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重逢恩怨結
就在李儒才感到奇怪之時,破廟外傳來了一陣的喧譁.
“唉!我說老二啊,在這荒郊野外的那來的這般香氣?看來咱兄弟們不用餓肚子了”
又有人道:“香······嘿嘿不知道人家肯不肯施捨與咱們”
又有人道:“施捨?奶奶的,他要不好生的呈上來我要了他的狗命,哎吆可餓死我了”
漸漸的聲音由遠及近,轉眼來到了破廟的院落。
成不憂微微的看了一眼院外的來人。
周璃水早就聞聲這聲音似曾相識,擡頭望了出去,李儒才雙眼機警的聽着遠處的聲音,好似有些忐忑。
劉炫鈺起身來到院中,只見院中三人長相怪異,兵器各有不同,這三人正是南溟三怪,閻一海、黑鐵卷與白索銘三兄弟。
閻一海等三人目中無人傲慢的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這個呆頭呆腦長相憨厚的劉炫鈺,三人一邊搖頭一邊咧了咧嘴。
白索銘向前兩步道:“小子,這肉香可是出自這裡?”
這時候阿珠與青茶也走了出來,二人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三人,望着三人怪異的相貌,頓時提高了警惕,二人緩緩的將手放在了劍柄處。
白索銘生性好色,但凡遇到一些略有紫色的女子定是向前挑逗,只見白索銘呵呵一笑:“吆喝,還有兩個美嬌娘······”
李儒才聞聲手指微微觸動了一絲,卻並未從房中走出。
程玉茹聞聽早就按耐不住內心的火氣,猛地從房中衝出:“大膽狂徒,不可造次”
閻一海皺了一下眉頭:“唉,我說老二啊你攤上事了,攤上大事了,我看這女子手中的寶劍她定是紫薇門的弟子”
白索銘不削的說道:“管他紫薇門綠薇門,擋我者我定讓他變成傷殘門”
一陣清風吹過,“噌”的從破廟深處飛躍而出一個紫衣壯年,白索銘心頭一顫急忙抽出判官筆當了過去。
那紫衣壯年正是成不憂,成不憂猛地一掌擊在了白索銘護心的判官筆,白索銘錯不提防,倒退數米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閻一海見狀匆忙抽出砍刀,與黑鐵卷衝了過來扶起白索銘,盯着成不憂。
“你···你是成不憂?”
成不憂斜視了一眼四周的人,微微咳了一聲:“咳咳······莫非三位就是南溟三怪?”
這時候周璃水從房內衝了出來,見南溟三怪被師傅降服冷笑一聲走了過來。
“閻大哥?白二哥?黑三哥,你們怎麼來了”
白索銘受到成不憂的攻擊並未受到太大的傷害,定了定神:“周璃水原來真的是你?”
話一出口不顧黑鐵卷閻一海的阻攔,便迫不及待的朝周璃水攻了過來。
周璃水正在爲遇到閻一海等人而興奮,卻不想白索銘不問青紅皁白就朝自己猛擊而來,不敢怠慢急忙招架,二人頓時交戰在一起。
只觀白索銘步步緊逼,言道:“兔崽子,還我昆兒的命來······”
**力此時的周璃水遠在白索銘之上,但是顧忌白索銘與自己的交情,更何況昆兒的死原本就是一場誤會,所以周璃水處處相讓,不想與白索銘結怨。
白索銘與周璃水交戰良久卻沒有漏洞取勝,漸漸的失去了大半的體力。只讓在一旁觀戰的閻一海二人取笑。
“我說老二啊!你就不要爲難小兄弟了,再說了昆兒的死和他也沒太大的關係,要怪就要怪那個混蛋李儒才啊······”
屋內的李儒才故作鎮定聽着門外的一言一行,右手始終不敢離開劍柄絲毫,做着隨時與白索銘交戰的準備,但他卻不敢露面。
這時候白索銘似是有些疲乏,手持判官筆落在樹杈上喘着大氣。
“成不憂,成掌門,既然你們都在這裡,那就請交出李儒才那個混蛋,不然我可與你紫薇門沒完”
李儒才聞聽後,爲不讓阿珠小看自己,定了定神緩步走了出來。
成不憂回頭望了一眼:“白老二,昆兒之死我略有耳聞,儒才也是受人逼迫,迫不得已才誤傷了性命,還望三位化干戈爲玉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待回到紫薇門我定將替三位嚴厲處置”
白索銘氣急大怒道:“說的輕巧,哼······李儒才,還不出來與我一斗,倘若勝了我我沒話說,不然你只有替我的昆兒償命了”
李儒才餘光看了一眼阿珠,又看了看成不憂等人深吸一口氣。
大吼道:“白索銘,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李儒才一人做事一人當,昆兒是我殺的儘管找我來便是······”
白索銘微微一笑腳下使力縱身而出,飛也似的從樹杈彈出攻擊而來,成不憂正欲出手,李儒才急忙阻止了過去。
“師傅,弟子犯的錯弟子來處理······”
抽出寶劍迎了過去。
李儒才身材瘦小卻極其靈活,那白索銘更是輕功中的高手,二人大戰數回合不分勝負。
此時白索銘冷笑一聲忽的離地而起躍出三丈餘高隨即變換姿勢,將判官筆置於前方猛刺而來。
那李儒才只聞聽上空一團巨大的殺氣襲擊而來,急忙揮舞寶劍向那殺氣當了過去,“當”一聲脆響,判官筆與李儒才的寶劍碰撞在一起,頓時發出一團火花。
白索銘呈倒立狀重重的壓在李儒才上空,李儒才的寶劍與判官筆碰撞的一剎那一陣**直襲手臂,隨即李儒才運作內力與手掌漸漸化解了這及其巨大的攻擊,二人一上一下僵持在一起······
阿珠目不轉睛的觀察着二人的打鬥,眼神裡不難看出阿珠爲李儒才的每一次得失而牽魂動心。
成不憂面無表情嚴肅的觀察李儒才的一招一式,好似在思索着什麼。
周璃水時而爲白索銘的安慰所擔憂,時而爲李儒才的成敗而牽掛。
白索銘是自己的朋友,李儒纔是自己的師兄,哪一方受傷他都會感到不安。
閻一海站在一旁不削的言道:“這個白老二自打昆兒那丫子死了,功夫越來越不比從前了。”
黑鐵卷連忙幫襯:“是呀,白二哥對那小妮子動了真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