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歐駿,那男大學生愣了一下。
歐駿爲了妹妹,氣勢全開,一看就是居於高位的人。
見此情形,那男大學生立即叫道:“哇,原來你想去公安局,是因爲你背後有勢力,覺得可以爲你洗清罪名?”
夏初一:……
夏初一再次感嘆,那背後之人找的人,還真的是很精準。
而聽到男大學生的話,歐駿直接緊緊的蹙起了眉,掃視了一眼現場的情況,問自己妹妹道:“初一,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件事……說來話長。”夏初一搖了搖頭,回答自己大哥道。
而聽到夏初一如此說,歐駿眉蹙的更深了。
倒是那個男大學生,此時道:“有什麼說來話長的?”
“這位……我不知道這位男同志在哪個部門當官,但你這妹妹,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只見那男的學生義正言辭的對歐駿說道。
然後,男大學生指了指夏母,道:“看到這位老阿姨了嗎?”
“你既然是她,就是這位女同志道哥哥……”男大學生又指了指夏初一,道,“那你肯定知道,這位老阿姨是她的養母吧?”
“雖說這位老阿姨也有做錯的地方,但這位女同志畢竟揹着阿姨撫養了許多年。”
“女同志心中再怎麼仇恨,也不該把人推下湖吧?”那男大學生一臉不贊同的道,“這完全是蛇蠍心腸的人才會做的事啊!”
男大學生一番話,雖說歐駿聽的有些不悅,但前後一聯繫,歐駿大概猜出了發生的事情。
“初一,‘她’是什麼情況?被人推下去,還是自己跳下去的?”猜測出大概情況後,歐駿絲毫不理男大學生,直接轉頭,問夏初一道。
很明顯,歐駿相信自家妹妹,絕對不會做出把人推下湖的事情,哪怕那個人,是夏母。
那麼,現在就只剩下兩種可能。
一,夏母是被別人推下去的。
二,夏母是自己跳下去的。
而無論事實的真相是兩種可能的哪一種,其中的共同點都是,對方要誣陷夏初一。
至於那男大學生,還有一直未開口的女大學生究竟是什麼情況,此時的歐駿也不得而知。
若是誣陷的話,這二人的出現是巧合,還是故意安排?
他們只是純路人,還是本身就是對方安排的人?
這一切的一切,別說歐駿,就算是當事人夏初一,也並不能完全確定。
“大哥,這件事情,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只聽夏初一平靜的說道,“現在的情況是,‘她’……就是趙同志,咬定了是我推她下水的。”
這句話,也算是透露了一些訊息。
真正使得夏初一身陷囫圇的,是夏母。
準確來說,是夏母的口供。
而夏母爲什麼如此說,老實講,夏初一心裡也只有猜測,不敢確定。
聽了夏初一的話,歐駿直接冷眼看向夏母。
對於夏母這個人,歐駿本來就挺厭惡的,此時,他的眼神,更加冷漠而鄙夷的看向夏母。
很快,歐駿便收回視線,問自家妹妹道:“那此事,你打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