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嫌棄的看着她:“能不能正經點了現在?”
蘇馨樂呵呵的笑着:“你這一進來就關門又來窗簾的,我想正經都難啊!”
我沒有繼續搭理她,叫白琪琪和寧可兒出來了。
看着寧可兒,我有些糾結,到底要不要問她。可表哥都準備好了,我現在不問要到什麼時候在問呢?事情總不能一直拖着啊!
“可兒,有件事我想問你,你能回答我嘛?”
寧可兒對着我笑着點了點頭:“大哥哥你問吧,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可白琪琪這時卻很認真的看着我,似乎猜到了我想問什麼了,我給了她一個很堅定的眼神,告訴她別擔心,我有分寸的。
想了片刻後,我便對着寧可兒快速問了起來:“我就是想知道,你是在哪裡被壞人抓到的?你現在還記得嗎?”
這個其實並沒有什麼,因爲這只是前面的片段,和寧可兒記憶中那驚悚的畫面還沒有沾邊了。
寧可兒對着我微微點頭:“嗯,我現在還記得。那天晚上大概十一點,我和店主通完電話,便準備關門離開了。可是,就在這時進來一個小朋友,是個小男孩,他進來後就在我面前一直哭,說是和媽媽走丟了,讓我幫他送回家。”
聽到這裡的時候,我基本能猜到了,那個小男還可能不是人,而是這個邪道畜生用法術控制的鬼魂。
想了想後,我便聽寧可兒繼續說了下去。
“我最怕小朋友哭了,可能是自己從小到大就失去了父母的關愛吧。我便答應小朋友送他回家,可當我騎着電瓶車路過三叉井那座橋的時候,我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這地方可是一家拆遷好幾年了,現在是一片廢墟。”
“既然你趕緊到不對勁,爲什麼沒有掉頭回去呢?”蘇馨快速插了句。
寧可兒看了看蘇馨,又對着我看了眼,便繼續說了起來。
“當時我想要回去的,可問了小朋友以後,他卻說繞過這片地方就到。我。我當時也很清楚,三叉井穿過去是有個新小區,應該就是小朋友說的那個地方吧。雖然當時很害怕,但還是騎着電瓶車加快速度過去了。”
“然後呢?”白琪琪也跟着插了句。
說實話,接下來我已經猜到要發生什麼了,可心裡卻依然很緊張,就好像那種畫面就浮現在眼前一樣。
可能是現在臥室裡很黯淡把,今天天氣也不太好,多雲天氣。
外加門和窗簾都被我關好拉上了,這臥室裡的光線基本就沒有了。
“然後,站在我面前的小朋友突然動了起來,他還亂搶我手把,我不小心就摔倒了。我摔倒以後,小朋友就一直向前面跑,大聲的喊他,可他卻好像沒有聽到一樣,繼續向前跑着。我快速扶起電瓶車,準備去追他的時候,突然從我後面傳出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我轉身過去就被嚇暈了。”
當寧可兒說到這裡的時候,我便感覺她神情有些不太對勁了,可能是怕繼續往下想了,因爲接下來要回憶的事情,纔是真正讓她感覺到恐懼的吧。
我對着蘇馨和白琪琪看了看,示意她們別在繼續問下去了,現在知道三叉井,我已經可以和表哥過去尋找了。
我輕輕摸了摸寧可兒的腦袋,對着她笑了笑:“沒事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我安慰了她兩句,便讓白琪琪帶着寧可兒進玉里了,蘇馨留在臥室裡休息,我開門便出去了。
坐在椅子上,給表哥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大概的位置是三叉井那邊。
下午不是很忙,五點的時候,我便將中介所的門關上了,帶着蘇馨她們和表哥匯合,一起吃了晚飯便坐着表哥的車直接去了三叉井。
過了橋便是三叉井了,這邊原來是有三條道的,可拆遷以後有兩條道被堵住了,就只有這一條道了。
晚上的時候,這邊風特別的大,方圓好幾百米都是黑漆漆的,一點燈亮都沒有。
雖然不是郊區,可看着比郊區還安靜,安靜的讓人感覺到可怕。
我對着表哥看了看:“哥,你說這地方這麼大,我們怎麼找啊?”
表哥對着我看了看後,又看了看身後的她們。
“蘇馨,等會我施法以後,你就出去轉悠。如果這邊真的有情況,應該很快就會出現了。”
表哥的車燈一直都沒有開,畢竟這鬼地方車輛一晚上都看不到,開着燈還容易打草驚蛇。
蘇馨應了聲後,表哥便開始施法了,表哥說這次施法的目的,就是讓蘇馨的陰氣快速的散發出去。
“哥,要不我也跟着出去轉吧?你不是說我招女鬼嗎?”
表哥快速回了句:“他是男的,你招女鬼有個屁用啊!我猜想,這傢伙一定想練邪道金剛體,纔會專門抓處子女孩下手的。”
“什麼意思啊?”我好奇的追問了句。
表哥對着我認真的看着:“邪道的金剛體,據說可以通神,也就是長生不老。在很多人的意識中,只有神仙才可以長生不老。而,邪道的金剛體,正是要吸取每一個處子女孩的一血,來讓他們通過死劫。只要能過了地府這關,就可以直接通神了。”
“那大概需要多少處子女孩的一血呢?”這一刻我也沒有想那麼都,只是特別的好奇而已。
“最少要九十九個,正所謂九九歸真,當達到了九十九個以後,肉身便可以突破凡胎了。”
我聽後特別的驚訝,要真如表哥猜想的這樣,那豈不是要迫害到九十九個無辜的女孩嗎?這實在太可恨了。
“現在只希望他還沒有成功,要不然那些被他迫害的女孩就太不幸了。”
表哥沒有繼續和我說話,而是施法結束後,便讓蘇馨出了車,在外面快速轉悠了。
表哥讓她不要距離我們太遠,儘量保持距離在五十米內。
可是,我們坐在車裡等了二十分鐘,蘇馨那邊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在這樣等下去,蘇馨真能凍感冒。
我剛想對錶哥說有沒有別的辦法的時候,表哥突然冷冷說了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