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山庭院角落堆放的幾個鐵籠子不知何時關進了幾條惡獸。
其中一個籠子裡關押着兩條惡犬,那惡犬不時的狂叫發出惹人討厭的聲音,另一個籠子裡關押着一頭公獅,那頭公獅俯臥在籠子裡瞅着外面,偶爾衝着對面鐵籠張開血紅大口,走進近前一看,其中一鐵籠子裡竟然關着一個人,這人正是劉炫鈺。
此時劉炫鈺已經毒發,猥瑣在籠子裡瑟瑟發抖,嘴脣發紫兩眼無神嘴裡發出微弱聲音。
那龍老大緩步走了過來看了看籠中的劉炫鈺道:“我說小子我也是奉命行事,我來問你,你覺得我給你用毒可否夠勁啊?”
劉炫鈺有氣無力的看了一眼籠外的龍老大說道:“你···你給我···用了···什麼···什麼毒藥?我···我怎麼覺得···忽冷忽熱啊?”
龍老大冷笑一聲得意的說道:“我給你的當然是我獨門毒藥了,名字說出來嚇死你,叫作隔日逍遙丸,這毒藥啊越是功力深厚的人越容易發作,看你這個傻小子武功平平算你命大,可以比正常人多撐兩日,不過這兩日過後呢···哈哈···,你就會七巧流膿而亡,到時候全身腐爛就算你媽都認不得你了,但是臨死之前呢會讓你產生幻覺其樂無比···哈哈···”
劉炫鈺躺在籠子裡道:“你···你好狠毒···既然你要殺我···爲何···還要救我?”
龍老大冷笑一聲道:“傻小子,這回你問到正題了,我來問你件事,如果你老老實實回答,我龍老大呢縱橫江湖數十載,說話算數一言九鼎定會給你解藥,但是你要是敢欺騙我,哼哼······那你就等死吧傻小子”
劉炫鈺吃力的看了一眼龍老大道:“哼哼······我能知道什麼事情······”
那龍老大就將爲什麼劫走劉炫鈺,又是怎麼聽說虎嘯劍重現江湖,劉炫鈺與周璃水搭救莫宏巖等一一說了一遍最後說了一句:“那莫宏巖臨死之時給你交代了什麼?快快說來,否則你就等死吧”
莫宏巖夫婦臨終前並未與劉炫鈺談論虎嘯劍的秘密,但是江湖卻傳言劉炫鈺與周璃水是最後兩個接觸莫宏巖的人,那麼能知道這裡秘密的除了他倆也再不會有第三者了。
只見劉炫鈺冷笑一聲道:“你這個胖子···真···是沒···有道理,我與那···莫宏···巖夫婦不過是···萍水相逢,那···日他倆雙···雙墜···崖有許···多江湖···人士在場,我又···怎麼能知···道這裡面···的秘密呢”說完扭過頭去繼續道:“要殺···要刮隨你···便吧”
那龍老大瞪大了眼珠子道:“好,我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說完氣呼呼的走了回去。
深夜微風吹過,那些關在籠子裡的惡犬不時的睜開眼睛,瞅瞅對面的劉炫鈺,然後又無精打采的眨巴兩下。
在月光的映射下,那頭公獅的雙眼射出幽靈般的綠光,默默注視着黑暗的叢林,不時的發出“咕咕”的聲響,除了樹上的夜貓子偶爾發出幾聲陰森的怪叫,深夜的二郎山一片寧靜。
那大漠五毒狼哭鬼叫的酒肉一番,基本也進入了夢想,突然關在牢籠了的劉炫鈺猛然站立起來,雙眼直勾勾的盯着前方的惡犬們發出一聲聲怪叫,不時的睜開映射出恐怖的瞳孔,定眼看去那指甲已變成暗黑色,臉色更是蒼白的嚇人,劉炫鈺突然狂吼一聲,像是瘋了似的猛力的撞擊鐵籠子嘴裡不時的叫喊“啊···好熱啊,好冷啊,我快要爆炸啦”
不時的伸出額頭猛力撞擊鐵籠,隨後伸出雙手使出全身力氣將牢籠掰向兩邊,用力過度的雙手,手心裡血肉模糊,烏黑的血液順着鐵欄直流到地上,經過如此一番那鐵籠欄杆慢慢彎曲,空隙也越來越大,半個時辰功夫劉炫鈺竟然從鐵籠鑽了出來。
突然感覺上空繁星紛紛飄落在劉炫鈺的周身,形成一條長長的彩虹發出五彩繽紛的顏色,劉炫鈺伸出雙手溫柔的摘得一顆閃閃發光的星星,然後又將手掌伸開,那星星猶如插上了翅膀緩緩飛向了圓月旁邊,一隻喜鵲嘴裡叼着一條金絲帶,不一刻功夫將這絲帶纏在了劉炫鈺的腰間,忽然那喜鵲搖身一變,一位婀娜多姿的少女從天而降。
只見那少女粉紅玫瑰色緊身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腰間用金絲軟煙羅系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面似芙蓉,眉如柳葉,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絃,肌膚如雪,一頭黑髮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滿頭的露珠在月光下耀出水晶般的光芒,鮮紅的嘴脣微微上揚,體態修長妖妖豔豔勾人魂魄,好一個美麗的女子。
劉炫鈺頓時驚呆了,雖然劉炫鈺堂堂七尺男兒,美少女見過不少,但是如此近距離而且與對方手挽手,平生還是第一次。
那劉炫鈺不禁也流漏出青春少年的羞澀,默默含情的看着對方那微微上揚的玉脣。
只見那少女竟然在劉炫鈺柔情的注視下慢慢投入懷抱,那綿柔的肌膚緊貼在劉炫鈺胸膛,劉炫鈺不禁一股熱流直衝向胸前頓時男性荷爾蒙劇增。
正享受間突然遠處傳來惡犬的狂叫,那少女身體猛地一顫隨即離開劉炫鈺懷抱,飄向空中的七彩繁星隨風而去,劉炫鈺伸出雙手愈加挽留卻已來不及了,那女子眼含熱淚消失在夜空中,只留下劉炫鈺一人在哪黑漆漆的夜幕裡。
劉炫鈺只覺身體一顫忽的頓覺眼前一片漆黑,胸前波濤般冷熱交替,身後的惡犬依舊狂叫不止,劉炫鈺恐怖的眼神裡發出翠綠光芒,忽的轉身死死盯着籠子裡的惡犬,那對惡犬更是加大了叫聲,瘋狂的前爪直抓的籠子“嘩嘩”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