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飛鷹正和武奇山在“光明聖教”的大堂裡一邊飲酒一邊談笑着,上官飛鷹由二個嬌豔的紅衣少女伺候着,武奇山身邊也有一個美麗的綠衣少女陪着飲酒,忽聞外面一陣吵鬧,傾刻之間又鴉雀無聲了。 上官飛鷹立即感覺不妙,此時又不見“黃山二怪”派人回來報信,連忙喝退三個少女,帶着武奇山躲到大堂的密室裡。 王小虎爲趕時間,帶着李元彪和劉玉蘭駕馭着仙毯直接從客棧飛往那“光明聖教”,只見守大門的四個彪形大漢和那光頭胖子帶着的聖教衆弟子全都嚇得臉色煞白,舒州的百姓以爲是神仙過境,全都對着那仙毯跪拜。 王小虎顧不了這麼多了,駕馭仙毯直接降到那“光明聖教”的大院內,大院內的數十個護院弟子發出驚叫聲,王小虎用最快的身法將這些護院弟子點了穴道,然後提起裝有“黃山二怪”腦袋的兩個布袋,走進“光明聖教”的大堂內,卻發現室內空無一人。 王小虎將自己的小宇宙空間打開,磁場擴散開來,立刻覆蓋了整個聖教大院,發覺大堂一丈厚的牆壁後面有一個密室,上官飛鷹和武奇山正躲在裡面。 這時李元彪利劉玉蘭走了進來,劉玉蘭對着王小虎叫道:“我舅舅和那大金剛怎麼沒看到在這裡,難道跑了嗎?”。 王小虎對着劉玉蘭和李元彪使了使眼色,又用手比劃了一下,意思要他們出去,然後大聲地說道:“對啊!我們來遲了一步,讓他們給跑了!反正也殺了他們的左右大護法,我們也不枉此行了!”。 王小虎將兩顆人頭放在牆角,帶着李元彪和劉玉蘭走出了聖教的大堂。 原本按照王小虎這時的武功修爲,將他們從密室中抓出,不是很大的困難,但他擔心密室內有機關,那要費很大的勁才能辦到,不如來一個“貓抓老鼠”的遊戲,將兩人引出密室再動手。 李元彪和劉玉蘭守在門外,王小虎用隱身術又回到了大堂內,緊盯着密室的方向。 上官飛鷹此時武功盡失,耳朵也沒有以前那麼靈敏了,他聽到王小虎說完話就沒有再聽到什麼聲音,正打算打開密室的門,卻被武奇山一把拉住道:“我總感覺不對勁,教主還是先等等再出去,他們即然能夠找到我們的“光明聖教”,爲什麼不搜查一下再走呢?”。 上官飛鷹點了點頭道:“好!那我就依“光明使者”所言,我們再躲一刻再說!”。 武奇山又接着說道:“我感覺他們說的話是真的,左右大護法可能已經被他們所殺,或者是被打敗逃走了。”。 “唉!我現在只能靠你了!”上官飛鷹嘆了一口氣說道。 “教主不是還有“飛鷹隊”嗎?他們可都是一等一的江湖好手啊!”武奇山道。 上官飛鷹面露微笑,小聲地道:“常言: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現在也是該出動他們的時侯了!”。 原來在創教之初,上官飛鷹因爲自己武功盡失,就想到要建一支快速反應的隊伍來保護自己和“光明聖教”。 這隻隊伍雖然只有八十人,但是都是經過層層精挑細選出來的黑道武林高手,可以說能一抵十的戰鬥力,“飛鷹隊”的隊長姓袁,原本是一個都司,因犯案逃出地方軍隊,被上官飛鷹收留,他們平時都是在“光明聖教”附近的小山上訓練,一
旦上官飛鷹發出了求救信號,這隻“飛鷹隊”可在一柱香的時間,快速趕到“光明聖教”救援。 上官飛鷹在大堂自己的座位上安置了一個機關,只要一拉座位邊的繩子,屋頂上面就會燃起狼煙,“飛鷹隊”就會立即過來救援。 大約等了半個時晨,大堂內依舊沒有什麼動靜,上官飛鷹帶着武奇山來到大堂,見大堂內空無一人,於是上官飛鷹坐在教主的椅子上哈哈大笑道:“光明使者!你也太小心了點,這大堂裡那裡有人啊!”。 “教主!是手下多心了!”武奇山一邊說一邊環顧四周。 上官飛鷹正準備端起酒杯喝酒,猛然發現王小虎提着兩個血淋淋的布袋,嚇得連忙拉了拉座位上的繩子,武奇山抽出長劍對着王小虎說道:“你我無冤無仇,你想幹什麼?”。 “你我是無冤無仇,但我是受日月神教的教主上官飛燕所託,前來抓叛教之徒,這兩個人頭就是你們的左右大護法“黃山二怪!”王小虎說完將兩顆人頭丟在了上官飛鷹和武奇山面前。 上官飛鷹嚇得手腳發抖,臉色煞白;武奇山想尋找機會逃跑,他知道王小虎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殺掉“黃山二怪”,武功已經遠遠高出自己數倍,此時不逃恐怕小命都沒有了,想到這,立即向門口衝去。 武奇山還沒跑到門口,只見李元彪和劉玉蘭一人手中拿着一把劍堵在了門口,只得又退回大堂內。 “王小虎!我的武功已經廢了,你抓我回去還有什麼用!”上官飛鷹十分沮喪的說道。 劉玉蘭走上前去說道:“舅舅!