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還是一副自信滿懷的白索銘,此時再回頭看看周圍的人們已是羞愧不已,臉色青一塊紅一塊。
白索銘手握着傷口咬牙道:“你···你個卑鄙小人···竟敢···竟敢給你白二爺使用暗器?看我不撕了你······”正欲起身,黑鐵卷已經搶先一步衝了過來。
黑鐵卷當着白索銘道:“二哥,看我替你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說完就朝李儒才衝了過去······
李一手爲李夫人的病情正焦急的守候在李夫人牀前,忽聽門外老家丁匆忙趕來,靠在李一手近前輕聲說道:“主人,後院來了盜賊與南溟三怪打起來了”
李一手聞聲不漏聲色在李夫人耳前安慰幾句,轉身與老家丁離去。
李府後院稀稀朗朗站滿了圍觀的人,趁着月光隱隱看去,凌亂的枝葉已經散落一地,原本花枝招展的花草此時也變成了一片殘花敗柳,空中的禿鷲聞聲也飛的不知蹤影,本負責李府護院的漢子們,此時被幾人精彩的打鬥忘卻了職責,正在一旁吶喊助威呢。一團烏雲翻騰而過遮住了明亮的月光。
李一手匆忙來到後院大喝道:“大膽賊人,三番五次來我李府,真是膽大包天來人啊,快將這賊人拿下定將碎屍萬段”
在一旁觀看熱鬧的護院聞聲這才醒悟過來,紛紛手持砍刀將正在大戰的李儒才黑鐵卷圍了起來。衆人虎視眈眈的在二人周圍轉來轉去,竟然找不到插手之處。
黑鐵卷手持黑皮鐵卷飛躍而起,猶如黑夜中的夜鷹張開四肢,忽然黑鐵卷手中原本書本摸樣的武器竟然伸張開來,越來越長,直到最後足有一米多長三寸之寬,在火光的映射下,只見那鐵卷頁章閃着幽蘭的寒光,鋒利的刃角直叫人不寒而慄。
黑鐵卷手持武器直闢向李儒才,李儒才見狀不禁倒吸一口冷氣,舉劍接了過去。
“當”一聲脆響,李儒才手中寶劍與對方武器發生碰撞,頓時火花四射。
就在這時,黑鐵卷手中武器突然變形,最前端竟然彎曲下來直朝李儒才面部刺去。李儒才見狀慌忙倒退半步,憑着自己輕盈的身法閃身而去,擺脫了黑鐵卷的糾纏。
只看得衆人們目瞪口呆,忘卻了叫好吶喊。
李一手縷着山羊鬍須連連點頭道:“好厲害的武器”
李儒才定定神強作鎮定道:“好武器,不知閣下所持武器爲何物?”
黑鐵卷驕傲的神情有意無意的斜視了一眼李儒才,然後收回伸展開來的黑皮鐵卷道:“我這武器乃是丐幫老祖黑麪神尹天賜所遺留,故名黑皮鐵卷,此武器收放自如變幻莫測,制敵與無形之中又名——含沙射影,怎麼小子害怕了嗎?那還不束手就擒”話音剛落,黑鐵卷飛身而起又朝李儒才攻擊而來。
一直觀戰的閻一海大喝一聲:“三弟,我來助你”說完縱身而出直朝李儒才後背攻去。
閻一海黑鐵卷二人一前一後成夾擊之勢,李儒才先是拔劍抵擋黑鐵卷,而後反踢一腳只踢向閻一海腹部,閻一海冷笑一聲一刀揮舞過去劈向了李儒才,李儒才暗自道:“不好”急忙收腿,憑着練就的出神入化的輕功閃身而去,躲過了二人的夾擊······
閻一海黑鐵卷相互使了個眼神轉身又朝李儒才追了過去。
三人大戰十餘回合,李儒才眼看不敵大喝一聲道:“沒想到南溟三怪以多欺少算什麼好漢,在江湖上傳了出去不怕被人笑掉大牙嗎?”
閻一海冷笑一聲道:“嘿嘿···對付這般毛賊還用得着以多欺少嗎?我看你武功不凡,爲何做盜賊這般勾當?你這小子趁人不備又暗器傷人”閻一海看了一眼已經被衆人扶起的白索銘接着道:“算什麼好漢?和你這奸詐之人還講什麼江湖道義,老子我今日先結果了你再說”
李儒才眼看難以脫身,看了一眼遠處觀戰的李一手小妾昆兒,冷笑一聲道:“哈哈····哈···盜賊?小爺我只不過是路過而已,不想看到了有人勾引嫂子,一時好奇不過多看了幾眼罷了,沒想到聞名江湖的鐵筆判官想殺人滅口···哈哈···哈哈,可笑可笑······”
話說到這裡昆兒不覺得面部通紅,慌忙逃進了廂房。
李一手聞聽似乎聽出幾分含義,不覺得向前兩步怒怒斥道:“你這毛賊竟敢出口不遜,在我李府怎會發生那豬狗禽獸之事?還不快快束手就擒留你全屍”
白索銘聞聽深感事情要敗露,慌忙推開衆人的攙扶,強打着精神說道:“小子,你可不要亂說啊,不然你白二爺定要殺你不饒”
閻一海黑鐵卷也多少理會到了其中含義,微微斜視了一眼白索銘暗自道:“我說老二哎,你怎麼還是色心不改啊?都什麼時候了?正事不幹,竟然勾引李一手小妾,我看你小子怎麼收場吧”
圍觀的家丁們、護院們各自揣摩着各自的心事暗自道:“難道少主人與昆兒的姦情被這小子發現了······”頓時嘰嘰喳喳議論紛紛。
只聽得李一手臉色青一塊紫一塊大怒道:“你們這些人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將這個口出狂言的毛賊拿下?”護院們得令紛紛向李儒才圍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