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一臉諷刺地道:“哦,不對,山窩哪有金鳳凰,有的啊,只是麻雀。”
“而麻雀就是麻雀,飛出了山窩窩,也還是麻雀。”
“不要妄圖忽然從麻雀,變成鳳凰。”
池月故意停了一下,接着一字一頓道:“夏初一,人,要識時務!”
“歐驄,可不是你能覬覦的人!”眼裡充滿了濃濃的警告。
夏初一:“……池同學,我之前就說過,有病,就治。”
“看吧,之前你的病還只在肌理——過敏而已。”
“現在,已經深入腦髓,快腦殘了。”
池月沒料到她竟然這樣說,忿然道:“你說什麼?”
“池月同學,雖然我無須解釋,但我實在不想被人追着咬,所以我現在鄭重告訴你。”
“我和歐驄,不是你想的那種情況。”夏初一特別平靜地道。
說完,徑直往宿舍走去。
“夏初一!”池月在後頭氣憤地喊。
夏初一懶得理她。
夏初一開門,正準備進去,池月跨步過來想阻攔,被裡頭的江書琴看到。
“池月,你想做什麼?”江書琴直接當先出來,隔開池月,怒道。
池月看見江書琴,瞪了瞪她,道:“和你沒關係!”
江書琴挑眉道:“你在我宿舍門口大吵大鬧,說和我沒關係?”
“你!”池月啞口無言。
接着,江書琴雙手環抱,對池月說道:“池月,我勸你啊,別一天天的竟臆想了,真的。”
“你當誰都能像你一樣眼瞎,會看上歐驄那種人?
江書琴的話說得很不客氣。
說完,江書琴直接把夏初一拉進宿舍,當着池月的面,把門重重關上。
門關上後,江書琴直接對她道:“池月這個人,腦子就是毛病,你別理她。”
夏初一笑道:“我沒打算理她,只是把該說的說了,她信不信,是她的事。”
“至於解釋不解釋,是我的事。”
門內的鄭燕等人,有點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那個池月……是不是有點過分了?”說話的是鄭燕,“就爲了牀位的事?”
一臉的不可置信。
江書琴跟夏初一對望一眼,都沒有說歐驄的事。
一個誤會而已,說多了反而像那麼回事了。
“嗨,池月那人,大小姐當慣了,稍微一點小事看不慣,就會發瘋。”江書琴攤攤手,直接道。
夏初一道:“行了,咱們快別說她了。”
“明天就要正式上課了,大家都好準備準備吧。”
很快,宿舍的人不再說池月,而是開始討論第二天的事來。
翌日上課,因爲大家的主修專業不一樣,並不都在一個教室上課。
李淑芬和陳秋菊主修德語,陳甜和江書琴主修英語,只有夏初一自己,是主修法語。
記得她當時說自己主修法語時,把江書琴她們都嚇了一大跳。
因爲Z國這時候的教育,大學之前大家接觸到的,只有英語和德語。
主修法語,那可是從零開始啊。
不過,夏初一的最終目的,就是想借助京都大學這個平臺,多系統地學習幾種語言,所以特地選了一個零基礎的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