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着實問住了閻一海,閻一海暗自叫苦道:“你這個色膽包天的老白,今日可害苦了你大哥我呀!”正爲難間,黑鐵卷傻乎乎插話道:“嘿嘿······嘿嘿···我知道二哥在何處”
閻一海眼前一亮總算有個開拓的機會了急忙道:“那老二跑哪去了?莫非死性不改又去拈花惹草了?”
黑鐵捲心想道:“我說大哥啊,你可真會借題發揮啊,咱兄弟倒是挺有默契”裝作一副誠懇而又取笑對方的表情說道:“大哥真是料事如神,二哥啊現在正在溫柔鄉里大睡呢,估計現在都沒甦醒過來呢”
李福常聞聽冷笑道:“呵呵···那好啊,來人啊去把怡紅院老鴇給我傳來,讓他好生伺候了白二爺纔是······可別怠慢了我李府的貴客啊!”一副不追查到底誓不罷休的陣勢。
正在這時,白索銘一邊回味着與昆兒纏綿的餘香,一邊哼着小曲走了過來,腿還沒有邁進房門就迫不及待的向閻一海二人顯擺開來:“大哥三弟啊,你不知道昨晚那丫頭啊還真他娘會玩······可舒坦死兄弟我了······”說話間已經走了進來。
黑鐵卷眼瞅着白索銘走了進來,急忙大喊道:“我說怎麼來着,昨晚二哥去了怡紅院這回你們總該信了吧?”
白索銘並沒有注意到李福常等人身處客房深處,打斷黑鐵卷言語道:“我說黑老三你鏽逗啦?我何時去了窯子啊?”黑鐵卷急忙當住白索銘,用力捏了捏白索銘肩膀,使勁的眨着雙眼。
白索銘冷笑一聲道:“我說黑老三你怎麼啦?腦袋發燒啦?”正說話間白索銘似曾覺察出不對,再看看黑鐵卷一個勁的使眼色急忙接着說道:“怎麼啦,黑老三你也思春啦?改日哥哥也帶你去開開洋葷,那窯姐兒啊個個如花似玉賽過天仙啊,哈哈哈······”
李福常冷冷看了一眼白索銘抱拳道:“白二爺果然風流啊······哼!”說完轉身離開了客房。
李一手面帶歉意:“三位,兄弟小兒不懂事還請三位不要記恨,呃!對了今日中午我在客房爲三位準備了上好的酒宴,請三位一定賞臉啊”
閻一海深深點了點頭:“嗯!李掌櫃客氣了,我三人多有打擾李掌櫃已是感激不盡,今日鬧出點小誤會也屬常理,更何況李府昨夜遇襲,此事我三兄弟不會袖手傍觀的,一定幫助李府渡過難關······”
李一手感激道:“那就好,那就好”
······
揚州城福來客棧,人來人往有住店的,有談笑風生的,有把酒言歡的甚是熱鬧,轉眼間已是正午時分。
成珊瑚獨自一人呆在房間,心神不定的轉來轉去,時而端起茶杯湊到嘴邊,沒等喝下又將茶杯放於原處,期待着師兄周璃水的歸來。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嘈雜之聲,成珊瑚面露喜色快步來到門前,伸手將房門打開,擡頭望去門外卻空無一人,成珊瑚失望的將房門關起,嘴裡嘟囔着:“師兄啊,你怎麼還不回來呢?”說話間又回到了牀前,雙手將牀單抓與手中擺來弄去。
突然一陣“咚咚咚”敲門聲傳了進來,成珊瑚喜出望外大步跨到門前,猛力將房門打開一把撲向叩門之人委屈道:“師兄啊,你可擔心死我了,你是不是丟下我一個人自己去玩啦?”
來人不予作聲,伸手輕輕推了推成珊瑚。
這時成珊瑚突然感覺哪裡不對急忙倒退一步,定眼看去眼前這個高大威猛,粉面桃花的男人竟然不是師兄,只羞得成珊瑚兩腮緋紅。
低頭羞澀道:“原來是你啊?”這人正是昨日在客棧相遇的鐘天一。
鍾天一先是躬身行禮,很是禮貌的說道:“不好意思,驚擾了姑娘還請姑娘贖罪,昨日有緣與姑娘相視今日特來看望”說完從腰間掏出一塊鴛鴦蝴蝶帕道:“昨日姑娘不小心將此物遺落在地,今日我是特地歸還姑娘的”
情竇初開亭亭玉立、面帶羞澀之意的成珊瑚那經得起眼前這個玉樹臨風男子的溫言柔語,一把奪過手帕低頭道:“多謝公子”說完將房門關了去,背靠在房門前羞澀的呆立許久,不知所以。
這時門外又傳來了鍾天一略帶磁性的生音:“成姑娘,中午臨近姑娘可否賞臉一同午餐嗎?”
成珊瑚深深吸了口氣,定了定神回答道:“呃!鍾公子客氣了,只是我一女子恐多有不便還望鍾公子見諒”
鍾天一接話道:“姑娘擔心的是,不過你我都是江湖兒女,又何必讓那些凡夫俗子的規矩左右你我呢?在下是誠心想結識姑娘的,並無他意,在下已備好了酒菜就等姑娘賞臉了,如若等不到姑娘的到來,在下一定不會離去的······”
成珊瑚獨自在房間沉思良久,不時的拿出鴛鴦蝴蝶帕揉捏一番,心中一片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