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憐兒逃走?”接到陵縣的消息時,霍時謙微微蹙起了眉,對電話那頭的常路輝道。
略一沉思,霍時謙問常路輝道:“是誰放走了她?”
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爲沒有人幫忙的話,夏憐兒是絕對無法逃走的。
“這事……”只聽常路輝嘆了口氣,在電話那頭道,“說起來也是我的疏忽。”
夏憐兒生產之後,因爲要奶孩子,所以夏憐兒並沒有在精神病院,而是暫時被安排到了另外的地方,有專人看管。
一個產婦,是會比較讓人憐憫,並放低戒心的。
“誰也沒想到,夏憐兒會不管孩子,自己逃走。”常路輝說道,“等到我們的人發現時,她人已經離開陵縣了。”
“而且,趙春曉,也就是夏憐兒的養母,也跟她一起逃走了……”
“趙春曉?”聽到這個名字,霍時謙的眉,蹙得更深了,道,“她爲何也在?”
“這……”常路輝有些許不好意思,道,“那不是夏憐兒生產了嗎,需要人照顧,所以……”
所以常路輝就動了惻隱之心,讓夏母去照顧夏憐兒。
常路輝很是後悔。
“師長,這事怪我,你責罰我吧。”常路輝語氣非常懊惱的說道。
然而,這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藥的。
對於霍時謙來說,夏憐兒此人雖沒有巨大的威脅。
但這人,卻是給自己妻子曾經下過毒的人,又和京都方面有着千絲萬縷。
霍時謙不怕此人,但卻十分厭惡此人。
傷他妻兒之人,只是將之關在精神病院,已是霍時謙的仁慈。
如今,夏憐兒逃出來,不知還會想做些什麼。
所以,先把人抓回來纔是要務。
“責罰之事另說。”霍時謙沉聲道,“先盡全力將二人追回來再說。”
“是,師長!”常路輝自是鏗鏘的應道。
說完,只聽常路輝微微一猶豫,又道:“那什麼……師長,其實我懷疑,可能有人接一夏憐兒……”
“接應夏憐兒?”霍時謙稍有疑惑地問道,“爲何這樣說?”
“是這樣的,師長,你還記不記得,當初夏憐兒給嫂子下毒,查不出提供毒源的人那件事?”只聽常路輝說道。
“提供毒源的人?”提到這個,霍時謙自然是知道的。
當初,夏憐兒被抓以後,他們立馬詢問過夏憐兒毒源的事情。
而關於這事兒,夏憐兒一直說不大清楚。
似乎就是夏憐兒偶然間遇上的人,然後買下的這個毒藥。
只不過那毒藥,也不算是十分難得。
加之匿名信的事更惹人關注,所以他們並沒有深入去查毒源。
“沒錯,就是提供毒源的人。”這時候,只聽常路輝繼續說道,“因爲這次夏憐兒逃走時,又用了毒藥。”
“當然,因爲發現的早,中毒的人並沒有事。”
“但一次兩次都是用的毒藥,我懷疑,夏憐兒的逃走,應當是有人在接近她。”
“而這接應的人,我認爲,很有可能和上次給她提供毒源的人,有所關係。”常路輝說出了自己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