給他即可,我就不信,他拿到了這十億,還能做什麼翻天的事情不可。”
“是,師傅。”南王看自己師傅氣彷彿消了一些,着實長鬆了一口氣。
“把老四的屍體處理一下吧,還有,趕緊把你三師弟叫回來吧,他辦事,我還是最放心的。”鐘上風毫無表情的看了南王一眼,隨即沉聲說道。
聽到這,南王心裡一個咯噔。
他知道,自己師傅把老三叫回來,那意思很明顯,自己師傅已經因爲這次的這件事情對他失去了信心,開始着手把事情處理交給他三師弟了。
想到這,南王咬牙切齒,手掌緊握,對葉玄恨之入骨!
即便心裡很不是滋味,可南王面對神王鐘上風,也唯有乖乖的說道:“是,師傅,我這就把三師弟喊回來。”
至於其他的神王內部成員聽到鐘上風要把神王內部排行老三的那個男人喊回來,心裡無不是一個激靈,多多少少有些恐懼。
那個男人,完全是一個瘋子的。
……
這一次從神王身上賺到那麼大的便宜,葉玄可謂是神清氣爽,高興的不得了。即便是平時不喜歡笑的韓一白出了神王的那一剎那,也是毫無風度的開懷大笑了起來。
他們完全沒有從神王內部的成員臉上看到過這麼難看卻又要竭力忍耐的臉色,上一次那些人有其師傅神王親自出面擺平了那些事情,這一次,就連神王也擺平不了。
他們算是大獲全勝,自然心裡暢快的很。
而葉玄,心中也制定了一部分計劃。
待得從神王手中得到這十個億的時候,就立刻把這十個億交給柳白蘇,幫助柳白蘇渡過眼前這些難關。
現在,葉玄和邢天在一起,身在一片樹林內。
“事情就是這樣的,鐘上風的動手、出招。我都完全捕捉不清楚,甚至,我能感覺到他的拳頭還在原地,但拳風已經接近我了,完全想不通。”葉玄凝眉不展的說道。
雖說當時邢天也在暗中保護着他,可畢竟距離遠,沒辦法完全觀察到鐘上風動手出招的具體方式,所以也沒有辦法判斷出什麼。而葉玄不同,他作爲和鐘上風交手的當事人,很清楚鐘上風的出手!
聽到葉玄的描述,邢天負手站在樹下,說道:“我從沒和鐘上風交過手,所以並不知道他的具體實力。看來,鐘上風這麼多年,實力之增進,到底有多強,已然超出了我的想象。完全捕捉不到出招的動作,這有些不可思議了。”
“即便我的眼睛完全放在他的手臂上,也捕捉不清楚,我感覺,那應該不止是速度那麼簡單。”葉玄百思不得其解的說道。
邢天緩緩說道:“不管如何,他現在到底是怎樣的實力,還是沒辦法看透的。”
“邢老說的不假,即便我和他短暫的交手,對他依舊一無所知。”葉玄苦笑道。
“這就是鐘上風真正可怕的地方,我和他認識了幾十年,到現在都摸不清楚他保留了多少,實力到底有多強,你和他短暫的一個交手,如果能看出他有幾斤幾兩,那纔是笑話。”邢天神情肅然的道。
“說的也是。”葉玄凝重的道。
邢天現在轉過身來,一本正緊過的看着葉玄,道:“如果不出我所料,他看到了你這段時間的進步,以他的性格,對你,恐怕已然起殺心了。”
“邢老此話怎講?”葉玄愣了愣。
他還真沒注意到,鐘上風對自己起殺心。或許對方始終都想殺了自己,但那多半是應該自己師傅的原因纔是。
“鐘上風是一個十分重視權利之人,我曾經和你說過,他的權利心,甚至足以他六親不認,他已然完全被權利給矇蔽了雙眼。所以,面對一切有可能對他產生威脅的人,他都會剷除。”邢天愁眉不展的說道:“你今日能在他的手中過招,甚至用劍將其逼退,已然讓鐘上風看到了你這段時間的進步,讓他了解到了你這段時間的進步之可怕,他肯定會把你當做眼中釘,肉中刺,對你起必殺之心的。”
葉玄看的出邢天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意思,一絲不苟的說道:“邢老,我明白了。”
“不管他怎麼想,我是會始終保護着你,如果他真打算對你動手,自然是得先過了我這一關的。倘若,鐘上風真有一天要利益薰心到,試圖剷除你,那麼他也早已然不是我認識的那個鐘上風,對他,我也沒有什麼可以留情的。”邢天眼神堅定的說道。
他鐘上風,白千秋,三個人。曾經,華夏國最強的三個男人,今日卻落到了這個結局,還真是一種諷刺。
“多謝邢老了。”葉玄聽到邢老的話,心裡默默感動,連忙感激的說道。
邢天擺了擺手,道:“說起這些未知的事情,我還是對此事更加感興趣,你把你藏起來的另外一截斷刀拿出來吧。”
“是,邢老。”葉玄心知邢天對此事感興趣,將那把斷掉的梅花刀拿了出來。
這梅花刀乃是極王的,至於極王的梅花刀斷成了兩截,有一截他留在了身上,另外一截給神王,當做極王的遺物。
這一截斷掉的梅花刀留在身上,自然是有意義的。
至少,葉玄和邢天兩個用劍的高手,都很在意此事。
“我覺得,這梅花刀,應該是被另外一把刀砍斷的。”葉玄深吸了一口氣,道:“這梅花刀也是一把寶刀,到底是什麼武器,竟然能將這寶刀砍成兩截?簡直是不可思議。除非是兩把材質差別懸殊的武器纔可以做到這樣的。”
邢天則是一句話沒說,眼睛一轉不轉的放在了這斷掉的梅花刀上。
半晌過後,邢天方纔說道:“我可沒覺得有那麼簡單。”
“邢老發現了什麼嗎?”葉玄一臉疑惑。
邢天負手道:“這梅花刀雖說是被一把寶刀砍斷的,但這斷掉的一截梅花刀上,還可以依稀觀察到一些劍刺在上面的痕跡。”
葉玄聽到這,不由得順着邢天的目光看去,發現這斷掉的梅花刀上,竟然的確有着一部分劍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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