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到房間,關田鬆便能感覺到一股熱氣傳來,這是從自己弟弟身上傳來的。
“洪,洪……”
突然,關田鬆來到關田洪的身邊。
因爲他能感受到關田洪的身體。在瘋狂的發熱,而他的氣息,在一點點的超變弱。
“鬆,給我報仇,殺了……那個人。”
此刻的關田洪才知道,從自己離開的時候,似乎就已經註定了結局。
江小白根本沒有打算放了他,從他離開的時候,就在她離開的時候,江小白已經在他身上留下了一些毒。
時間一到,關田洪再如何的掙扎,都沒有用,終究會死。
而關田鬆,就這樣看着,自己的親弟,死在自己的眼前,而他能做的,只是看着。
旁邊的宮本大崗看的皺眉,這死去的模樣,怎麼感覺都很悽慘。
這就是那個青年的手段嗎?宮本大崗心中微微驚訝,看來這人還真是有些手段。
“來人,把洪君擡下去!”關田鬆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在島國,死亡是平常的,但是他們的傳統,都是切腹自盡,那代表一種榮譽和光榮,更像是一種對死亡的贖罪。
“關田君,節哀。”旁邊的宮本大崗看着關田鬆道。
關田鬆強顏歡笑的道:“沒事,大崗先生,我們商量一下對策。馬上出發吧,我要讓那個小子爲洪陪葬。”
他說的淡然,然而說出來的時候,卻顯得如此可怕。
“好的。”宮本大崗理解此刻關田鬆的心情,便沒有反駁什麼?
反正他來,就是解決了江小白,然後拿走自己該得的利益,就離開了。
與此同時,那天去往別墅的衆人,都是意外的離開這個世間。
有的正在吃飯,有的在上廁所,有的在牀上,有的在幹壞事,然後他們有節奏的通通離開這個世間。
很整齊的,一個都沒有放過。
這就是江小白的手段,怖會錯殺一個,但是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
殺人者,人恆殺之,就是這個道理。
江小白只是以牙還牙而已,否則死的就是他,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夜晚,半夜十二點,很多人都陷入了沉睡中。
而在海濤的處的別墅旁,一個人就在哪裡躺着,就是江小白。
“呼……”
一陣海風吹過,他突然睜開眼睛。
“終於來了!”
江小白自言自語的開口,而這時候,只見遠處走來了一堆人。
十幾個人,這一次來的,是上一次的縮小版,不知道縮小了多少倍。
然而,這羣人的實力,卻讓江小白驚訝了一下。
因爲其中,竟然有兩名入道強者。
不過,幸好他佈置好了陣法,否則今晚還真是凶多吉少。
“嗯,關田鬆?”
突然間,江小白驚訝的看着走來的人。
這不是日神派的那個傢伙嗎?怎麼跑這裡來了?這莫不是今天打的什麼櫻花會的後臺。
一瞬間,江小白真是感覺冤家路窄,自己等解決這個櫻花會就去找日神派的。
看來這是主動送上門了,正好自己懶得去找了。
想到如此,江小白看着衆人走來,他也沒有起身。
因爲此刻,別墅依然是別墅,而周圍,一片的黑暗,這是陣法的效果。
衆人此刻當然不會發覺,直接踏一腳進來的。
“大崗先生,一會進去,你我相互照應,好直接擊殺那個小子。”關田鬆這時候非常聰明的道。
聽着這話,宮本大崗沒有說話,只是點頭,他看向四周,直覺告訴他有些不對勁,四周似乎發生了什麼?
然而他左顧右盼的,絲毫沒有看出來發生了什麼?
一羣人,就這樣,一步步的接近別墅。
但是他們心裡都覺得,這別墅,感覺這麼空空的,讓他們有些不舒服。
然而,即使不舒服,他們還是在前進。
這就是島國人,總有一股不知道哪裡來的勁,即便前面是坑,他們也會爭相的跳下去。
“停!”
一進入陣法,關田鬆感覺有些不對勁。
他立馬叫停所有人,就是宮本大崗都被嚇了一跳。
“關田君,你這是?”疑惑的看着關田鬆,宮本大崗有些不明白。
“大崗先生,我感覺這裡非常不安全,我們還是撤退吧。”
這話一出,宮本大崗立馬有些發火了。
沒想到關田鬆竟然這麼貪生怕死,不就是一名青年,直接殺了不就行了。
“關田君,你是不是太緊張了?我們只要滅了那個小子,回去之後打開你那瓶珍藏很久的紅酒,好好的慶祝一下。”
說着,宮本大崗露出了笑容,其實他對關田鬆的那瓶紅酒是惦記了很久。
關田鬆一陣的無語,都什麼時候了?這傢伙還惦記自己的紅酒,如今可是人命關天,江小白手段鬼怪,一不小心就會中招。
就是關田鬆帶來的幾名四級武者都是無語,宮本大崗的心未免太大了一點。
就在這時候,一羣人已經不知不覺靠近了別墅。
“鬆君,這房間裡面,好像沒有人?”一名四級武者看着關田鬆道。
察覺周圍有無人氣,這是武者最基本的。
一時間,一羣人臉色有些難看。
因爲他們懷疑,自己是不是撲空了,被江小白給耍了。
“八嘎,這個江小白,不要讓我遇到,否則我直接撕碎他。”宮本大崗聲音洪亮的道。
“進去搜搜,萬一他在裡面。”關田鬆還是覺得保險一點的好。
有的武者也是可以掩藏自己的氣息的,因此需要進去好好看看才能確定。
正當衆人向別墅中而去,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歡迎光臨,這裡是我江小白的地盤。”
這聲音是從虛空中傳來,散在每個人的耳旁,非常清晰。
頓時,衆人看向四周,只見場景一變,竟然變的虛幻無比。
這是陣法的效果,迷幻衆人。
一時間,一羣人緊緊的靠在一起,眼神謹慎的看向四周。
“怎麼會這樣?這是發生了什麼?”他們不敢相信,世上會有這麼神奇的事。
剛纔還在的別墅,還有海水,這時候竟然成爲一片片朦朧的黑色,看不清也摸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