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白錦繡說的挺認真的,心裡很開心啊,於是問白錦繡:“你是不是喜歡我啊?白通說你喜歡我呢!我感覺吧,喜歡這種事情,就要直接說,錦繡,你喜歡我嘛?!”
我一把撲在白錦繡的身上,笑嘻嘻的盯着他看,畢竟就衝白錦繡這冷漠性子,不會無緣無故的和我說這麼多話的,他一定是喜歡我的!
“不喜歡。”白錦繡竟然是直接就將這話說出口。
我可就不開心了啊,一把端着白錦繡的臉,靠在他面前很期待的盯着他看:“錦繡,你要說真話,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歡我,難道就一點點都不喜歡我嗎?”
白錦繡這會倒是認真躺着了,伸手抱住我的腦袋,清了清嗓子,看着我。
我以爲白錦繡會對我說金瑤我喜歡你,或者是金瑤我愛你啊,什麼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就愛上你了啊!這種狗血的話我就希望從白錦繡嘴裡說出來啊!想到這種事情,我興奮的簡直都要捂臉笑了!
可是,白錦繡忽然對我說:“金瑤,你眼睛怎麼了?”
“啥?我眼睛?”我慌忙的鬆開了手向着我的眼睛摸上去,白僅需忽然握住了我的手,叫我別動,他輕輕從我睫毛上一拉,拉出半條假睫毛下來。
我臉頓時就黑了,趴在白錦繡結實的胸膛上,扒開他的手,問他說:“你別動我睫毛,我已經只貼半條了,你說,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啊?”
白錦繡眼睛直直的看着我,眉毛一挑,對我說他就是不說。
這都到節骨眼上了,白錦繡忽然不說了,合着是我自己白興奮了一場啊,正想伸手打白錦繡,而白錦繡也如平常一般,在我打或者是要罵他的時候,順着我靠向他身上的力氣,將我的脣吸進他的口裡,輕輕的用牙齒咬了一口。
白錦繡都親我了,雖然沒聽見他說喜歡我啥的,但是白錦繡都主動了,我肯定也不會放過啦,於是伸出舌頭回應他。
牙齒碰撞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而且白錦繡真壞,我舌頭伸累的時候想從他口裡出來的時候,他卻咬着我舌頭不讓我動,眼看着我舌根都要發麻了,白錦繡一個翻身,將我壓在他身下,向我喉裡深吻下來,然後離開些我,在我脣上輕輕的碰了一下,再向着我脣上用力舔舐下來。
和白錦繡親吻很舒服啊,而且還能摸着他的頭髮玩,但是我這人一點都不好,和白錦繡親着親着我就有感覺,就很想要他啊。白錦繡似乎知道我想了,伸手在我的屁股上用力抓了一把,在我耳邊輕聲道:“想要我了,嗯?”
我十分不好意思的扭捏了一下,咬着嘴脣說沒有。
“那我以後都不給你了。”白錦繡說的輕笑。
“那你以後也不要碰我,你一碰我我就……。”
“就什麼?”
白錦繡真不要臉,這種事情也老問下去,我推開白錦繡,懲罰性的在他嘴脣上咬,要他以後不能這麼問我了,但是我沒想到啊,在我剛咬着白錦繡脣瓣的時候,狐狸不長眼睛的大步走了進來:“金瑤,快來誇誇爺爺,爺爺把院子全收拾幹……。”
狐狸說着的時候,忽然看見我壓在白錦繡身上,愣了一下,立馬過來將我從白錦繡身上扯下來,對我說還真是心急,現在白錦繡可虛弱了,可不能幹那種事情,我們應該讓白錦繡好好休息,說着根本就不經過我同意,拉着我就往門外走,對我說
我真的想一拳朝着狐狸臉上打上去,但是狐狸跟我說是白通要他來叫我的,好像是有啥事要和我們說呢。
“哼,白通怎麼能夠指揮的了你來叫我呢?你別騙人。”狐狸這種人,還有他喜歡的東西,除非他願意,別說是叫他過來叫人,就連平常端杯水都不會幹!
