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一個國家領導,如何能原諒這樣的人?
手掌看向霍時謙,道,“說說吧。”
霍時謙蹙着眉,正在組織語言,想想自己該怎麼說。
此時,夏初一自己站了出來,道:“老首長,這件事情,我可以進行解釋。”
見狀,衆人頓時看向了她。
夏初一看見,自己丈夫在用眼神告訴她,讓她退下,他會幫她解決。
然而夏初一還是堅定的,衝着霍時謙,微微搖了搖頭。
這樁事情的最終目的,雖不是針對夏初一,但對方,的確是從他夏初一着手,想要來攪渾水。
所以,這樣的情況,身爲當事人的她,如何坐得住?
“正如我公公所說,外出交流學習時,一年的學業,我半年便完成,結束歸國。”只聽夏初一鎮定自若地道。
“所以,我很早以前,就已經回國了,美利堅那邊的情況,我着實不清楚。”
聞言,劉委員插話,道:“你說不清楚就不清楚?”
夏初一仍舊很淡定,繼續道:“剛纔,劉委員說,我常打電話去美利堅,聯繫我的同學,因此,我這行動就是在證明,我聯絡叛國者,我有間諜嫌疑……”
說到這裡,夏初一停頓了一下,淡淡地看了劉委員一眼,然後才道:“可是劉委員你知道嗎?我打電話給我的同學們,也就是這幾天的事情。”
“而不巧的是,我每一次打電話去,他們都沒有能夠接到。”
“這一點,其實剛剛那個通話記錄上面,應該有所體現的,因爲通話的時間太短。”
夏初一的這幾句話,完全是最直接的證據,證明她和那個所謂的叛國者,並沒有聯絡。
“這……誰知道你們有沒有用其他聯絡方式!”只聽劉委員又道。
聞言,夏初一搖了搖頭,道:“還有一件事情,有委員恐怕也不清楚……”
“這位黃菲菲同學,我跟她在美利堅時,關係就十分的不好。”
“當然,劉委員可以說我欺瞞大家,但這件事情,我在美國的同學們都可以作證。”夏初一無比淡定,道。
“如果,你們連我的同學都不相信。”只聽夏初一又道,“那你們還可以去學校附近的一些餐館,進行調查……”
“當初我們聚餐,從來沒有一次是帶上她的。”
“包括我回國之後,給他們所寫的信件,都從來沒有黃菲菲。”
說到這裡,夏初一停頓了一下,再度搖了搖頭,看向劉委員,道:“所以,一個跟我關係並不好的同學,她的言行動作,同我有什麼關係?”
夏初一的一番自辯,雖說並沒有帶什麼實質上的證據,但邏輯非常順暢。
同時,她已指向了幾個別人可以去調查的點。
如此,劉委員的指控,全部不對。
“你們……”劉委員還是很不習慣,道,“可這也不能證明你不是間諜啊?”
“你畢竟同那對夫婦接觸過,你的權益還是無法洗脫的!”
說着,劉委員轉頭面向老首長,道:“老首長啊,我知道,大家可能會覺得他有一些冤枉。”
“但在這種事情上,寧殺錯,莫放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