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給紫留月票的親,投給紫的爺《囂妃,你狠要命》作者:夜香暗襲。今天在大圖第四個,感謝寶貝們了。
上官萱咬着脣瓣,手冰冷一片,渾身的溫度好像慢慢的被抽去,冷的可怕。
“笑笑,你只見了周磊一面而已,別說什麼一見鍾情。你的個性根本就不會發生一見鍾情的事情,那麼多人可以選,而且以後會有更多好的選擇,你明白嗎?”
程貝貝明顯很是激動,手扣在上官萱的手臂上,恨不得立刻搖醒了她。
“貝貝。”
上官萱拉住程貝貝的手,輕笑着對程貝貝說道:“放心,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保證,我不會讓自己受到傷害。而且我的身體也不允許啊,你不用爲我擔心。”
“可是……”
“哎呀,我好餓啊。”
上官萱就這樣拉着程貝貝往外走,笑容在臉上,一副沒事人的模樣。
上官萱的味口不錯,吃了很多東西。程貝貝卻因爲心事重重,而吃的很少。兩個人分開的時候,上官萱在坐進司機的車時,拉着程貝貝的手錶情有些慎重的說道:“貝貝,答應我,這件事情誰也不要告訴。就連小澤也不要說,我不想讓任何人擔心。你相信我,我會處理好的。我也答應你,時機成熟的時候,我一定會告訴你。”
“乾媽,上官叔叔。”
“爸爸,阿姨。”
程貝貝和上官萱兩個人一起從車裡下來,程貝貝撲向安然,而上官萱撲向上官睿。
“外面熱,快進屋。”
安然拍拍程貝貝的後背,這剛下車來,後背就汗溼了。一手拉着程貝貝的手,而上官萱則挽着安然往裡走。
上官睿跟在後面提行李,再對送兩個人來的司機交待了一下,便轉身跟着走進去。
“好舒服啊。”
程貝貝和上官萱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吹着空調,涼爽的一臉滿足。
“好甜。”
吃着上官睿端過來的西瓜,冰|冰甜甜的,直到心底。
西瓜下肚,解了暑。程貝貝跳到安然的身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鬱悶的告狀。
“乾媽,臭安澤壞死了。”
“小澤怎麼欺負你了,告訴乾媽,乾媽幫你做主。”
安然捏了捏程貝貝的鼻尖,在她的眼裡,程貝貝依然是還沒長大的女娃娃。
“我生日他沒有陪我過,但看在他送我生日禮物很讓我滿意的份上,我就原諒他了。可是他竟然從我生日到現在,都快兩個月了,他一個電話也沒有打給我,我也聯繫不上他。”
程貝貝越說越鬱悶,一鬱悶就把本來當寶一樣的盒子拿起來就想扔,但又不捨的只是往旁邊推了推……
“小澤沒告訴你他去哪裡?”
“說什麼演習,我也不知道什麼演習,演習幾天不就可以了嗎?”
“乾媽,我其實很擔心,臭安澤是不是……”
“爸爸。”
在程貝貝和安然兩個人坐沙發上聊天的時候,上官萱跟着上官睿一起把簡單的行李拿進房裡。
上官睿看着自己的寶貝女兒一副有話要說的模樣,便伸手關上門。
坐在房間的椅子上,與上官萱面對面。
“有話想跟爸爸說?”
“嗯。”渾票妃的。
上官萱點點頭,中考結束後,便是選擇高中。上官萱的成績一向優異,不管上官萱想上s市哪所高中都不成問題。
“爸,我不想直升學校的高中。”
上官萱讀的女校,有直升的高中。原本的打算就是直接升高中,大學的時候,再讓她選擇。
“怎麼突然改變想法了?”
“爸,我想學着自立。”
“自立?你想去其他城市讀高中?笑笑,你想獨立爸爸沒有意見,爸爸雖然疼愛你,很害怕你受到任何傷害,但爸爸卻依然希望我的寶貝女兒可以獨立的成長。但這種獨立,爸爸希望你大學再開始體驗,你覺得呢?”
上官睿認真的和上官萱對談着。
“爸爸,我知道你是擔心我的病。爸爸,我已經很熟悉自己的病了,也懂得怎麼去避免。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你看我,現在其實已經很健康了。發病的機率也很小,不能去的地方我都不曾去過。”
“爸,你讓我去h市讀高中好不好?”
“笑笑,爸爸能知道原因嗎?”
