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爲此番經歷了太多事,也許是因爲情根深種不能抗拒,也許——
只是因爲他的吻太溫柔太繾綣,顧小穿的腦子已經無法正常思考,只是本能地用身體迴應着他的動作,任由他褪去自己的衣衫。
“小黑——”
情意正濃的兩人不由自主地出了聲——
衣衫褪去之後,小黑裹在凌亂的衣衫之中,已是暈頭轉向—燔—
“放心吧,本王是不會偷窺你們的——”
說完,小黑尾巴一甩,便一搖一擺地往密室外爬去—窠—
這種少兒不宜得活動,它不小心撞見過幾次。即使是條蛇,它也怕長針眼好麼——
“小穿,你就不能專心點?”
不滿地扳過某人一直看着小黑得頭,況茗軒開始懲罰性地加深了這個吻,顧小穿的腦袋,終於——
成了一團漿糊——
最後,當她終於拉回一絲理智的時候,已然和況茗軒坦誠相見。
她羞得不敢看他,連忙用手捂上了眼睛。卻又被他“瘦是瘦,有肌肉”的完美身形給吸引,忍不住從指縫中偷偷欣賞起他的人魚線。
“想看就看不要這麼扭扭捏捏。”
況茗軒輕笑一聲,將他假意捂住眼睛的雙手拿開,她的眼睛被逼迎接着他火辣辣的視線。
“看什麼看,身材這麼差,也不怕髒了老孃的臉。”
自己的小心思被這麼毫不留情地拆穿了,顧小穿囧的不行。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在況茗軒面前,還有着如此嬌羞的一面。男女之事她從未經歷之過,可是僅僅在他剛纔幾番輕柔的撫摸之下,她身上就燥熱地不行。
“愛妃,你好美。”
況茗軒此刻卻沒有心情和他吵嘴,美人當前,自然是先做要緊事。
他輕俯下身,溫柔地吻着她嬌嫩的脣瓣,在她脣齒間輾轉流連。
暈頭轉向之間,顧小穿的手環上他的後頸,害羞地迴應着他。只是一個如此生澀得動作,卻讓況茗軒幾乎是把持不住。眼前的女人男的如此羞澀和主動,他幾乎是猴急地想要馬上與她融爲一體。
但好在他腦子還足夠清醒,怕自己的粗暴會傷到她,只得耐着性子,一點點地慢慢來。
吻漸漸加深,他的大手也開始在她周身遊走,攻陷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一股異樣的感覺在顧小穿的心裡升起,她覺得自己全身像被靜電拂過一般酥酥麻麻,腿間也溢出不知名的液體。
“愛妃你好敏感。”
看着顧小穿在自己面前丟盔棄甲的模樣,況茗軒的嘴角扯出一個邪魅的笑容,俯身吻上她的耳垂,然後到脖頸,鎖骨。一路往下,所到之處,肌膚便會火熱上幾分。
“別——”
突然間,況茗軒的指尖到了她的私密地帶,顧小穿連忙出聲阻止。
真的是太害羞了,他怎麼可以——
但況茗軒卻沒有因爲她的一句話而停下來,反而在那裡流連,探索。此刻,顧小穿的臉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那酥麻感一撥接着一撥,很快,她就淪陷在了他製造的快感之中,嬌喘連連。
“況茗軒,況茗軒,我——”
心裡彷彿是百萬只螞蟻爬過般瘙癢難耐,她不知爲何就叫出了他的名字。已然無法思考,只是本能地弓起身子迎合着他的手指。
“叫我茗軒——”
況茗軒的湊到她耳邊,低沉的嗓音誘着她。
“不要——白芷卉都是這麼叫你的,我纔不要跟她一樣——”
賭氣地別過頭,顧小穿纔不接受他這無理的要求。
“叫我軒——”
這個彆扭的小女人——
但是不可否認,她吃醋的樣子更是可愛迷人。
軒?