你喪盡天良早就該死,要不是外公有遺言在先,恐怕你早已死幾回了!你還是老老實實地跟我回日月神教聽教主處罰吧!”。 “蘭兒!我以前是對不起你,綁架了你,還拿你做人質,但舅舅並沒有傷害你啊!你就放舅舅一馬吧!我這裡有金銀珍寶,舅舅全部都交給你!”上官飛鷹爲拖延時間,等到“飛鷹隊”前來救援,低聲下氣的求蘭兒。 王小虎也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爲防萬一,先將武奇山點了穴道,上官飛鷹武功已經廢了就沒有多大的壓力了,他再一次打開了自己的小宇宙空間,磁場和靈力擴散開來,猛然感覺一個數十人的隊伍正快速地往這裡移動,連忙要李元彪和劉玉蘭將武奇山押到一邊,自己站到上官飛鷹的身後。 一瞬間,“飛鷹隊”袁隊長就帶人來到大堂,對着上官飛鷹說道:“稟告教主!屬下已經帶領“飛鷹隊”全體成員趕到,還請教主吩咐事情!”。 “我只是想看你們訓練得怎麼樣,沒什麼事!”上官飛鷹邊說邊對袁隊長使眼色。 袁隊長這才發現滿臉笑容的王小虎站在上官教主的左邊,要不是教主一個勁地給他使眼色,原本還以爲是聖教的一個弟子,再一看牆角處,光明使者被一男一女押着,而且大堂的地上還有兩個鮮血淋漓的人頭,他看到這裡,連忙一揮手,“飛鷹隊”八十人全圍了過來。 王小虎點了上官飛鷹的穴道,擔心他使詐逃脫,然後將右掌對着上官飛鷹的天靈蓋,面向着袁隊長道:“你們退下去!否則我就殺了你們的教主!”說完手上靈力微動,上官飛鷹臉上大汗淋漓,全身發抖。 “欺負一個武功全失的人,算什麼本事,有種我們來大打一場
,死傷自負!”袁隊長朗聲叫道。 “好!生死自負!”王小虎等的就是他這句話,他將右掌收回,快步來到袁隊長面前。 一個“飛鷹隊”隊員一見王小虎離開上官教主,馬上去給教主解穴,王小虎看都不看一眼對着那隊員的左腳輕拍了一掌,一股靈力直衝他的左腳,傾刻之間左腳爆裂,左腳變得血肉模糊,那隊員痛得一頭栽倒在地,暈死了過去。 另外二個“飛鷹隊”的隊員,連忙將他扶回去包紮傷口,其它隊員都一臉驚訝地望着王小虎。 袁隊長也嚇得臉色鐵青,沒想到一個黑道的武林高手,受不了他輕輕地一掌,自己也肯定不是他的對手,但他受過上官飛鷹的恩惠,也想抱着一種僥倖的心態,想以人多取勝,他一揮手,剩下的七十幾個人將王小虎圍在了大堂當中。 王小虎微微一笑,雙目緊閉,催動全身的靈力,只見靈力如海浪一樣,慢慢擴散開來,周圍三丈以內都被他的靈力所籠罩着,強大的靈力波動,讓“飛鷹隊”的每一個隊員,都感到一種壓抑和威脅力,在這種壓抑下幾乎是喘不過氣了。 “飛鷹隊”的袁隊長擔心時間一長,全體隊員的鬥志將失,於是帶頭用劍猛剌王小虎的喉嚨,其他的“飛鷹隊”成員也一齊用劍刺過去。王小虎輕嘯一聲,靈力又增加數倍;袁隊長被一股強大的靈力反彈了回來,長劍斷成數段,自己也身受內傷,其他“飛鷹隊”的隊員也跟袁隊長相差無幾,不是劍斷數段就是身受重傷。 七十幾個人的“飛鷹隊”,還沒靠近王小虎的身邊,就已經全部受傷,王小虎對着那袁隊長猛吼一聲,只見一股靈氣從王小虎的口中噴射而出,如一道閃電擊中袁隊長的胸口,袁隊長全身一陣痙攣,口吐一口鮮血,直直地倒了下去,死了。又有幾個隊員撿起地上的斷劍向王小虎猛刺過來,王小虎右手掌一拍,一股靈力席捲而出,幾個隊員倒射出三丈多遠,摔在地上全都斷了氣。 剩下的“飛鷹隊”成員,一見袁隊長和他的幾個心腹已經死了,“光明聖教”的上官教主和光明使者又都在他們手上,都感到“光明聖教”的大勢已去,再無留戀之意,全都各自逃命去了。 李元彪找了二條繩子,將上官飛鷹和武奇山綁了起來,笑着對王小虎說道:“虎哥!我們現在可以回去交差了!”。 “上官飛鷹!你的“飛鷹隊”現在已經全都散了,你也該將貪得的金銀財寶告訴我,我會保你一命!”王小虎陰着一張臉對上官飛鷹說道。 “好!只要能保命,我告訴你,財寶就在我教主座位的下面。”上官飛鷹長嘆了一口氣說道。 李元彪搬開座椅,移開一塊大理石板,發現了三大箱金銀珍寶,王小虎搖了搖頭對着上官飛鷹說道:“真想不到,上官教主是坐着的守財奴啊!”。 突然一個日月神教的弟子跑到劉玉蘭身邊,對她說道:“小姐!白雲洞派人來說,有要事找你們幾個商量!還請快回!”。 “你們兩百人都來了嗎?”劉玉蘭問道。 “只先來了五十個,我們都是騎快馬先趕來的!”那日月神教的弟子說道。 王小虎將上官飛鷹和武奇山押上仙毯,又將三大箱金銀珍寶搬了上去,然後帶上李元彪和劉玉蘭駕馭着仙毯向黃山飛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