三天後
“你捨得回來了,你有本事就這樣別出現啊。臭安澤,你渾蛋。渾蛋,渾蛋。”
程貝貝站在門口,看着從軍車裡下來的安澤。噘着嘴,手往安澤的胸口捶去。
安澤悶哼了一聲,表情也跟着變了變。跟着下車的男人在看到程貝貝打安澤胸口的時候,剛準備開口便被安澤阻止了。
未多逗留,車便開走了。跟着走出來的是安然和上官睿,上官萱走在安然的身邊。看着程貝貝對安澤發脾氣,安澤伸手扣住程貝貝的手,臉曬的更黑了,整個人瘦了一圈……
“媽。”
安澤叫了拉着程貝貝的手,叫了安然,看向上官睿的時候,禮貌的點點頭。再把目光轉向笑笑,扯了扯脣。
“小澤,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上官睿看着安澤的臉色不對勁,眉頭蹙起。
“臭安澤,你不舒服嗎?哪裡不舒服?”
程貝貝一聽安澤不舒服,立刻兩手忙碌的在安澤的身上摸索着。安澤被程貝貝那沒控制力道的摸索碰的沒好的傷口,疼的嘴脣更是失了血色。
“貝貝,先讓小澤進屋,進家再慢慢檢查。”
“哦,好好。”
程貝貝已經暫時忘記了生安澤的氣,扶着安澤往裡走。
“別哭了,已經沒事了。你看,傷口都快結疤了。”
安澤看着坐在一邊,哭的跟淚人兒一樣的程貝貝。沒有和她聯繫就是知道,如果她知道自己受傷,一定會哭成這個模樣。
“這還叫沒事,這是什麼傷,爲什麼會這麼深?”
程貝貝一邊小心翼翼的幫安澤換紗布,一邊問着。
雖然笨手笨腳的,但程貝貝做的很小心。安澤看着自己的寶貝,手摸着她的長髮說道:“演習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尖端上。”
雖然已經打算告訴程貝貝自己這段時間究竟做了什麼,但依然不想讓她知道,這是炸彈的碎片造成的傷。
她還沒有能力承受這些。
“你說你多大的人了,還這麼不小心。走路都不長眼睛的嗎?還厲害呢?就你這樣子,還好意思說厲害。臭安澤,我警告你,你下次再敢受傷試試……你要是再受傷,我就……我就……”
程貝貝說着說着眼淚又流下來了,那麼深的口子,都大半個月了,還沒有收口。看到那傷口,都覺得觸目驚心的。
還有那些大大小小的傷口,每一個都讓她心揪成一團。只是將近兩個月沒見,他就把自己弄成了這樣。
“是,是,是,我不敢再受傷了。”
“你自己說的。”
“我自己說的,貝貝乖,別哭了。再哭,媽等會會以爲我欺負你了。”
“你就是欺負我了。”
“……”
安澤有些倦,差點傷及了要害。如果不是教官擋在自己的前面……他現在也許連命都沒有了……
安澤突然把程貝貝扣進懷裡,程貝貝立刻掙扎的手撐在牀上,嘴裡擔心的嚷嚷道:“你渾身都是傷,我會壓到你的傷口……”
“貝貝,讓我抱抱。”
安澤把試圖離開的程貝貝扣緊在懷裡,頭靠在她的小腦袋上。眼睛慢慢的閉上,眼前好像又浮現出那一幕。
血肉模糊的屍體,在暈迷前的最後一眼,烙下了印記。
整整昏迷了一個星期,連葬禮都沒來得及參加。一直以爲不滿自己的教官,卻在最後擋在了自己的前面。
手悄悄的扣緊,深陷入了程貝貝的肌膚裡。
“臭安澤……疼。”
程貝貝忍了一會兒,卻還是沒忍住那股子疼痛感。在安澤越扣越緊的時候,終還是開口喊疼。
安澤立刻睜開雙眼,看着程貝貝那疼的扭曲成一團的小臉。
“對不起,弄疼你了。”
“沒事,臭安澤,你剛剛怎麼了?”
“沒事。”
安澤親了親程貝貝的臉頰,程貝貝臉一紅,嬌羞的咬着脣瓣站起身。
“我把醫藥箱拿出去。”
提着醫藥箱就匆忙的走出去,看着程貝貝的背影,安澤的眼眸越發的深邃起來。如果以前還有退路,那麼現在他已經沒有任何退路。
他的身上,揹負的不僅僅是自己的夢想,還有教官的夢想……
晚上
吃了飯後,程貝貝和安澤兩個人去外面散步。程貝貝怕弄疼了安澤,不敢靠在他身上,就牽着他的手在路上走。
雖然是夕陽落下,但還是燥熱難當。程貝貝走了沒幾步,額頭就已經滲透出點點汗水。安澤拿出紙巾幫程貝貝擦着鬢角邊的汗水,程貝貝看着安澤,心裡甜絲絲的。
兩個人走到河邊的石凳上坐下,程貝貝被安澤有些強制的拉靠在他的肩膀上,程貝貝不敢太用力,一直繃着。
月色下,安靜的蟲鳴聲,幸福感,油然而生。
“臭安澤,你的禮物,我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