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陰冷着臉,全身像是颳着一陣寒風的男人一走進來,幾個人就全都呆在了原地。
冷驍的眸子如刀尖一般的看過去,把所有人看的心驚肉跳。
雖然昨天晚上他們逃了,但他的身手,他們還是全都見識了的。在十秒之內幾乎把所有人全都打倒在地,身手肯定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原以爲自己跑掉就沒事了,沒想到這麼快的時間對方就找了過來。所有人看着冷驍那張寒冷至極的臉,全都緊張的吞了下口水。
林成看冷驍來了,知道自己可以離開了,立即從椅子上站起來,看着這幾個欠湊的傢伙笑眯眯的道:“行了,我的任務也完成了,我大哥的心情看來今天不錯。你們幾個死是死不了,不過活罪估計難逃了。各位保重身體吧。”說完笑着走出了房間,並隨手關上了房門。
冷驍一眼就看到了昨天晚上拿匕首的那個男人,他的眸子一眯,不等對方開口,人已經躥到了他的面前,隨着咔嚓兩聲脆響,男人發出了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叫。
昨天晚上他拿匕首劃傷餘一朵的胳膊以不可思議的方向向後彎去。
男人慘叫着倒下去,其他人全都驚恐的看着他,發現倒在地上的男人,脖子上同樣被人划子一道幾乎一模一樣的傷口。還沒等所有人反應過來。冷驍的身體已經重新回到了門邊,冰冷的眸子犀利的掃過所有的人。
“冤有頭,債有主。這是他昨天晚上的代價。以後那個地方千萬別再讓我看到你們中的任何一個。”冷驍說完打開房門大步的下了樓,片刻之後開着自己的跑車迅速地消失了。
直到冷驍下了樓,開着車子走遠,這些人才從驚恐中慢慢的回過神來,看着地板上一直不停哀嚎的男人,每個人的額頭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剛剛冷驍出手的時候,他們誰都沒看清對方是怎麼出手的。以這個人的身手,如果昨天晚上他的女朋友死了,估計他們中的任何一個現在都要去見閻王爺了。
知夏從醫院裡出來後,安莫琛先帶她去吃了早餐,這才把她送回了警校。看着安莫琛的車子走遠,知夏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從四里屯回來已經兩天了,這兩天的時間裡她還是有些整理不清思路。
怎樣才能證明現在的管家陳叔就是當年的姚學軍?又怎樣查明姚萬根和當年的那場礦難有着必然的聯繫?既然陳學軍姓姚,那姚萬根是不是也改了姓氏?他原來的名字會不會姓陳?如果不是,那他又是誰?爲什麼當年的資料裡完全查不到這個人?
想來想去,知夏覺得那個F縣,自己還是要再去一次。
可是,怎麼樣才能做到悄無聲息呢?不引起任何人的懷疑,去那邊查案子。
可就算要去,明天爸媽就來了,她還是要等到他們離開後,自己再去。
老爸?
一想到自己的父母,知夏的眼睛頓時一亮。
如果他們離開這裡的時候,自己也跟着一起離開,那所有的人就都不知道內情。主意一定下來,知夏就跟主任打了聲招呼。既然要重回F縣,那她現在就要把能蒐集到的資料盡最大可能的找到。好在知夏的越野車一直存放在警校裡,所以她一下樓,就開着隊長的那輛越野車直奔刑警大隊那裡去。
安莫琛和四大金剛裡的其他三人回到公司時,秘書於文珊才知道餘一朵昨天晚上受了傷。一聽說幾個人全都去看過餘一朵了,於文珊有點着急。
“老大,你們也太不夠意思了,這種事就把我一個人落下,你們怎麼好意思呀?”於文珊看着幾個人和安莫琛抱怨。
安莫琛坐在沙發裡摸摸鼻尖,笑眯眯的看着坐對面的林成故意道:“林成說你這兩天休息不好,所以就沒讓我們告訴你。今天下班後讓林成帶你去就可以了。公司裡還有事,朵朵沒什麼大危險,現在只剩下養傷了,你不用介意。”
於文珊看一眼林成:“誰說我休息不好?你就是自做主張。我天天跟朵朵坐在一起工作,比你們誰都離的近,可就我沒去,朵朵會怎麼想我?”說完生氣的轉身出了辦公室。
一點兒也不領林成的情。
林成猛眨了幾下眼睛,看着對面的老大:“老大,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再說了,就算我真說過,她就不知道領情嗎?我多少也算是關心她。這個丫頭,跟朵朵和小辣椒真是一點兒也不沒法比。”
安莫琛笑笑:“咱們幾個都去了,就她沒去,要是換成是你,你什麼感覺?”
林成立即眼睛一瞪的回答:“你們要是不告訴我,我就把誰太監了。”
楚益梵和小伍全都放聲笑起來。
“所以說,小珊珊只是生生氣而已,你知足吧。”楚益梵笑着安慰林成。
“這不是知足不知足的問題,老大,我覺得跟這個丫頭有點不對路,而且你知道她喜歡的那個人是誰嗎?”林成有點鬱悶的看着這個老大。
安莫琛一挑眉,裝傻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我怎麼知道她喜歡誰?”
“裝。你就裝吧。上一次去她家吃飯,她媽看到你那個開心呀。連我這麼個大活人站在一邊,她老人家居然都沒看到。跟我裝是吧?那我就直接告訴你,小珊瑚喜歡的是你。”林成一提起這事就鬱悶的不行,想他在女人堆裡也摸爬滾打了許多年,可就是這個小秘書於文珊,無論他是請她吃飯,還是送她回家,她對自己一點兒也不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