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某剛纔不是已經說了嗎?是程某之前覺悟不夠,沒有範三爺你大義啊。”只聽程當家道。
“我之所以打算把鎮店之寶拿出來,可也是受了範三爺你的感召。”程當家一副虛僞的樣子,侃侃說道。
這話可把範三說嘔了,他立馬怒問現場官員道:“無規矩不成方圓,咱們這玉石大會,不是該有既定規矩嗎?怎麼能容許人隨隨便便忽然加塞?”
分管官員一聽,道:“這,說得倒也是……”
模棱兩可的話,很明顯不站隊。
見狀,程爺又站了出來,道:“範三爺,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咱們拿出玉石,都是爲了市場好,爲了國家好。”
“既是爲了國家,你便應該放寬心一些……畢竟,也沒剝奪你64號送標的資格不是?”
“這樣吧,在場的同仁,反對我程某人貢獻翡翠爲國家爭光的,請舉手。”只聽那程當家,鎮定自若地,問所有人道。
這話問得可有水平了,誰反對他“爲國爭光”?
“你!”範三怒不可遏,卻又不知該如何說。
“我。”忽然,範三身後的夏初一,幽幽開口,並舉手了。
衆人立即看向她。
這人是?
程當家看向夏初一,蹙起了眉:這丫頭她是記得的,之前故意下過他面子那不知“哪家”的孩子。
“你?”程當家看了看範三,看了看夏初一,道,“一個小孩子家家的,你懂什麼?”
陳當家的眼神,十分鄙夷。
他已經查過了,這京都圈子裡,可沒有夏初一這麼個千金小姐。
上回,她是跟歐駿來的古玩市場,所以,程當家猜測啊,這女人估摸着是歐駿的小女友之類的。
而此番,歐駿沒來,看來二人已經掰了。
因此,程當家絲毫不把夏初一放在眼裡。
面對程當家的鄙夷,夏初一無比淡定,道:“我的確不太懂……不太懂什麼大道理,我只是想問幾個問題。”
“程當家,你金玉坊的鎮店之寶,究竟是什麼樣子?像程當家這麼有自信,可以爲國爭光?”
見夏初一隻能提出這麼一個不是問題的問題,程當家當即笑道:“是我的失職。”
程當家虛僞的道完歉,衝心腹一揚手,命心腹把盒子放到展臺的桌上,道:“既然這位小同志有所懷疑,那程某,便將我們金玉坊的鎮店之寶,給大家看看吧。”
程當家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頓時勾起了在場人的興趣。
標王不標王,和他們沒關係,但如果金玉坊真有一尊厲害的極品玉石,他們倒是真挺感興趣的。
很快,程當家的心腹,打開盒子,露出了裡頭那塊玉石的真面目。
盒子一打開,便聽隔得近的,一聲驚呼:“福祿壽,是福祿壽三色翡翠!”
見此情形,程當家十分得意的,看着驚訝的衆人,道:“如諸位所見,我們金玉坊的鎮店之寶——便是這塊極品福祿壽三色翡翠。”
聞言,其他人紛紛圍了過來,一看之下,叫道:“真的是福祿壽,真的是福祿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