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木清人的主導下,貪慾者之間的合作沒有如霍澤猜想的那樣破裂。
但這個聯盟本就是因爲利益而整合在一起,互相間沒有情誼可言。
解不解散對霍澤都沒有影響。
而經過連續五天的摸索和能量滲透,靠着暗之力的特性,霍澤成功將屬於卡扎力的貓系核心硬幣從黃色染成了黑色。
這也意味着這枚核心硬幣不再屬於卡扎力。
或者簡單來說,這枚黑色,代表老虎的核心硬幣,已經是屬於霍澤的貓系核心硬幣。
拿起黑色核心硬幣,霍澤再次細細檢查一遍後,將其投入了自己體內。
“這就是核心硬幣的力量……風,可惜只有一枚,不過這麼一來,卡扎力就不可能完全復活了。”
貓系核心硬幣沒了,霍澤再次拿起桌上屬於重力系,代表犀牛的核心硬幣,輕車熟路用暗之力侵蝕。
有了第一次貓系核心硬幣侵蝕成功的經驗,接下來三枚核心硬幣侵蝕速度快了許多。
僅僅一週時間,就完成了重力系犀牛核心硬幣,水棲系鰻魚核心硬幣,以及蟲系蝗蟲核心硬幣。
這樣除了安庫外,其他貪慾者就沒有可能完全復活了。
相繼將這些已經被暗之力侵蝕的核心硬幣納入體內,霍澤推開了十二天都沒有開啓過的房門。
溫暖陽光中,霍澤伸了個懶腰,將承載烏爾意識的核心硬幣揣入口袋中,打算去多國料理店找火野映司取紫色核心硬幣。
那玩意兒在火野映司體內待的越久,即使其拼命抗拒,也會不可避免的讓其變成貪慾者,摧毀五感,侵蝕身體。
“歡迎光臨。”
今天是香港主題餐廳,霍澤進來,看見了一身粉色長裙打扮的白石千世子。
泉比奈則是打扮的跟拳皇遊戲裡的春麗一個模樣,扎着丸子頭,身穿藍色旗袍,盡顯少女魅力。
火野映司則是一身紅色唐裝,看着很是喜慶。
“霍先生,要吃些什麼?”
“紅燒排骨,再來條清蒸魚,米飯一碗。”
“好的,請稍等。”
霍澤找了位置坐下,泉比奈走來,霍澤伸手給了她個茶包。
那是霍澤自己準備的紅茶茶包。
說來喝紅茶的習慣還是在龍騎世界那麼多次輪迴中養成的,算算也有個幾十年了。
菜還沒上,霍澤喝着紅茶,突然便見門推開,後藤慎太郎走進,在角落找到了躲起來的伊達明。
短短几句話,霍澤便了解了事情起末。
原來是伊達明沒按時去醫院做檢查,後藤慎太郎因此找了過來。
兩人離開,霍澤的菜也上齊了,吃飽喝足後,便就着一壺茶坐到了打烊。
“映司,出來一下,我有點事找你。”
“好。”
來到屋外,霍澤看向火野映司,正色道:“你能控制體內的紫色核心硬幣出來嗎?”
“可以……”
“你要幹什麼?”
火野映司話還未說完,右手安庫便從屋內走了出來,語氣不善道。
這點冒犯不至於生氣,更何況霍澤也大概瞭解右手安庫是個怎樣的火爆性格。
“安庫,紫色核心硬幣聯組只需要代表翼龍,角龍和暴龍的核心硬幣各一枚就行,多出來的兩枚在映司體內,只會加快他成爲貪慾者的速度,倒不如給我。”
霍澤坦然說出了自己的目的,而後看向火野映司。
紫色核心硬幣在火野映司體內,肯和右手安庫解釋一下,已經是看在火野映司面子上。
不過火野映司顯然也不會霍澤一說,就將紫色核心硬幣交出來。
“霍先生,你要這些核心硬幣幹什麼?”
“研究讓它怎麼成爲我自己的力量,我的旅行之路,也是我的變強之路。”
“會變成貪慾者的!”
火野映司連連擺手,看錶情似乎是想勸一勸霍澤。
這時右手安庫再次插嘴道:“他本來就不是人類,變不變成貪慾者又能怎麼樣。”
“誒!霍先生不是人類?”
火野映司驚訝望向霍澤。
“怎麼說呢,從生理上,我的確不算是人類,不過這跟我找你要兩枚紫色核心硬幣沒什麼關係。”
“映司,你壓抑這核心硬幣很辛苦吧,而且我相信你能感覺得到,它正在慢慢改變你的身體,你戰鬥只需要三枚聯組就行,另外兩枚給我,對你有益無害。”
火野映司聞言皺了皺眉頭,有些意動。
霍澤說的不錯,壓抑紫色核心硬幣的力量讓他很辛苦,交出去似乎是個好主意。
右手安庫見火野映司似乎就要答應下來,對霍澤說道:“等等,這兩枚核心硬幣不能白給你,你得幫我們拿兩枚核心硬幣回來交換。”
“安庫……”
“成交,不過我現在手上沒有其他系核心硬幣,之後給你們。”
“可以。”
火野映司看看一臉冷色的右手安庫,又看看一臉平靜的霍澤,撓了撓頭。
他話還沒說完呢,這交易就達成了,不過這樣也好。
火野映司站到一旁,眼瞳泛起紫光,渾身肌肉忽然緊繃,胸口兩枚紫色核心硬幣飛出。
火野映司體內一共有五枚紫色核心硬幣,分別是兩枚暴龍,兩枚翼龍,以及一枚角龍。
被控制飛出的兩枚紫色核心硬幣正是翼龍和暴龍。
“你拿得住嗎?”
右手安庫挑釁了一句,之前他想過控制這些紫色核心硬幣,卻發現以他的力量,根本握持不住。
霍澤聞言不以爲意,掌心泛起黑色雷霆,一把握住這兩枚紫色核心硬幣。
瞬間這兩杯紫色核心硬幣泛起紫光,表面跳躍紫色電蛇,與黑色雷霆激烈對抗。
霍澤五指收縮成爪,黑色雷霆構建雷球,將兩枚紫色核心硬幣困在裡面,隨即向着火野映司點點頭,轉身離開。
“這傢伙……好強的力量。”
右手安庫眉頭緊鎖,望着霍澤遠去的背影,眼神閃爍。
將核心硬幣的力量變成自己的力量……他就只是對這紫色核心硬幣有想法嗎?
右手安庫心中隱隱有了一個讓他心驚的猜測,只是現在還無法證實。
不過他對霍澤的警惕,經此一事拉到了最高。