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在一旁看着,自食惡果,說的就是關田鬆這樣的人。
剛纔說的不相信,這時候終於知道了什麼叫狂妄的後果。
而對於這樣的人,沒有人會同情。
“你不用解釋,還是繼續和這位小兄弟談判吧,我們沒有這麼多時間在這裡消耗,相信其他人也一樣。”雨霸天的聲音傳來。
而其它黑色的屏幕,此刻也是響起。
“真是的,趕緊的,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一道不耐煩的聲音響起。
這估摸又是哪位大人物的聲音了,關田鬆這時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這一次的兒童拐賣,好像驚動了很多人。
“那個,最醜的島國人是吧,現在你也驗證過了,是不是該我來提條件了?”江小白終於開口了。
華夏各地,那些勢力的人在視頻上看着江小白吊兒郎當的模樣,都是一陣的無語。
這種形象,怎麼也跟金門的少主聯繫不在一起。
唯一和江小白搭配的,恐怕就是像極了一個地痞流氓。
“江少爺,我叫關田鬆,你可以稱呼我爲關田君,請不要侮辱我的名字。”關田鬆言語中咬牙切齒的看着江小白。
江小白這麼猖狂,偏偏他還有些無可奈何,這實在讓他受不了。
旁邊的美惠子也是一樣,兩人估摸都是想滅了江小白。
然而這時候,卻都不得已的忍受着。
“關田鬆是吧,我管你哪根蔥,我給你們一天的時間,把所有拐賣的兒童帶到碼頭,我親自點人,少了一個,你們都得付出代價。”
只所以這樣說,因爲韓晶在從島國的那份文件中,找到了一個數據,拐賣兒童的大數據。
因此,江小白纔會說少一個都不行。
關田鬆的臉色差到了極致,未曾想到江小白會居然咄咄逼人。
看着關田鬆的神色,江小白淡然的道:“怎麼?你想不承認嗎?相信不用我放視頻給你了吧,你應該看了很多遍了,在我之前,我想。”
說這話的時候,江小白也是差點忍不住的想動手。
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人心也是見心,總會不善待身邊的一切,那最終的結果,除了毀滅,應該別無其他了。
關田鬆臉色一黑,江小白說的,他其實都知道,而且比江小白知道的更加詳細。
“哼,我知道,你們這個條件太苛刻了,這麼多的孩子,況且有的還失蹤了,你讓我們怎麼找?”關田鬆終於找到了一個藉口了。
江小白頓時冷笑了,道:“我不管,如果你們找不到,那就迎接我華夏的怒火吧。”
關田鬆一愣,隨即而起。
“我敬重你華夏,可你們這樣的要求,實在讓人不敢答應。”關田鬆說的坦坦蕩蕩,彷彿真的委屈他就一般。
如此讓江小白和韓晶噁心,都是罪惡的人,結果他說話竟然這麼硬氣。
”各位,你們怎麼看?”說着,江小白轉身,對着身後的大屏幕詢問。
“那就打吧。”
“我覺得,也應該打,畢竟我華夏,拿的出高手來。”
“打,竟然態度這麼強硬,那便開戰吧。”
雖然不知道是誰在說話,但是能上這個屏幕的,基本都是有權有勢的,非同一般。
關田鬆和美惠子的臉色輕輕一變,要是整個華夏的武者都涌來島國,那無疑是毀滅性的。
“抱歉,我們決定商量一下你剛纔說的條件。”美惠子趕緊的開口。
江小白淡淡一笑,商量一下嗎?
“可以,只是你們,並沒有多少時間,所以趕緊的。”
說完,江小白坐下,等待二人的商量。
只見此刻的美惠子瞪了一眼關田鬆,那眼中的意思,似乎就是在罵他,莽夫。
本來好好的談判,結果搞成這個模樣。
關田鬆一臉的難看,將這一些都歸結於江小白。
“哈哈,關田君,你說你長的醜就算了,說話還這麼難聽,也不知道你們島國如何想的?讓你跟我談判,這不是在挑起爭鬥嗎?”
江小白聲音響亮,話語隨意。
關田鬆狠辣的看着江小白,陰沉道:“你知道嗎?其實有很多像你這樣的年輕天才,就是因爲太驕傲,最後都不幸去世。”
這話語中的意思,便是在威脅和諷刺江小白。
“抱歉,恐怕你沒有這個機會了,我感覺你現在應該會肚子痛吧。”江小白再次隨意的道。
一瞬間,關田鬆確實感覺整個人的肚子都在劇烈的疼痛。
“怎麼回事?是你……”
一臉憤怒的看着江小白,關田鬆相信,這跟江小白脫不開關係。
江小白一臉無辜的道:“關田君啊!你這空口無憑的,可是不要亂指哦,否則引起兩國不必要的戰爭就不好了。”
一時間,關田鬆只能衝向廁所。
兩國之間,錯綜複雜,他確實不應該亂來。
大屏幕後面,衆多華夏的家族高層對江小白的做法點頭。
不知不覺中,江小白已經佔據了談判的上風,雖然用了一些看不見的手段,有些卑劣。
然而,對島國人,恐怕任何卑劣的手段,都沒有辦法抵消他們拐賣兒童的滔天罪行。
“各位,我想請問一下,我是唐定軍,我想請問一下,你們有誰知道這一次的拐賣事件,或者我換句話來說,你們誰參與了這一次的拐賣事件?”唐定軍的聲音突然響起,
進來的未必就有,但也未必沒有,人心隔肚皮,誰也不知道誰到底賣國了。
沒有人說話,唐定軍的話語再次傳來。
“你們可以不說,但如果我查出來,你們知道後果是什麼?但願你們都是清白的。”
一時間,整個大屏幕再次恢復了平靜。
唐定軍,這個名字,在華夏也算是比較出名的,屬於高層的知名人物。
衆多家主對唐定軍都是敬重三分,不敢有太多話語。
“踏踏踏……”
只見一道靚麗的身影從外面走了進來,伴隨一股香味飄來。
是美惠子,她的電話打完了。
然而她一回來,便看到自己這邊的座位上,一個人都沒有。
她臉色一沉,關田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