這個可以有——
不過,她好像有更好的叫法——
“小軒軒。”
這麼親暱又幼稚的叫法,讓況茗軒是哭笑不得——
調皮——
看他怎麼收拾她——
況茗軒突然貼近了她,她明顯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抵着自己,當意識到那個東西是什麼,兩人又早已坦誠相對時,顧小穿突然感到萬分緊張。
聽說,第一次會痛得要人命的——
知道她是第一次,本來只想嚇嚇她,但看到她突然慘白的臉色,況茗軒開始於心不忍了——
即使自己已經難受到不行,況茗軒依舊是耐着性子,輕撫着顧小穿的後背,讓她緊張的心情放鬆了下來。
他輕吻着她的耳垂,惹得她是一陣戰慄,抱着他的手忍不住又加重了幾分力氣。
況茗軒的額際已有汗滴慢慢落下,卻只是在她的溼潤處慢慢研磨,直至她氾濫成災——
“軒——”
她雙眼迷
離,身體不由自主地迎向她,連叫着她名字得嗓音都黯啞而魅惑。
況茗軒終於是忍不住了,一個挺身就進/入了她——
“痛——”
長這麼大以來,雖然大大小小的傷受過不少,但是此次的痛楚卻是讓她咬緊了牙,指甲也忍不住嵌入他的後背,讓況茗軒無奈之下停住了動作。
真要命——
“對不起,我該再溫柔一點。”
看着他疼痛的表情,他的心裡萬分難受。即使現在他被這溼潤緊緻的感覺刺激得快要發狂,卻還是輕聲安慰着顧小穿。
這份柔情與體貼讓顧小穿很是動情,她主動地吻上了他的脣,試着像他問自己一般吻着他。
況茗軒低吟一聲,反客爲主,加深了這個吻,直至她的身體開始不安的扭動起來,他才試探性地問她:
“可以了嗎?”
羞於回答他的問題,顧小穿只是回吻着他,將他抱得更緊。況茗軒這才放下心來,在她的體內輕輕地活動了起來。漸漸地力度加大,只留下兩人的喘息聲,在空蕩的密室中更是讓人血脈噴張。
“軒,你愛我麼?”
在兩人共赴頂峰之前,顧小穿突然問道。
這個問題在她心裡縈繞了千百遍,她真的太想知道。
雖然知道男人的話不可盡信,特別是在牀上,男人所說的甜言蜜語都要大打折扣。可是,她相信自己的判斷力,定能分辨他話語中的真假。
更何況,這麼久以來,他對她的心她明顯能感受的到,此刻,她只是想要她一句肯定的回答而已。
女人總是這樣,反反覆覆猜疑,充滿了不確定,直到聽見了那句——
我愛你。
但是顧小穿卻沒來得及聽見這句話,就已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況茗軒的動作越來越快,在幾番激烈的衝刺之後,顧小穿只覺得腦中一道耀眼的白光閃過,指甲大力地劃過況茗軒的後背,與他一起到達了頂峰。
激烈之後,顧小穿已是精疲力竭,連動動手指頭都覺得費勁。
況茗軒微微一笑,一個側身將她撈入懷裡,溫柔地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後是鼻尖,最後,又開始吻着她的脣。
感覺到某人還有再來一次的想法,顧小穿輕輕地推了推他,避開了他的親吻,嗔怪道:
“你是憋太久憋壞了麼?我都要累死了——”
彷彿爲了印證她的想法,況茗軒開始用自己依舊昂揚的寶貝一下下地頂她。
“你——”
這男人,不是剛剛纔受了傷麼,怎麼有這麼多用不完的精力——
顧小穿哪裡知道,寒冰牀的療傷效果驚人,況茗軒現在是生龍活虎,精神得不得了——
終於,趁顧小穿一個不注意,他溜了進去,又開始在她體內活動起來——
一次次地被吃幹抹盡之後,顧小穿驚奇地發現,躺在寒冰牀上,自己剛纔的疲憊也一掃而空,難道寒冰牀真的效果這麼神奇——
看某人還精力十足的樣子,莫非真的要大戰個三百回合麼——
兩人都沒發現的是,顧小穿的那抹處子之血,在寒冰牀上只做了片刻的停留,便被吸收殆盡。
那抹妖嬈的紅,在一陣詭異的白光之後,便與寒冰牀融爲一體,形成一條細長的血絲,慢慢地遊走到溫瑜的小手之下,然後消失不見——
待況茗軒終於是吃飽了,將顧小穿抱在懷裡淺寐着的時候,溫瑜的指尖,輕輕地動了動——
說實話,這一章我都不知道會不會被退稿,所以乾脆少寫一點,親們不要太介意。如果被和諧了,那接着看下一章也不影響劇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