“你看你看,我大孫女兒都不相信我,是白通叫我來了,我和你講,剛我就是隨口抱怨了一句你爸那破車,白通那就對我說他把他那輛寶馬給我開着遛彎呢,想怎麼開就怎麼開,反正他還有車。”
狐狸這麼說的時候,我頓時就明白了過來,趕緊這狐狸願意給白通跑腿,是因爲白通把車給他開了。一路上我就罵狐狸能不能有點出息,能不能別整天想着要去飆車泡妞,他一個家仙不用找工作,那就好好家裡呆着修煉啊,他那三腳貓功夫,搞不好連我都打不過!
“金瑤誒!不是爺爺說你啊,爺爺我是出馬仙,出馬仙升級修煉,都是有的指標的啊,比如說今年我要收服一百隻鬼,或者是爲一百個人還願,要是數量沒完成,我就得啃老土,連家裡人都會嫌棄我,我跟了你家這麼多年,你家那破地方,地窮人少,我能撐着讓我自己勉強活過來,就已經不錯了!
“這麼說的話,你三腳貓功夫,是怪我家人之前沒領你出去好好鬥法啥的啊?”我嘲笑狐狸。
“沒錯,不怪你家人還怪我啊?!”狐狸可衝我嚷嚷了,他現在是個人形,走在我身邊比我高一大截,這衝我嚷嚷的樣子,還真是令人哭笑不得,又覺得可愛。
狐狸我去一樓的大廳,白通就在樓下等們,見我和狐狸下來了,立即招呼着我倆坐下,直接跟我們開門見山的說,他有件事情,想求我們幫個忙?
這白通還有事情求到我和狐狸身上來了?
我看了一眼我身邊的狐狸:“有什麼事情啊?”
白通嘆了一口氣,對我們說:“現在王博文從棺材裡出來了,地府裡面就沒了能頂替高祖爺爺的空缺,昨天是僥倖,沒讓陰差發現高祖爺爺,但是這並不代表地府對高祖爺爺的追捕就會停止,要是平時還好,高祖爺爺會自己躲過,但是現在高祖爺爺的身體還沒有恢復過來,而且苟富貴和張顯榮一定也會趁着這個時候反撲過來,我一個人是打不過他們,所以想請你們兩個幫忙,胡大仙雖然本事不怎麼厲害,但是我知道他在家族裡輩分排行老三,流落我們南方的薩滿,一般都是些沒什麼名堂的,胡大仙要是肯幫忙的話,隨便叫來百十來個來站站崗也算是幫了很大的忙,當然,如果能對付外面衝進來的陰差,也是感激不盡。”
剛我還說狐狸沒用,現在白通這麼一擡舉狐狸,狐狸立即洋洋得意了起來,瞥了我一眼,對我說他就喜歡白通這樣伯樂識好馬的人,說着然後對白通說就算是現在我們能幫忙守住一兩天,那以後怎麼辦?這白錦繡只要在陽間,就會有陰差來追,這一直躲也不是什麼辦法。
白通搖了搖頭,說目前沒什麼辦法了,等白錦繡的病好了,看看白錦繡有沒有什麼對策。
既然狐狸答應了白通這幾天要守着這裡,我也要跟着他一起,畢竟薩滿教請神之類的,都需要和香童(就是我,類似侍奉他的人)在一塊才能發揮最大的本事,至於爲什麼,連狐狸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會知道。
白通要了我的頭髮和生辰八字,說是要回房做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讓我回去好交差,畢竟現在我媽還是比較擔心我晚上不回去的。
白通一走,狐狸就裝着一副很正經的樣子和我說:“大孫女啊,今天,爺爺就來真正的教你什麼是幫兵決!”
“就是上次那個什麼日落西山黑了天的那個?”我問狐狸:“你不是把這個都教給和你睡覺的姑娘去了麼?”我嘲笑狐狸。
“屁,老子喝醉了酒,以爲那姑娘是你,她多說了兩句好話,我就教給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