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洛洛是個聽話的孩子,聽媽媽的話。
牢記姬潔的每一句叮嚀,緊緊地纏住季墨,不給季墨一點點的個人空間。
總之,無論季墨做點什麼事情,身後都會牢牢的跟着姬洛洛這隻小尾巴。
這一次,就算是季墨想要去擾亂姬潔的生活,也是有心無力了。
某一天,季墨終於收到了一條來自姬潔的短信。
“親愛的,不要不自量力了,乖乖的幫我看孩子吧。”
就算是季墨氣得跳腳,也沒有絲毫的辦法,無奈,從這些話中就可以看出來,包括自己的反應在內,都在姬潔的計劃之內。
總之,沒有了季墨這個傢伙,姬潔的日子很是逍遙自在。
季墨這個人,要怎麼說呢,如果是當做朋友看,不煩人,在你需要的時候肯定會陪伴在你身邊,受苦受累毫無怨言,就是這個人有點神經質。
季墨的神經質和別人的抽風還是不一樣的,作爲一個優秀的殺手,反應什麼的,自然是極快的。
當然,也有例外的時候……
季墨只有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纔會有狀態,雖然生活中也算是心狠手辣,但是按照姬潔給他的評價,啥也不用說了,就是逗比一個。
季墨這個傢伙總是在很關鍵的事情上反應不過來,然後就很理所當然的被坑了。
當然,這還不是重點。
被坑了,如果有個教訓,那也是好的,但是這依舊不是截止。下次遇到同樣的圈套,這貨竟然還會一樣的,傻傻的跳下去。
用姬潔的話來說,已經不知道這到底是傻還是二了。
雖然信不過季墨的智商,但是對於季墨的直覺,姬潔表示自己還是願意相信一下的。
畢竟身爲一個殺手,怎麼會讓危險,存在於自己的身邊?
但是,每一次看到姬潔信任的眼神,季墨都有一種坐在地下哭的衝動。
這個傢伙,每一次那樣看自己的時候,肯定沒有好事。
九月的帝都,風平浪靜,各大家族的人,卻是格外的忙碌,原因無他,年末拍賣會就要開始了。
晴楓拍賣會,兩年前異軍突起。
沒有人知道背後的老闆到底是誰,但是這個拍賣會,卻總是可以拿出讓他們飛蛾撲火的東西。
僅僅是第一年,就有的家族小輩沒有控制住,差點把自己的家底都拍賣出去了。
這個拍賣會的主人放話出來,只要你給的起錢,就沒有他們做不到的事情。
當初有一個家族,或許是不信,又或許是想挑釁一下‘晴楓’的權威,就提出了想要買下一個敵對家族的掌門人。
一個月後的拍賣會上,那個家族的掌門人,竟然是以拍賣商品的身份出現的。
而原來挑釁的那個家族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被放過?
當天,更多的家族抱着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價格被擡到極高。
到了後期,當初挑釁的那個家主,已經不想出價了。
但是拍賣會出了那麼大的力,怎麼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他?
當下,任何人都可以不出價,只有那個家主,必須不斷的跟進。
那家主本身爲人極爲張狂霸道,早就有很多人看他不順眼了,只是礙於情分,還有他的身份,沒有辦法直接的針對他。
但是現在,他落得個這樣的下場,自然會有很多人願意落井下石的。
僅僅是因爲一次拍賣會,毀了一個家族。
這到底是值得還是不值得,沒有人可以說得清楚,但是‘晴楓’拍賣會的權威,在這個地方沒有人可以挑戰。
這一次,‘晴楓’拍賣會說,負責人會正式的露面,也正是因爲這個,每一個家族,都在暗暗地做着準備。
倒是沒有多少的家族想要對這個負責人做些什麼,因爲他們認爲,可以做到這樣的事情的拍賣會,後面必定是一個強大的組織。
就算是沒了一個負責人,後來還會有更多的負責人跟進,一旦有人想要查下來,那麼只要參與的人,必然會難逃其就。
既然如此,那麼他們又何必自找麻煩呢。
距離拍賣會還有最後四個月的時間,誰也不敢怠慢,與此同時,姬潔也沒有閒着。
這一次,她一定要做一些成績給默楓那個傢伙看,證明自己,也是有資格和他站在一起的。
證明自己,可以憑藉自己的實力,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對手的位置,並且讓他引起重視。
“總裁,我們今年難道還不去嗎?”姜越無奈的看着自家總裁,幾乎想要打開他的腦袋,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些什麼。
只是。
事情還遠遠沒有這樣的簡單。
連續兩年,‘晴楓’的請帖都被默楓拒之門外,沒有人知道原因,這一次,不知道默楓到底是什麼想法。
默楓看着姜越手中的請帖,這一次的請帖,和以前的不一樣,不再是庸俗的黃金,而是更爲上檔次的鑽石鑲嵌。
默楓死死的盯着這個請帖看了良久,最後嘆了口氣:“放着吧。”
姜越驚訝的看着默楓,這是夫人回來了,總裁的心情也好了?
但是,總裁就是總裁,總裁的心思永遠都不是他可以一探究竟的,就算是姜越也是滿心的好奇,但是還是要假裝自己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沒有關注過,對着默楓恭敬地鞠了一個躬,然後默默的離開。
永遠都是默默的做事,沒有質疑的權利,這就是秘書。
當很多年後,有人問姜越,就這樣的默默地跟在默楓的身邊,不覺得默楓會限制他的才華嗎?
這個時候的姜越,也只有一句話,命都是總裁給的,至於我,總裁想要怎麼處置,那都是總裁的權力。
一個王牌的秘書,首先要做的,就是忠心。
有多少的上位者想要一個這樣的秘書,既有能力,又忠心,但也只能是想想,真正可以有資格擁有的,也是幾乎寥寥無幾。
每當這個時候,默楓總是會驕傲的說道;“人格魅力.”
這其中,還有些什麼事情,默楓又是怎麼做到的,最終依舊是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