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夏初一說完,何清才徹底反應過來,臉色難看地吼她道:“夏初一,你這個口無遮攔的潑婦!不知羞恥!”
夏初一挑眉,好笑道:“我不知道羞恥?我沒有跟人在婚前胡搞亂來,沒有搶人的未婚夫,怎麼就不知羞恥了?”
周圍漸漸有人發現了這裡的異常。
何清指着她,“你你”了半天,不敢隨意說話。
“你什麼你,真以爲你是個什麼好東西,是個女人就會眼瞎看上你?”夏初一絲毫不掩飾眼中的鄙視。
何清怔住了,似乎到此刻,才肯相信,夏初一真的根本不喜歡他。
“夏初一,你這個臭女人!”他無比惱羞成怒地喊過後,竟然伸過手來想抓她。
想動手?
夏初一反過來先發制人,將手中的行李包,猛地朝他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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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蛋!”她罵道。
在扔包動作掩護下,意念一動,手中憑空出現一把辣椒麪,直接灑向何清。
“哎喲!”一聲呻吟,何清忙捂住眼睛。
趁着他看不見,夏初一箭步上前,一個擡腳,猛烈踢向他下身。
“啊……”何清一聲慘叫,顧不得眼睛,雙手趕忙捂住下身,整個人蜷縮着蹲下來。
夏初一併未就此放過他,將落在一次的包撿起來,掄着一次又一次,拼命地往他身上砸。
“我讓你自戀,讓你耍流氓,讓你不要臉!”
車站周圍的人,都被她給嚇到了。
然而聽到她一聲聲的說打流氓,便討論道:
“那是軍人吶,還耍流氓?”
“知人知面不知心,部隊裡肯定也有敗類的啊。”
“那不見得,說不定是那個流氓,自己從部隊搞了衣服來穿。”
圍觀的人你一眼我一語地說着。
總之,大部分都偏向夏初一,加之看她一個小姑娘家,再打人也打不出啥大事來,便乾脆站在一旁,沒有插手進來。
等夏初一掄着包把何清砸得抱頭鼠竄,自己也累得不行後,她才停下來。
何清此時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眼睛還是火辣辣地痛,略略能睜開,狠狠地瞪着夏初一,咬着牙,威脅道:“夏初一,你知道攻擊軍人是什麼罪嗎?”
夏初一賞他一個白眼,道:“那你知道,耍流氓是什麼罪嗎?”
語氣比他還具有威脅意味。
何清氣急,辯解道,“我並沒有對你耍流氓!我堂堂軍人,怎麼可能對你耍流氓?”
夏初一攤手,輕笑道:“那我也並沒有打你,我嬌嬌弱弱的小女子,怎麼會打人?除非,被人逼得急了。”
臉上絲毫沒有害怕。
真要掰扯起來,的確是他言語不尊重在先——言語調戲青年女性,也屬於耍流氓了。
“你!”何清瞪了眼她,發現周圍的人指指點點的,一時語塞。
倒是夏初一,拍了拍包袱,重新背好,道:“何清,我勸你以後,見到我就繞道走,否則,小心我真告你耍流氓……你可別忘了,你和夏蘭,是怎麼結的婚。”
這意思是,要是他再來糾纏她,她就去部隊揭發他。
“你!”何清顯然聽懂了,聲音弱了許多。
懶得再理他,夏初一冷哼一聲,徑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